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然模模路路的脑袋,这小丫头身量小,这会躺在病床上就显得更娇小了,真是惹人怜爱的孩子,难怪自家周毅栽了。
“怎么样了啊,还不舒服么?”
“好多了,就是还不准我吃东西,饿死我了。”路路说着还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样子。
“慢慢来,现在还小呢你,这会就把胃弄坏了可不好。好好养着,以后才能吃好多好吃的啊。”
“知道呢,周伯伯。”
“那就好,要是又不舒服的可要赶紧说。”周修然看看时间,也不能够久留,意思到了就行了。“我一会还有个饭局呢,先走了啊,有时间再来看你。”
周修然最近因为周氏建材城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能来医院已经不错了。孙春晖送周修然出去。
周修然和孙春晖前脚刚走,安然就带着范晔他们三个过来看路路了。毕竟,吃麻辣火锅大家都有份的,今天早上路路没来上学就够让人奇怪的,问了安然才知道,原来是胃病犯了。下了课,就约好了一起过来看看路路。
四个人在走廊里犹豫许久,最后还是把安然推进来。
咚的一声,安然撞进来,正在打毛线的钟玲吓了一跳。
“安然,快进来,小心点这么毛毛躁躁的,撞的疼不?”钟玲不放心,赶紧迎上来看看。
“没事,没事。阿姨,这是我们的班的同学,听说路路生病了,一起过来看看路路。”安然把范晔他们一起叫进来。
“快进来吧”路路的同学来看望路路,钟玲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堆满了笑,忙着给他们拿水果,又想起来这是病房,也不好让他们吃东西。“以后来家里玩,今天阿姨就不招待你们了。”
“阿姨,您歇着吧。我们就是来看看路路,一会就走。”许枫那张肥嘟嘟的笑脸,笑得无害,最讨阿姨大婶喜欢。
“行,那你们跟路路说说话,她今天可是闷坏了。我正好回去做饭了,不妨碍你们。”钟玲又叮嘱路路几句,让她等孙春晖上来,就回去了。
“怎么样,还好吧?”看着路路苍白的笑脸,范晔心都揪起来了。
“没什么大事,谢谢大家关心。老毛病了,胃病。放心好了,我还等着跟你们一起挣钱呢,死不了”路路咧开嘴冲大伙笑笑,让大家不要担心。
“死不了最好,我们还等着你的一百万呢”李枭歪歪嘴角,难受么就别死扛着,这丫头不知道自己现在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啊。
“忘不了,到时候我出院了就把钱给你们划到账上去。这样总行了吧”李枭的话一点都不搞笑,也一点都不煽情,但是路路心里很感动,大家真的是很关心自己。
“安然,我这几天上不了学,你可得好好记笔记,带回来给我啊不准上课照镜子挤痘痘了,也不准给许枫传纸条。”路路拖着安然的手,装作很认真地跟她说。
“好,一定的。”安然心里还是内疚,要是自己拦住路路的话,路路现在也不会躺在医院里了。所以,现在路路说什么都是圣旨,自己绝对要有求必应。
大家不想打扰路路休息,稍微聊了聊,让她注意休息就回去了。他们走了有一会,孙春晖才回来,脸色还有些不对劲。
“爸爸,你去哪了?”送周修然也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估计是遇上什么事了。
孙春晖去送周修然的时候,真是遇到事了,苏群养的那个女人怀上了,不知怎么的又落了胎。那个小三一口咬定是苏群的老婆干的好事,又哭又闹的,拉都拉不住,在医院里闹的不可开交。
但是这些事情并不适合给路路知道。
“没什么事。”孙春晖缓缓神,钟玲居然不在。
“你妈去哪了?”
“回家做饭去了。爸爸,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家休息吧,晚上让妈妈给我送饭就行了。”路路伸个懒腰,躺了一天,腰酸背痛的。
“不累,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孙春晖给路路夜了掖被子。
“爸爸,我跟你说件事啊。我准备投一百万给同学做生意。”路路给范晔工作室投资的事,昨天才谈妥,还没来得及跟家里说呢。
“行啊,你想干什么就去干,爸爸妈妈绝对相信你,支持你。”这些钱本来就是路路自己挣到的,把钱给路路自己收着,就是打算让自己花。两百万,对于现在的孙春晖来讲,绝对是毛毛雨了。
对于孙春晖和钟玲的无条件支持,路路觉得很安心,本来这次的事是可以不讲的。
“路路,怎么样了?”王敏之风风火火的进来,还领着她的小女儿。最近几年王敏之什么都干,忙得不见人影,就是路路也是常常见不到她真人,电视上倒是常见。这回,路路生病,王敏之才过来看看。
“我说今天医院里哪来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呢,原来是王姨贵客临门啊”路路打趣。
“个鬼丫头,就别打趣你王姨了,王姨真是忙。”王敏之见惯了路路牙尖嘴利,其实路路也只有对她的时候才牙尖嘴利的,跟孙春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胃还不舒服?”
“好多了,没什么大事。王姨这么忙就别过来了呗,耽误了您赚钱多不好啊祎涵,想不想路路姐?”祎涵是王敏之的女儿,今年才上幼儿园小班,长的嘟嘟的,很可爱,路路喜欢死了。
“想”祎涵女乃声女乃气的,还说的一本正经。她趴到路路床边,使劲往上爬,怎么都够不着,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孙春晖。孙春晖把她抱到路路的病床上。吧唧,一个湿嗒嗒的香吻就落到路路的脸上。
“路路姐姐,打针疼不疼啊?”祎涵盯着路路的右手研究老半天,伸出小手轻轻地点点扎针的地方。
“你说呢?”路路是一向不敢看扎针的,有时候弄不好还晕针。
“疼今天妈妈带我去打针,好多小朋友都在哭的。”祎涵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笑弯了眼,小手蒙住笑脸,“祎涵没有哭,妈妈说我很勇敢。”
“是啊,祎涵真的很勇敢呢。那到底扎针的时候疼不疼啊?”路路点点祎涵的笑脸,滑滑的,女敕女敕的,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