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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肩膀传来钻心的疼痛,没有流血,就只是疼。双眸中的灰黑色已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愧疚与担忧。面对东方升起的一丝曙光,更加觉得无处遁形,那光像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讽刺的笑容,让他觉得自己无论躲到哪里都在嘲弄他。
身疼,心更疼。
他靠在一棵树上,无力的回想,任由心中的酸涩、苦楚、失落、愧疚掺搅在一起。
“帅哥,没杀成的滋味不好受吧?”一道妖媚的女声传来,伴着轻佻的笑和“踏踏”的高跟鞋声,让他立即反应出女人的身份。
他不屑理她,也不愿理她,她的出现犹如芒刺在背,让那颗痛苦不堪、疲惫不已的心再度刺痛起来。
女人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反而扭动着纤腰笑的更加妖媚,“帅哥,干嘛不理人家?人家可是特意为你来的呢!”说着水蛇一样的身体就缠了上去……
与此同时,“车祸现场”,左右后三方结界已经被可雪撤去。这里是个十字路口,虽然平时比较僻静,但离家并不远。地上湿凉之气太大,可雪将严寒和廖子营扶到蜂窝状的车里。她不敢使用遁术,他们处于昏迷状态,不晓得强行带走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她不会开车,也不知道这车还能不能用,于是给严冬打了电话,让他一会儿过来接。
昨夜里吵完架,可雪一直没睡,心里乱七八糟像长了荒草似的,还有种想哭的冲动。想哭,不是因为严寒怀疑雨天,不是因为他于土诱导自己怀疑雨天,而是、而是因为他用冷酷到不行的语调跟她说的那句话——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像一根冰锥狠狠地、毫无预警的扎在了她的心尖上,被胸中眼泪融化后又消失的不留一丝痕迹,但那种渗凉和刺痛感却实实在在的萦绕于心间。
这就叫心痛吧!
她知道严寒找她只是想与她商量研究,知道他诱导自己怀疑雨天只是想提醒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自己他也不可能不顾她和雨天的关系说出心中所想。
她告诫自己不要发脾气,可话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忍不住了。事实上,她不是在气严寒,而是在气自己,气自己明明坚定了信念去相信雨天,却因为他的猜想和疑虑再度怀疑起雨天。她怨自己立场不坚定,她怨自己没良心,可他的每句话都说到了她心里,他的每句话都勾起了早已掩藏于心却故意压下的揣测。
曾经精准的梦示,现在灵敏而准确的第六感,一个个偶尔出现的片段,都让她心头不安。她原本可以仔细追逐这种不安,查清原因,但她潜意识里却一直在逃避。
而严寒的话那么直白,那么有说服力,让她的逃避无处遁形,她紧张、不安、矛盾,嘴上不停的反驳他,心里却不停的反驳自己,她心里很乱,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所以争吵,所以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她也知道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他后来说的也是气话,可那句话就是抹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也许是她自作多情了!
正挣扎着,她突然感到心头一阵刺痛,刚开始还以为是太伤心了,直到夹杂着强烈不安以及不知不觉想到严寒,才意识到他出事了。
于是她赶紧追寻心头的感觉出门寻找,但那感觉却猛然中断了。她一遍遍呼唤着他,一遍遍默念着他的名字,直到心中再次聚起感应才稍稍缓解那种急切和焦躁,虽然感应很微弱,但总归有了寻找方向。
借着微感,她多次走到这个十字路口,尽管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什么也没发现。直到她第五次走到这里,看到掉在下水道口边的那条龙形项链,才知道这儿的确有问题。
她凝起灵力想毁掉瘴目的结界,可那结界实在太强大了,不,结界不强大,真正强大的是结界关卡,似乎布结界的人熟知她所有的破解之法,故意在每道关卡上设限。
在她眼里,除了汪富贵没人能做到,因此她不得不加上血塔罗全部灵力强行破结界!
