修正版,终于通过鸟,内牛满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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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了背面,赤果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在月光下晃成了一片迷蒙。
“之隐?”对方似乎对背上那两个鲜明的大字有些怔忪,停了片刻,用手指细细的摩擦了起来。
“大……大哥,我不是女……唔……”
嘴唇再次被堵了上去,浑身的血液随着对方的冰凉指尖一路凝结。
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如同发色般显示着孤寂高傲的冰色唇瓣,所有的一切都嵌在了这张不似人类的精致面容上。
之隐瞪大了双眼,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皮肤好得竟似都能拧出水来了,深吸一口气,一切都完美的不似真实,当然除了他现在在做的事——不真实更不完美。
“啪”的打掉对方刚伸向自己裤子的手,横竖大不了是个死,之隐一咬牙,狠狠向对方的舌头咬去。
“唔!”
痛死了!这下是真咬到舌头了,之隐一把捂住满嘴的血腥味,痛恨的看着对方。
银色月光下,是对方一脸骄矜的讥笑面容:“想咬我。呵,我还以为你就能这样神游到太虚去了。”指尖无限温柔的抚过之隐带血的嘴角,“之隐?之隐,我们还是有些缘分的。”
缘分个屁!
之隐也不待思考,含了口血水就往对方的脸上吐了过去。对方似没想到他会如此,明显一怔,但很快双眸就染成了冰凉的黑色深潭,就在之隐还在算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全身不可遏止的开始痉挛起来,惨叫声冲口而出。之隐恨恨的瞪向对方。
娘的,这笔债爷记下了,有朝一日落我手里,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抖动着渐渐失了血色的双唇,之隐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直到感到被对方牢牢的控制住,之隐才又慌乱的睁开双眼,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银色的发丝在空中随风摆动,那些直垂而下的发稍,铺了自己整整一个胸怀,与自己黑色的发丝缕缕纠缠在了一起。
对方扯住了之隐的脚脖,又将他扯了回去,抬起双脚,就猛然冲了进去。
那些在空气中飘荡的破碎申吟,彻底的将之隐身为一个男人的尊言打跨。手指紧紧的拽着对方的手臂,直到被自己勒出丝丝血痕,对方也似乎毫无所觉。
有很久了吧,之隐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机械性的被动着……
“呃……”雪亮的银丝在月色下舞出璀璨的星芒,细腻修长的脖颈屈成了性感的弧度,之隐一口咬住了手臂,直到紧绷的身子得到缓解才慢慢放开。
起身拢好身上的衣纱,之隐好笑的看着眼前那抹刺眼的红色,对方甚至连衣服都没月兑下来,自己就被吃得干干净净了。
“痛快么?”还是这样不愠不火的语调,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可之隐却觉得无比的讽刺,原来自己当时让他来个痛快的,就是指这个。
挪了挪身子,酸软得不行,后面是火烧火燎般的痛,隐隐的感觉,似乎有液体在不住的往外溢。
“哼!没用的东西。”对方斜睨了之隐一眼,便裹着轻纱飘然而去了。
拖着身子回到院落,贺子风的房间很安静,看来他没有回来。在院子里打了点水进屋,慢慢擦洗,等一切弄好后,天也快亮了,之隐看了眼窗户,贺子风还没有回来。算了!从没有过的疲惫袭满全身,现在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愿想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的,只知道睁眼的时候,贺子风坐在了床头,桌上放了一碗米粥和一碗汤药。
“你醒了?”贺子风笑了笑,将药碗端了过来,“你发烧了,来,把这药给喝了。”
说着,用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勺子,抵着药碗将药喂到了之隐的口中。可能真的是生病的人就特别显娇贵,那一勺子的药并不大口,可之隐愣是被呛的面红耳赤的,咳嗽不断。贺子风愣了愣,然后起身将药碗放到床头的凳子上,然后扶着之隐,将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才又端起药碗准备继续喂。之隐推了推贺子风递来的勺子,沙哑着嗓音说道:“我自己来。”
贺子风想了想,便将碗递给了之隐,在旁边看着他一口口的将药喝完。才端了桌上的米粥给他:“生病的时候吃清淡点。先喝点粥裹裹肚子,等身子好点了,再给你吃好的。”
之隐也不说话,轻轻的嗯了声,便哗哗两口将一碗粥给喝光了,那势头,一下子竟又不像个生病的人了。
躺下盖好被子,贺子风又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烧退点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就能好了。”
之隐看着贺子风收拾了碗筷就要出去,恹恹的在身后说了句:“谢谢。”
贺子风回头一笑:“快休息吧!”
“那个,事情怎么样了?”
贺子风轻皱了皱眉,然后又笑道:“等你养好精神再说吧!”说完,也不等之隐再开口,就出了房门。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等之隐一觉再醒来,精神已经很好了。所有的不适都已不见,除了**偶尔传来的隐痛,昭告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其他一切安好。洗漱好后,之隐对着房中的镜子对自己说,就当被鬼压,没什么大不了。然后扯了个大大的笑脸,才打开房门去找贺子风。
转了一圈,见院内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想了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看来大家都在大厅了,于是,转个身子,就往大厅走去。
刚出了院门,就看见玄玉端着一个药碗朝他走了来。
“你好了?”玄玉的口气不是很好。
“嘿嘿,不就发烧嘛,小意思。”之隐不好意思的朝玄玉嘿嘿一笑。
“哼!现在谷里的事儿这么多,我帮自家公子煎药都来不及了,没想到还要摊上你这个拖油瓶,这药你自己拿去。”说着就将手中的药碗往之隐怀中一塞,就准备转身走人。
“任封尘他怎么了?”之隐端着药碗,自动忽略玄玉口中的不耐,拉扯着她的衣袖问道。
玄玉斜眼睨了睨之隐拉扯她的手,怒道:“你放开!”
之隐一怔,立马跟触电了似的将手回缩,讪笑了两声:“玉姐姐,真不好意思!”
“谁是你的玉姐姐?”
“不对不对,我刚才说错话了,是玉妹妹,玉美人,玉美女,玉……”
“好了好了,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公子他现在正在书房,你要找他就去那吧!”尽管语气还是不善,但说的话却可爱多了。
之隐呵呵一笑,小玄玉,你当你那上翘的嘴角爷看不到呢,嘿嘿,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将手里的药往地上随便一倒,便将碗塞入玄玉的手中,一边飞速的往书房窜去,一边回头叫道:“玉美人,爷的病好了,谢谢你了!”
至于之前想着要到大厅去看看的这档事,早就被他抛到后脑勺去了。一路欢月兑的往书房而去,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自己的心情竟是怀了几分雀跃与兴奋的。
玄玉不明所以的看着之隐从眼前消失,叹道:“他和公子的交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摇了摇头,看了看手中的空碗,长叹一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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