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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生了这场病,不知是服了药汤的缘故还是怎的,我便整日的感到困倦,倒也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几日。
翠儿自‘淢湖’献舞的第二日便搬去了‘福泽阁’与阮暨岑同住,每日近午时便会来我这‘望月轩’走一趟,身边总是带着小顺子。阮暨岑倒也疼她,小顺子是甚少离身的,竟给了翠儿。至于阮暨岑,‘淢湖’一别便再未与他见过,便是翠儿每日前来看我也未见他捎句问候的话儿,该是将我全然给忘了吧!这也甚好,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与他结束这契约夫妻的关系,还我自由了罢!
连续服了这么几天的汤药,今日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不少,伤风的症状也不见得再有,这风寒该是已经好了八九分了。老天爷也终于开了眼,看见了我这个茫茫人海中的倒霉蛋,发了善心,刮了几日的大雪今个儿竟见停了……
难得的风和日丽,又在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甚是想出去走走的。但这两条腿棒子却不争气得很,包了几服药也不见得大好,真真有些可惜了这做日光浴的机会……
“福晋,今儿个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待这服药喝完,想必这身子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觅兰端了药汤进来,见我傻愣愣的朝着窗外瞧,笑嘻嘻的帮我收了魂。
这些日子喝药着实让我喝得有些犯呕,便耍着赖道:“你瞧我这病不是已经大好了么?还喝这汤药作甚,不喝也罢!”
“这可不行,福晋身子尚且虚弱,不将这服药喝完治了病根儿,觅兰会受责罚的。”觅兰听我不愿喝药,一张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忙摇着头。
我扑哧一笑,这丫头,想是翠儿走了便忙晕了头。“你是我的丫头,除了我,谁还有资格责罚你?”
觅兰听了,则是一脸紧张的应道:“您不知道,曾大夫可凶了,上次您喝剩的那些儿个药汤,被他见了,便狠狠的责骂了我一通呢。您就行行好,将这药汤给喝了吧!”
“这事儿怎的没听你提起过?照你这么说,那曾大夫的确挺凶的。平日里见他倒也和善,竟没想到还会骂人!”我一边说一边接过觅兰手中的药碗。
“这……不过挨了几句说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您身子又有恙,便没在您跟前儿提起。您还是赶紧的将这药喝了吧……”
我见觅兰紧张的模样,定是上次被曾大夫责骂得不轻。想不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也会怕个人,甚是觉得好笑。耐不住她这么催促着,便捏了鼻子将这满满的一碗药汤灌下了肚。含了一颗梅子在嘴里,打趣道:“你这丫头倒是挺怕那曾大夫的……”
觅兰接过药碗,转身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嘴里叽哩咕咕着什么。因为说得小声,又背对着我,我没怎么听得清楚。
“叽哩咕咕的在叨叨些什么呢?”我问。
觅兰听了我的问,赶紧转过身来,两只手在面前晃晃不停,急忙应道:“没……没说些什么呢!奴婢……奴婢是想说,今儿个天气好,福晋要不要出去转转?”
“我倒是想出去转转,也要这两条腿棒子争气啊!绑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一提起这事儿,我便没了兴致。
“木乃伊?奴婢不知道木乃伊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奴婢有办法帮福晋出去转转。”觅兰看起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的好觅兰,莫要在这里卖关子,有什么好办法,快点说来听听。”听她这么一说,我便马上来了精神。
觅兰神秘兮兮的叫我把眼睛闭上,不许我偷看,遂出了门去。不消片刻便领着两个下人搬了什么东西进屋。
“福晋,您可以睁开眼睛了!”觅兰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之前本想偷看的,哪晓得觅兰这丫头居然还在我眼前蒙了纱,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将我吓得不轻。眼前摆着的竟然是一个全手工制作的香木……轮椅!
“这……这……这……”我真的被吓到了!莫非这里还有前辈……
“福晋,这个叫做‘代步椅’,是曾大夫叫人做了送给福晋的。”觅兰笑眯眯的给我做着介绍。
我总算缓过一口气,又好生看了看轮椅。“曾大夫……?”心中不禁起了疑问。难不成,他也是穿过来的同行?
觅兰帮我梳洗了一番,又穿了一件夹了棉的锦绣袄衣,本还准备帮我上些脂粉,却被我拦下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儿个便免了吧。”
“福晋即使不着脂粉已是天生丽质,不过这些脂粉搁着不用却也浪费了。福晋不是常说,浪费有罪么?便少用些吧!”
“你这张嘴被我惯得越发的厉害了,便是我也说不过你了。”我笑嗔觅兰,由着她在我脸上擦脂抹粉。
觅兰笑而不答,帮我着完了妆,才扶着我坐上轮椅,出了房门。
连续下了好几日的大雪,地上早已经积了些的雪,轮椅刚退出门没多少路程,便陷入积雪中动不了了。
“如今王爷甚少来咱们这‘望月轩’,竟连门前的积雪也没人扫了。”觅兰气得直跺脚,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我往日里也没怎么留意,今日抬眼望去,整个‘望月轩’四处的确是积了一层雪没人打扫。
“觅兰何必动气?可知‘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情世故便是这般,因他们动气而伤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很不划算么?许是他们忘了也说不定啊,瞧这积雪也不是太厚,咱们自个儿清清便好。”人情薄如纸这道理我早就懂的,一个不受宠的福晋别人又怎会肯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便是没有苛刻我的饮食,炭木便已经很不错了。
“福晋,您便是这般处处不与人计较,所以这些个马屁精子才能生出这么大的胆子……”觅兰一边骂,一边清出了一条道来。
我笑了笑,知道觅兰是在替我怄气。也不答话,就这么由着她抱怨着。
觅兰推着轮椅陪我逛着园子,逛着逛着竟到了‘淢湖’。我瞧觅兰推着我也走得有些累了,心道走不了多远便能到‘听雨小筑’,也好让觅兰歇歇,便支了话儿。
尚未走近‘听雨小筑’,便听着有人声,我绕过亭子一看,没想到竟是阮暨岑与翠儿正设宴其中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