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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呀!”慕容雪白了自家丈夫一眼,但眨眼间脸上涌上一股骄傲和幸灾乐祸,“不过,我们家满满哪是别人随便就能欺负的呀!只是希望别人别被欺负的太过了就好~”说完还不忘瞥了自己丈夫和儿子两眼。
“额……”父子两的额头同时滑下了三条黑线。
“呵呵呵~”看着眼前一副囧样的两人,姬老爷子大笑了起来。真的难得啊!这两个家伙年纪越大越不好玩,尤其的姬雅,连表情也越来越少了。姬老爷子越想越觉得遗憾,越觉得遗憾就笑得越开怀。心里暗暗道:难得的机会啊!一定要抓紧。不然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原本捂住嘴忍笑的慕容雪笑不下去了,无语的看着直晓得前俯后仰的姬老爷子,三条黑线缓缓的滑下了额头。慕容雪疑惑了:有,有那么好笑么?
姬家父子两额头的黑线越发的的粗壮了,原本就郁闷的两人盯着笑得直擦泪的姬老爷子,同样疑惑不已:有那么好笑么?就算他们的表情是有那么点呆,只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三人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慕容雪为代表,看向姬老爷子,好奇的问道:“爸,有那么好笑么?”
“哈哈哈!”看着三人一副郁闷非常但是又忍不住好奇的表情,姬老爷子又笑了两声。突然收起了笑脸,一脸正经的看着三人,严肃道:“不好笑!”
三人被姬老爷子突然的变脸给弄楞了,看着眼前三张呆愣的脸,姬老爷子心里暗暗好笑,但是脸上却皱起了眉头,嫌弃的看着三人一眼。“蠢!”说完站起来身,转身上楼去了。
留在客厅中的三人瞪大着眼睛傻傻的看着姬老爷子一步步的上楼,知至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此时三人才反应了过来。心里暗骂:靠,老爷子这是存心耍着他们玩啊!
姬雅无语的看着自己爷爷离去的方向,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唉,难怪人家说老人是越活越小的,爷爷现在竟然故意逗他们,就为了看他们露出呆呆的表情。不过都玩了那么多次了,大家早都习惯了。谁还会被打击到啊!
刚这么想玩,姬雅诧异的看到姬楚天伸手擦了擦额头,站了起来,道了声“我去上班了”,便转身离开了。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爸爸,你到底去哪上班啊?上什么班啊?
而慕容雪也伸手擦了擦汗,不自在的看了姬雅一眼,说了声:“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说完转身朝着厨房走去。可是,妈妈大家晚饭不是都吃好了么?你看什么饭菜啊?厨房根本就没烧菜啊!
姬雅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楞了楞,心里暗想道:不会,不会这两人还没习惯吧?被打击了?
姬雅抽了抽嘴角,暗暗鄙视了心灵脆弱的两人,自己心里暗道:我也该去上学了!于是起身,离开了,朝着满满家走去。
似乎大家都没有被打击习惯啊……
回到满满家的姬雅,站在大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第一次发觉这房子好像也不小,好像很空旷,好像有些孤单啊……是因为只有他一人而显得有些孤单,还是因为少了那么一个人?即使她心情不好,不常说话,但即使她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间中,他也能感觉到人气,感到家的感觉,感到暖意。而现在,只有空气的屋子,姬雅第一次感觉起身岚城的春天也是有些寒意的,而这屋子也无法御寒……
一个人,单单一个人,差距就的如此的大啊!在,温暖如春;不在,寒冷如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姬雅疑惑了,虽然此时他只是感觉有些孤单,有些寒冷,但他也隐约明白自己喜欢满满在自己的身边而不喜欢她离开自己。
十九岁的姬雅虽已有过数任女友,也知道爱情的存在,但是他并没有真正爱过谁,身边的人多是爱慕他,而他也并不讨厌,于是顺其自然的存在。再加上他从小就认识满满,慕容雪也极力灌输“你们是兄妹俩,比亲兄妹还亲”的理念,以至于姬雅从未往别处想过,无论他此时对满满有何想法或异样感觉,他都会条件反射般的将其理解为“兄妹之情”。在加上满满年纪尚幼,也没人将其往别处想,跟不用说身为当事人的姬雅了。于是一推便又是两年过去了。
两年之后的姬雅已是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了自家公司,从基层开始,一步步熟悉公司的运作及流程,为日后接手公司做准备。
两年的时间并没有给姬雅流下太多的痕迹,若说有,那便是气质的沉淀,和气势的增加。原本稚气的脸庞如今已是添了分成熟,即使仍然还未完全算做成熟,但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姬雅,有着一份独特的魅力,更不要说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的那张脸蛋。
而满满,虽已十四,但是看上去仍然像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般,走出去任别人怎么看也都有不信眼前的孩子已经有十四了。弄得一旁的佑契司时常被人用疑惑的眼光质疑是否虐待了满满,甚至还有人会怀疑满满其实是这位的私生女、
当然有些事情往往是传来传去传出成神话,再者佑契司也坚信谣言止于智者这个真理。虽然真理一般都只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虽然大家都只是凡人而非智者。但佑契司仍是如此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但每次看到满满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当着众人的面似怯似喜的不停瞄着自己的时候,佑契司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接着便是深深的后悔着,你说他没事干嘛把衣服给这个披着人皮的狐狸啊?你说这给就给了,没事同情心泛滥什么呀,泛滥也就算了,怎么能对着这个精得跟什么一样的小狐狸的人泛滥呢?这不是自己找事么?
瞪了眼满满,只见满满立刻双眼微红,低垂下了头,肩膀还似有若如的颤抖着。他敢打赌,赌他所有的资产,此时的满满一定在偷笑!
可是,可是能有这种觉悟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啊!只见一旁的几位夫人正柔声安慰着满满,同时还不忘戒备,小心,鄙视的瞪了他两眼。
佑契司觉得自己真是怨啊~比窦娥还怨啊!不就是昨天说她长得跟个豆芽一样么,至于这样整他么?再说他也没说说错啦,事实么!至于如此狠么?佑契司此时已经可以想象了,自己身上一定自此背上了个“虐待孩子”的恶名了。可是天知道在家从来都只有她指挥自己的份儿啊!
佑契司低叹了口气,唉~~
心里突然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啊!唉~屈原,原来你才是我的知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