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多多正捧着那张纪翰阳差人送来的一百两银票陶醉着,那副表情让小狐狸都看不下去的转过身去用一条大尾巴对着她。
就在月多多打算再亲吻一下自己来这个世界的第一笔收入的时候,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踏上了楼梯。多多奇怪的望去,只见一行人登上了自己卧室所在的二楼。
最前面的应该是一位少妇吧,繁复的层层罗裙,华贵是华贵,月多多看看外面已开的一池荷花,难道说她不热吗?精致的妆容也不知扑了多厚的一层香粉和胭脂,头上插着金步摇,跟着女子的步伐划出一个个弧度。
月多多感受一下,得出来者不善的结论。这情景好现象是元配来质问小三啊!
正想着,那女子已经开口道:“你就是月姑娘吧?”带着一丝傲慢的口吻。
月多多撇了撇小嘴,心里念道,狗鼻子插大葱——你就装相(象)吧!不知道我是谁你到这来干什么?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是客客气气的回着:“是啊,敢问夫人是……?”
来人不请自坐,“我是大人的妾侍,琴娘。”月多多继续月复诽:你丫的装什么高贵,不就是合法小三嘛!恩……不一定,要是前面还有切实的话那就是小四……小五……还是更往后排,看不出来那个戴面具的纪狐狸还是个色鬼啊~~~~
琴娘的笑脸开始有裂痕,怎么也不明白怎么就能在自己眼前说着话,这姑娘怎么就走神了呢?(别急,那孩子在猜测你的排位呢)
小狐狸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毛茸茸的大尾巴甩了月多多的头一下,终于把这姑娘打清醒了。
“嘿嘿!”月多多对于自己神游的行为根本没有忏悔“不知琴娘来此找我何事?”
“只是姑娘进府几日,多有耳闻,只是没见姑娘见府里的其他人。所以来看看姑娘。”
月多多招呼分给自己的那两个侍女给琴娘倒茶,听了这话,怎么感觉是怪自己没去拜山呢!
月多多眨了眨晶亮亮的眼睛,觉得自己好委屈,来做个技术支持人员,怎么还得伺候纪翰阳后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呀!
那位琴娘自顾自说着:“自打姑娘进了府,大人就没进过别的院子,不知你什么时候正式入府?”一句话把我们的多多姑娘打击到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意思?多多有点迷糊。
开口回到:“琴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说着还吞了口口水。
琴娘看着多多的样子,心里冷哼着,给我装糊涂,刚打算再开口,被多多打断“我和你家大人没半点关系,我来也只是帮忙而已,你也不用多想。没事了吧,送客。”月多多一口气说完,打发了这位搞不清楚状况的夫人。
月多多委屈的把抱起自己的小狐狸,心里痛骂着纪翰阳,这算什么啊,自己怎么就成了小N+1了呢!还不知这位纪大人竟然如此风流啊!鄙视他!
过了晌午,月多多在屋里呆得闷了,便去花园里的湖边走走。
刚在湖边站定,便见一个鹅黄衣衫的女子带着一个侍女向这边走来。月多多瞥过一眼,转过头,仍旧观赏湖里刚刚绽放的荷花,就着湖水体会着夏日难得的清凉。
但见这位鹅黄美人,停下脚步,刚好在自己的身旁。想装看不见也不成啊,多多开始发挥鸵鸟精神,不和我说话我就当没看见gt;_lt;!
这位显然不想给多多当鸵鸟的机会,“听说姑娘是和大人一起回来的?不知姑娘家乡何处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这是上午的续曲吗?无奈,多多转过头细细端详这个女子。直觉太过长得艳丽却穿得很是素气,真不会搭配,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不好。看她的态度比上午的更是倨傲,带着一丝自以为清高的感觉。
月多多越发讨厌这个女人了,在心里补上一句比纪翰阳还讨厌。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月多多突然蹦出一句很经典的话。
说完,鹅黄衣衫女子攥着手绢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由于用力过度。
“姑娘真有趣,不知姑娘来此处又是为了什么呢?不知我有什么能帮忙的?”轻柔的声音真的很能引起人的怜惜之意。
月多多正过身子,正面对着这个女子,实在是没有心情应付下去,而且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正想用上午的方式打发了她。只见对面的人,伸手拉起自己的手,大声叫到:“不要推我!”然后一个完美的侧倒掉进湖里。
看多了言情小说的月多多,对这个作为言情小说里争宠圣法的情节无比熟悉,直觉向周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纪翰阳刚刚从院门进来。见有人落水,飞奔而来。
月多多望着纪翰阳跃入水中的动作,不由赞叹,还真帅啊!
很快纪翰阳就游到近前,将那女子捞起,“蓉儿,你没事吧?”
那女子的眼泪似是豆子一样,霹雳巴拉开始往下掉,抽噎着。
“你怎么掉下去的?”
月多多直觉经典部分来临,但见摆出一副柔弱模样的所谓蓉儿指着月多多:“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把我推下去,我只是说我是大人的侍妾而已。”这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月多多都想相信她了。
纪翰阳抬起头看着多多,用森冷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只有月多多在自己的角度才能看见纪翰阳嘴边那一抹嘲讽的笑意。
月多多相当配合:“对于这个情景来说,应该是我和这位争风吃醋,把她推下水的。还有今天我还从我住的地方撵跑了你另外一个老婆。纪大人的院子不小哦,我好像是新来的,应该正在独宠中,巴着你不放呢……”说完,带着小狐狸,转身轻快的离开。
“大人~~~,你看她,当着你的面就这样没有礼数。”纪翰阳怀里的蓉儿撒娇道。
“你若喜欢下水,找个没人的时候,别绕了别人游园的雅兴。”放开怀里的女子,纪翰阳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有愣住的女子和身后的侍女留在夏日的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