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鞋们,生蛋快乐~~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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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之隐立在琼华楼紧闭的大门前时,从门口龟奴的口中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那就是琼华楼白天是不营业,不接待顾客的。
之隐第一次独立逛妓院的经历,就这样华丽丽的流产了。
百无聊赖,又怕京城太大,自己独自一人走远了没准就丢了,合计一翻,决定还是先回集祥斋,等晚间的时候,再三人同约一起去探探这琼华楼的虚实。
回到集祥斋,刚进门,就碰见了王伯,之隐将‘福’字一递,笑道:“王伯,这个拿去贴门帘。”
王伯一愣,伸手接了过来道:“之隐公子,少爷和贺公子都在大厅等你呢?”
“哦,有事么?”
“这个公子去了便知了。”
之隐点了点头。
去大厅,必先经过昨天的那道回廊,在回廊的尽头,之隐遇见了刚从大厅出来的一个清秀少年,不是集祥斋的人。两人碰面,少年朝之隐含笑点了点头,便朝大门而去。
之隐刚跨进大厅,便见贺子风与欧阳语两人正坐在八仙桌前相视蹙眉,桌面上摆了两张红色的烫金请柬。
“怎么了?”之隐朝两人望了眼,便将视线放在了请柬之上。
二人双双转头。
欧阳语长叹一声,颇有深意的道了句:“这京城的雪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
这小子自从进京后,深沉内敛了不少,说的话,不花点脑子还真不知道提的是哪壶开水。
之隐回身细细看了看被阳光映射出刺眼光芒的积雪,转头笑道:“雨弟弟,叫声哥哥,那雪哥哥就停在你身边不走了。”
欧阳语斜乜一眼,哼声道:“和你说话费力。”
之隐笑了,这才像当初认识的欧阳语嘛。
之隐都开始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天生喜欢受虐。
贺子风上前握住之隐的手,哈了口热气道:“怎么这么冰,大清早的上哪野去了?”
我的娘呃,贺子风还真越来越像个娘。
之隐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有娘的滋味,贺子风这几天日益显露的母性光辉一下子来的太凶猛,还真有些扛不太牢。
想退开一步,想想又觉得不是太妥;缩了缩手心,对方把的太牢;最后只能扯开嘴角露出了明晃晃的大白牙,视线穿过正一脸贼笑的欧阳语落在桌面上的烫金请柬上。
“哪来的东西?”
贺子风回头,终于不再把着他。
话题被引回了正道,三人合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之隐拿起桌上的请柬,一字一句的念了起来:“本月15日未时于鸡鸣山顶恭请贺子风公子一聚,将进酒。”
将进酒?
之隐又拿起了另一张请柬,一样的话语一样的落款,只是将贺子风改成了欧阳语。
之隐抬头:“哪来的?”
欧阳语支着脑袋,懒洋洋的道:“你不是看见了么,就是刚刚走出去的那人送来的。”
“那怎么没我的?”
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三个人独独落了他呀!
欧阳语笑开了,表情一下鲜活不少:“雪哥哥,等你在江湖上混出个名头,想要这东西,还怕会没有么?”
贺子风也微笑着对之隐道:“你想去,到时带你一道就是了,何必生气。”
“谁说老子生气了,老子的样子像是生气么?笑什么,算了算了,和你们说不通,还是说说这将进酒吧,他怎么这么准时,我们一入京,就被人寻到了呀!”
两人瞬间变脸,沉着脸又不说话了。
一看他们的样,之隐就上火,嚷嚷道:“怎么了,有话就说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告诉一声,我躲远点不就成了。”
嘿嘿,躲远点一样听,这顺风耳可不是摆设。
贺子风叹气道:“你怎么就没个正形。”
嘿!小南风翅膀硬了。就自己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绝色美少年,那小子竟说自己没正形,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想看正形是么,可以呀!老子不露两手,你们还真当这身子骨是吃素养大的。
之隐将两张请柬往桌面一压,正色道:“琼华楼是个什么去处?”
贺子风与欧阳语双双有些微愣,不明白之隐才来京城,怎么就对这等地方有了兴趣。
“快说!”之隐又不耐了。
贺子风是陪之隐逛过妓院的,对之隐当日的羞涩表现还是记忆犹新,所以心中不是很明了之隐此话的用意;但欧阳语不一样,在垫江县时他就是一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各式的风月场所无一不熟的,现在听之隐提起,还只当他也是同自己一样,有此爱好,不禁扯上一抹痞痞的笑意,俯身过来:“雪哥哥好眼光啊,才来京城,就将此间最大的风月场所打听来了,那可曾听过楼里的云娘,呵呵,那叫一个标致啊!”欧阳语咂咂嘴,意犹未尽的又道:“不过以雪哥哥的身板,想要叫姑娘估计有点难了,不过楼里还有些不错的小倌,倒是值得你一见。”
什么叫想叫姑娘有点难,之隐看着欧阳语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就有上前抡拳头的冲动。
思考完毕,就要动手时,有人先一步喝止了欧阳语那欠抽的表情。
“小语,之隐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胡说。”
小南风,你又知道了?哼,上次在妓院害老子丢脸的事,老子可记得清楚着呢。
之隐哼哼两声,转头对贺子风道:“你不是问我大清早去哪了么,少爷我也就逛了个小街,吃了碗小面,听了个小道消息,如此而已。”
贺子风与欧阳语许是见多了之隐的痞样,双双不语,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之隐故意顿了一会,见没了响应,不得不自行开口:“你们就不想听听是什么消息么?”
这回两人学乖了,双双应声:“什么消息?”
之隐满意点头,可话锋却又转入了另一处:“我们昨日进京之事,知晓的人多么?”
贺子风与欧阳语面面相觑,最后摇头:“这进京的路程中间延误了不少时间,应该还没人知晓才对。”
之隐笑道:“这话可不能说满了,现在没准大街小巷都已传开你们进京的事了,想知道消息从哪来的么?”
“琼华楼?!”
呵,这两人默契不错嘛,这都第几次同样的时间说同样的话了。
“怎么样,晚上去逛逛。”之隐笑眯了眼,呵,看你们还敢说老子没正形。
两人相视片刻,再次默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