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将她轻轻放在睡榻上,凝望着她的眼,她看出他眼中的渴望,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不愿意再拒绝他。她任凭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紧紧搂住他已逐渐变得滚烫的身体。
李世看得她眼中的羞涩和些微的惊惧,禁不住微微一笑,在她耳边柔声道:“爱妃不要怕,朕……会很温柔的!”
她闭上眼睛,并不应声,那种灼热的感觉,慢慢从他触模她身体的手也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体温随着身体各器官感应升温,使得她的身体逐渐酥软,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月兑他。
不知不觉间,外衣已是被他褪了去。滚烫的身体骤然一冷,她娇躯轻颤,不自觉偎到了他的怀里更紧些。他却是怜爱地将她抱得更紧。
他温热的嘴唇在她颈脖上一路吻下,喘息间双手却是不停。而她在外的雪肤,便如初春的桃林,点点嫣红的绽放,在他炽烈的撩弄下,诱得那嫣红大鸣大放地怒开了。
衣衫尽卸,发丝披乱,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仅着最后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被他攒在了手里,他却并不急着解开这最后一层。他虽尚且年少,但登基以来,所经历的女子并不少,然而却没有一次享受这般两情相悦的欢好。他看着她盈盈如水的眼睛,心头的炙热再也按捺不住,手指探入到那充满诱惑力的肚兜深处……
“呀……”叶曼禁不住惊叫出声。他却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温软,用自己的唇深深地吻下去。夜,寂静。而这一刻,他再也等不下去。他深深地凝望着她,将她轻轻颤栗的身体推倒在卧榻上,翻身扑了上去。
“皇上!皇上!奴婢求见皇上!”仪云殿外,隐隐约约有宫女喊叫的声音传来。
“外面谁在那里?”叶曼在李世的撩拨下,饶是浑身酥软,然而那声音却仍是听得真切。
“不管谁在那里,都不管咱们的事。今夜,昭仪你在新婚之夜欠朕的,朕要一并讨回来!”李世手挥动间,已是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肚兜也撕扯了下来。她在他眼前,再无任何遮挡。他滚烫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只待闭上眼睛去承受。
外面那喊叫声却是更清晰了。“皇上!奴婢有急事求见皇上!皇上!”
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美好。李世抬起头来,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叶曼睁大了眼睛,轻叹了口气。
听到仪云殿外张延的声音道:“皇上已经歇下了,天大的事也等明日再说!”
“张公公,请您通融一下,奴婢真的有急事!今日妙夫人去玉景宫闹事,我们主子这会子已经哭晕去好几次,奴婢……奴婢求您了……”那宫女的声音哀切悲凉。
叶曼心中一动,瞧了一眼李世道:“外面好像是玉景宫赵夫人的人……”
“朕,今日哪里都不去。”李世看着她微含酸意的眼神,翻身坐起来。看着窗外,他眉头皱得更是厉害。“她往日温良恭谨,并不如这般。自从怀了朕的龙嗣,却是显得张狂了。”
叶曼默默无语,只轻轻依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那妙夫人!妙云桑!”李世牙缝里狠狠挤出这三个字,他深深地喘了口气,脸色有些阴郁。“娇奢嫉妒,心胸狭窄,心机不正,委实和妙处机一个德性!”
窗外的喊叫声,渐渐远去。想是那喧闹的宫女被张延给挡了回去。夜中恢复了寂静,而李世却再无兴致。“是时候,该将这个后*宫好好地整顿一番了!”他瞧着窗外的夜色道。
“臣妾给母后请安。”仍旧是每日例行的请安,叶曼在太后座前行礼。
元太后神色却是淡淡地,许久方才道:“左昭仪你起来吧。哀家这里正有事要说!”
“母后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臣妾听着呢。”禧慈宫今日却颇为热闹,叶曼见平日难得在太**中见到的赵夫人竟是挨着太后坐在太后身边的榻上,暗中有些疑惑。
要知道,自赵夫人怀孕,元太后大悦,早已是吩咐免了她每日的问安。
叶曼坐在下座,看着坐于太后身边的赵夫人抬起眼波,朝她微微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只觉她那看似柔弱的笑容里,竟是有那么一丝挑衅的意味。
只听元太后道:“左昭仪你也知道,赵夫人最近有了身子,可她身娇体弱,孕期得多有人关心着才行。哀家想要保住这个长孙,只想叫左昭仪委屈着些,多劝世儿往赵夫人处走走。”
她这一席话却是将叶曼说得一愣,更是让她心底一时涌起了满月复的委屈。
“母后,这些日子,皇上多是陪着赵夫人。再说,皇上愿意在哪里,那也不是臣妾能够做主的。”她垂下头道。
“哀家听说,近日左昭仪和皇上可是每日形影不离。即便是皇上去了赵夫人那里,也不过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有时候后半夜还会偷偷溜去长庆宫。”元太后扫了她一眼,面上虽还是含笑,然她觉着,却觉她并不如往日那般慈祥。“可有这一回事?”
叶曼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忐忑道:“这……皇上也只是偶然这样,并不是天天如此。”
“若是天天如此,那还了得?这宫里也有宫里的规矩……”元太后叹了口气。“这宫中,最怕的就是皇帝专宠。做皇上的,就要雨露均沾。这赵夫人有了身孕,左昭仪你也要争些气。早些给世儿怀个龙嗣才好。如若不行的话,那也让世儿多临幸其他的嫔妃,不要让他整日除了玉景宫,就是左昭仪你的长庆宫。”
“臣妾身体不好,其实每回皇上在臣妾宫里时,臣妾都劝着皇上去淑夫人那里。因淑夫人毓秀宫跟臣妾的玉景宫很近,皇上来看臣妾也方便。”赵夫人突然款款开口道。
“哀家知道赵夫人你一向是懂得事理的。左昭仪年纪尚小,这一点却是要多向赵夫人学着点。”元太后看了眼叶曼,淡淡地道:“也不枉哀家对你的一片期望!”
从太**中出来,叶曼心中仍是堵着,却是十分纳闷。自己自入宫以来,元太后一直对她甚是温和疼爱,却不知道如今说这些话却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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