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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儿暗嘀咕,婶娘,你可别一句话不说就让人用钱打发了,这要传出去多丢人,当媒婆的上门为人保媒一句话不说就让人用十两银子打发了,以后谁还相信你有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只道你是个为混钱花的怂媒婆,谁还敢再把儿女的终生幸福交托于你!
染儿虽然心里替李枣花着急,但面上染儿沉静地站在李枣花的旁边想对策!
“老夫人,按理说,您赏了我十两银子少不少?不少!我掏心窝子给你说,这十两银子放我们农家省俭着花能花四五年,有时候我撮合六七对亲事都挣不来你这十两银子,可你给我的银子,我拿不得,这老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辛苦挣来的银子自己花得舒坦,那是我应得的,老夫人您有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看我们娘三可怜,赏我这么多银子,我领老夫人您的好意!不过,老夫人,这强扭的瓜儿不甜,将小麦错插了水田里,那也长不出粮食来!”
李枣花诚恳地望了薛老夫人一眼继续道,“老夫人您是位明事理的尊贵人,你说我大老远的上门来为熙公子提亲,话还没开口,您老就先赏了我十两银子,知道的是老夫人你体恤怜惜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人您恃财傲物,看不起我这乡下媒婆,其实媒婆媒婆,能帮人说成媒,调和了男女双方主家矛盾,促成年轻男女幸福结合在一起进而为祖宗延续香火的就是好媒婆,说白了,无论乡下土媒婆,还是城里俏媒婆,抑或是官家横媒婆,靠的还不都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为的也都是老夫人你腰包里那丰厚的媒礼赏封!既然同是媒婆,老夫人,你何不给我个机会,听听我的说法?”
“呵呵,这强扭的瓜儿是不甜,可总比不结瓜强!”薛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睃了薛熙一眼!“不过,李媒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那你就说说看,我倒要听听,你和熙儿打的什么套子,别的媒婆提亲要找也得先找我,哪有越过我,找熙儿的道理,李媒婆能否给我个合理的说道!”
“薛老夫人请息怒,按理说帮熙公子提亲,我该先来拜访老夫人,可我之所以跑这么远来替熙公子保媒,是经我侄女染儿介绍才认识熙公子,见过熙公子后,我就曾向熙公子提议说来拜见您,可熙公子心疼老夫人,说现在过夏至了,天气一天天热起来,这眼看着就到夏天了,大晌午的,谁不睡个午觉,怕我打扰您的休息!熙公子说,本来老夫人您就为他的亲事操心受累,应付着一拨拨上门提亲的媒人,就指着中午这会能静静心,补补神!我要在老夫人休息的空当来打扰,熙公子说他愧对老夫人您对他的一番疼爱之心!所以,熙公子让我们娘三填饱了肚子才敢带来见您!”李枣花微笑着望向薛老夫人以崇拜的口吻道,“老夫人您真教子有方,要是以后我的儿子能有熙公子一半的贴心我就心满意足啦!”
“呵呵,这不孝子要真心疼我的话就该早早给我娶个儿媳回来安了我的心,我也就没那么累了!唉!”薛老夫人叹了口气,“李媒婆说说吧,你打算为熙儿提哪儿的亲,我听听!”
“谢老夫人!”李枣花暗里松了口气,笑嘻嘻道,“老夫人,我给熙公子提的是罗家村的罗巧珍,这巧珍不仅容貌出众,性情温和乖巧,而且女红在我们那一片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算命的见了这丫头,就说这丫头虽生在穷人家,但有个旺夫命,将来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不过算命老头又说了,虽说这丫头是个富贵人,但婚事确不怎么顺利,得遇到位开明有远见的婆婆这婚事方能成,且成亲越晚越发夫家!可巧珍的爹娘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虽说那算命老头对夫妇俩说了,但哪夫妇俩当时因为巧珍年龄小,以为那算命老头胡言乱语,不是十分相信那老头的话,可后来好几个算命先生都说巧珍的婚事不顺,说巧珍这娃要在戊子年成亲,不仅有旺夫发家命,还能”
“还能怎样?”薛老夫人目光清亮地盯着李枣花道。
李枣花停顿了下,伸手摘下染儿身上斜挎着的牛角,“老夫人,我喝口水,再接着给您说!”
“喜鹊,为李媒婆沏杯茶来!”薛老夫人转头吩咐取银子回来的喜鹊。
喜鹊点头应是,然后倒了杯茶水,递给李枣花,“李媒婆请用!”
