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空间内,落英正尝试着运行《周天诀》,她口中背诵着口诀:“人之气,气之聚。聚为生,散则死。”
想象着身体中气流的转动,隐约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胀、发热、似触电般,丹田中一股气流悄悄出现在落英的感知中,落英继续引导气流,,逐渐向下经过会阴、尾闾,有致大椎、风府,知道百会(头顶);然后经印堂沿鼻柱,到齿龈交通与任脉,再向下经檀中、气海而返回丹田。
这一圈下来,硬是把落英逼得汗水连连,气喘吁吁,身体的力量像被抽干了一般,落英受不了自己全身黏黏糊糊的,还带着黑色的点点,一个意念闪出空间,跃进水池之中,畅快了洗了个澡。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又重新回到了空间内,又运行了两个周天后,实在运行不下去,便拿出空间里的医书进行研究学习,等体力精神力恢复了,继续练。晚上则回家沐浴月光,早晨扎马步,白天练周天诀和练医术,就这么一天天下来,时间在修炼中度过,外界已经从初春到了酷夏的末尾,转眼就半年过去了。
“成了。”落英在空间内大喊一声,就在刚才,她感觉神庭处出现了一团“亮光”,并随着在一条新的经脉路上前行,这就是大周天功成的标志,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耳聪目明起来,并且能够看到自己体内条条错错的经脉了,而身体的感知度更是明显提高了。
落英站起身来,她清楚得知道,自己体内任督两脉已经全部让自己打通了,现在无论是自己的视觉听觉都比别人强,而反应能力更是胜人一筹的,自己终于踏上了变强的第一步。
清晨的练武场上,叶落英规规矩矩地练武场上蹲马步,每天清晨地马步却让她感到丹田更加开阔,腿部力量也在不断上升。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叶落英擦擦汗,伸展了下肢体后,慢慢向修武场旁边的草地走去。
“你们快看,那个笨蛋丫子,竟然还再修炼,笑死我了!”一道尖锐的嗓音进入落英的耳朵里。叶落英没怎么在意,继续走自己的路。小人难惹,特别是这种嫉妒心极强,欺软怕硬的猪。
“呵呵,笨蛋丫子,连路都不会走啊!仗着自己老娘是庄主,赖在练武场上不走,一赖竟然还赖了半年,真是不知好歹!”尖锐带着嘲讽,更有着浓浓嫉妒的嗓音,很不幸得还是钻入叶落英的耳中。旁边还有一群不知所谓的附和声,让叶落英有点反感,练了半年的银针已经不知不觉在她手中闪现,银针对于她来说,既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毕竟外界半年,而在空间内自己可是实打实地练了不止半年了。
而这时一道熟悉地声音传来,正是她的表姐,叶落莲:“你们这群小鬼,个个都反了天了,不好好修炼,在嚼什么耳根子!”
叶落莲今年8岁,在叶家庄小一辈里,也是鼎鼎有名的,因为在她六岁年祭检测天赋时,可是也叶家第一人7:3,这可是他们叶家庄的天才了,想能和她相提并论得也就是现在很少出面的老庄主,想当年她六岁时也就同样的7:3,所以叶落莲是很有威望的,这一辈的孩子都极其听她的话,而且在整个庄子中也是可以说是说得上话的人了。
落英看着落莲出了面,手中银针才才消失不见。
“莲姐,我,这就去练。”那刚才还很威风的小孩,在叶落莲面前完全瘪了气的气球,一点劲也没有了。其他小孩则是老早就散开了。
“落花,我不是总和你说吗?做人要开阔心胸,否则你在修炼上很难进步,别以为你现在比落英在天赋上好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如果你依然是这幅样子,你以后一定会被落英超上的。”叶落莲语重心长地和被唤作叶落花的小女孩说道。
而叶落花则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其实她心里却是死都不肯承认,就叶落英那种资质会超过她,做梦吧!想当年,她娘和叶落英她娘是亲姐妹,他们外婆选了叶康烈为庄主,就已经让她娘很不甘了,所以才会外出经商,现在到了她这一辈,竟然还要被这么一个愚笨的妹妹(比落英大了两个月)给压着,她怎么能不对对叶落英是恨得牙痒痒呢?
叶落莲看着叶落花的表情,也知道她不是真心听进去了,但是小孩子嘛,她也只能向她摆摆手,让她一边自己修炼去了。
然后就向在草地上喝水的叶落英走去,她倒是对这个小堂妹挺上心的。
“落英,没事吧?”
“没事,姐,这种小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叶落英无所谓的笑笑。
“其实,那落花,也就是那么个性子,你也被对她有什么想法!”叶落莲嘱咐道。
叶落英心想,我怎么会和个小孩子计较呢?于是再次冲着叶落莲笑了下,抹了下嘴角。便不再说什么了。叶落莲也放心得微微笑着,心里却感觉,这个表妹,这半年下来,不但气质变得不凡,连气度也更开阔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落英就和叶落莲打了个招呼,回家吃早饭去了。
突然路上杀出一个小孩,不是叶落花还有谁,只见她拿起一块小石头,在上面运足了力气就向叶落英打来,叶落英可不是以前那个拙劣的落英了,她现在的反应能力可是绝对在同龄人之上,尽管自己天赋还是最差,但是现在在大家都没有练月力之时,她可以说,同龄之中,绝无敌手,只见落英一个侧身,再向前一滑,右手中银针闪了闪,但还是没有出手,但左手已经卡在了叶落花的脖子上,她冷漠的眼睛一扫,低呵到:“小鬼,小心点,以后别惹我!”
叶落花早就被吓得脸色苍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软柿子竟然变得这么厉害了。厉害的竟然让她都看不清她行动的轨迹。
叶落英,把她仍在地上,径直回家,再也没有回头。
而在场的其他孩子个个都呆滞地看着昔日的吊车尾,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