当看到严寒浑身是血的被压在那人的手下,她的心不知有多痛,多害怕他就这么离开她!由于太担心,心念无法强行集中,所以无法瞬间祭出血灵鞭,只能将瞻余家族除灵术和血灵箭相结合来救严寒。
他脸色铁青、剧烈咳嗽,她呼唤着,直到听到他说话,看到他笑,确保他性命无忧时,她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耳边传来的汽车声,打断了可雪思绪。她敛敛神,才发觉天已经蒙蒙亮。
她一直站在外面,车于她跟前停下,车门一开就听见严冬的声音,“世界大战啊!”他看着被打成蜂窝的车,故意开玩笑,但眼底却认真严肃。
可雪和严冬将仍处于昏迷状态的两人扶到另外一辆车里,严冬顺便打电话让人把车拉到保修站,然后就开车回了墨青小区。
“哇,这俩人到野外单挑了吗?怎么一个头破,一个血流的!”顾延宁下楼刚好看到他们扶着两人往楼上走。
“出什么事了?”余简妮带着灵宝从三楼的阁楼上下楼。
灵宝蹿到严寒身边猛猛嗅了一阵,看看可雪和余简妮,“汪汪……(有邪气)!”
“废话,看脖子上的黑指印就知道。”余简妮白了灵宝一眼。
灵宝委屈的挤挤大眼,“汪汪汪汪(邪气很奇怪,好像二十几年前的——)”
“行了,不用说了。”余简妮打断灵宝,微皱了下眉头,对可雪说,
“你赶紧帮他驱掉邪气,邪气留在身体里过久有害无益。”
“那他呢?”顾延宁指指老公怀里的头破者廖子营。
“他没事,只是皮外伤。”可雪回答。
正说着,雨天房门开了。雨天睡眼惺忪的跳出来,看见楼梯半腰头破血流兼不省人事的两人,吓了一跳,“他俩被群殴了吗?”。
“应该是被汪富贵袭击了。”可雪边说边和严冬扶着两人上楼,“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还有,他的车像是经过了枪林弹雨,整个一马蜂窝。”严冬插嘴,故意说得轻松些。
雨天看了看廖子营,又看了看严寒,抽了抽鼻子大声道:“呀,这家伙脖子上有邪气!好像还很厉害。”
可雪点头,“我得抓紧时间给他驱邪。”
雨天扫了眼他浑身上下的刀口子,耸耸肩,“好吧,看在他顽强奋斗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贡献出我传家宝级的拔毒符。”虽然他不喜欢这个情敌,但生命还是很可贵的。“小雪,你先扶他进屋,我当兔子跳着去拿工具。”
可雪默认。
邪气驱完、处理了伤口,严寒就待在自己房间里沉睡。廖子营醒得早,可雪简单问了下情况,他就上班去了。大家本不让他去,可他说什么都不肯,还拉出一大堆敬业的道理,大家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去。可雪不放心,所以特意给他做了一道护身符,还种了特制觉灵符。
这一天,大家什么什么都没干,余简妮带着灵宝和顾延宁遁术离开,回到了A市,严冬不放心严寒就暂时留在这里。
可雪和严冬一直在严寒床边守着,其他人要么在自己房间,要么在客厅看电视,都各忙各的。
“可雪——”严寒低喃一声,顺势抓住了可雪给他盖被子的手。可雪想把手抽出来,可他抓得太紧,抽了两下都没抽出来。她不好意思的看看严冬,严冬理解的冲她笑笑。
其实严寒几分钟前就已经清醒过来,他怕可雪见他醒来后逃开,故意赖皮的握住她的手。
可雪心还在乱着,所以没发现严寒和严冬的秘密交流。在严冬心里,他早就把可雪和严寒看成了一对,只是这两人太被动都不愿捅破那层纸。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也许这次会让两人关系发生改变。
“晚饭时间到了,我下楼做饭。”严冬很有自知之名,想给他们留下独处时间。
“严冬!”她压低声音叫住他,“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去做饭。”说完小小用力抽出被严寒紧握的手,那一瞬间的冰凉让她的心不由生起一股淡淡不舍。
但那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在睡梦中寻找安全感罢了,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可雪有些赌气的看了眼熟睡的、微微皱眉的严寒,静静走出房间。
她一关门,严寒就睁开眼睛,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手心里还残留着可雪留下的温度和香味,心却很失落。
他的话终究还是伤了她。
严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走过去,以哥哥的口气说道:“可雪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很善良,也很善解人意,相信大哥,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误会,很快都会解开的。”
“但那句话真的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