“谢老夫人赏茶!”李枣花赶忙作揖谢薛老夫人,然后才接了茶杯,喝了茶水,接着道,
“说这巧珍在戊子年成亲,不仅能旺夫发家,还能子孙连荫!这一个算命的说了不相信,可好几个算命都这么说,巧珍爹娘的心里开始犯嘀咕,他们家巧珍要模样有模样,在这十里八乡是数一数二的巧手,怎么可能会晚嫁!后来,这巧珍长大了,真个让那些算命的说对了,上巧珍家,提亲的媒人都快把巧珍的门槛都蹋破了,可这亲事就是说不成,这巧珍在家一长就长到了戊子年也就是现在!要不怎么说机缘巧合,这事该张罗的时候你就挡也挡住!可巧我侄女染儿前几天就结识了熙公子,说熙公子刚从外面回来,年纪也不小了,还未娶妻,我寻思着这两人没准还真能成,就想撮合撮合他们,这才跟着我侄女找到熙公子的住处,进而斗着胆子来拜见老夫人!如若老夫人您对我的话有所怀疑,我将巧儿的生辰八字留给您,您找个信得过的算命先生,先算算巧珍那丫头的命,看和以往那些算命的说法一样不?要是巧珍的命相真如算命先生讲的那样,老夫人你可以再考虑为巧珍和熙公子合八字?”
“你身边的小女孩就是叫染儿的小丫头吗?”。薛老夫人望了眼染儿问李枣花道。
李枣花连连点头应是,“老夫人,您要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染儿,快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吉祥,祝老夫人青春永驻,越活越年轻!”染儿含笑向薛老夫人浮身行礼。
“这小丫头,人只能越活越老,怎能越活越年轻,呵呵!”薛老夫人难得的微笑了下。
“母亲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年轻最美丽最温柔大方的漂亮娘亲!”薛熙诞皮着脸坐在薛老夫人的身边摇晃着老夫人的手撒娇。
染儿被薛熙这动作给雷的外焦里女敕,暗嘀咕,这还是她熟悉的那一向温文尔雅偶尔有点阴邪的薛熙嘛?这这太自毁形象了!染儿来回扫了屋子一圈想看看薛岚和薛昀瞅着薛熙的动作会是啥表情?结果染儿扫了一圈连两人的半根头发都没看到,屋里除了染儿三人,还有那位叫喜鹊的大丫鬟,再就是薛熙母子,怪不得这薛熙敢这么耍,原来没人瞧着!
“去,一边给我呆着去,我还没和这小丫头说完呢!”薛老夫人嗔怪地呵斥了薛熙一句,但屋里的人谁都听得出来,老太太这会的心情可比一开始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小丫头,过来我瞧瞧,你做的事我也听说了,但这不能明着赏你,你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熙儿的?”薛老夫人别有意味地望了染儿一眼。
染儿乖巧稳重地走到薛老夫人旁边,眉眼弯弯地笑道,“呵呵,回老夫人的话,我是在大街上不小心撞了熙公子一下,后来,我碰巧又逛到了熙公子的玉器店里,我当时没认出熙公子,还是熙公子说是我撞了他,我才想起我确实刚才在街上撞了个人,不过因为当时是随着两个叔叔进城,又马上要往家赶,时间紧迫,我又想好好看看那翠绿鲜亮的玉饰品才没看撞的是谁?只匆匆得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真没想到是熙公子,呵呵!老夫人,其实这茫茫人海中,相识就是种缘分,要不然我怎么就偏偏撞到了熙公子,这就好像都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我要没撞到熙公子,也不会知道像熙公子这么温文尔雅俊朗非凡的青年才俊到现在为止竟还孤单一人?恰巧我婶娘就是位媒婆,我回家后就给婶娘说了熙公子的情况,我婶娘听了,正好手头有合适的人选,就想着撮合着试试!这说媒说媒,说了,这亲事不一定能成,但不说这亲事是铁定成不了的!不管高门大户还是平民百姓都是经媒婆说合,有缘的人家结成儿女亲家,无缘的就是雨天浇菜--白忙乎!不过,老夫人,这门当户对只是缔结婚姻参考的主要要素,可不能一看门不当户不对就果断举刀咔嚓了,万一这男女双方的八字结合竟是能花开富贵白头偕老的美满姻缘,这好好地一对姻缘,若是错失了,岂不可惜?老夫人,我人小,有些话说得要是有冒犯老夫人的地方,还请老夫人恕罪,我觉得对于熙公子的婚事,老夫人,你本着宁可错算千次婚,也不能将一门好婚拒之门外的心思,集合所有‘有意嫁过来女子的生辰八字,来次集体大合婚,谁的八字和熙公子的最好,那就让熙公子娶谁?这样,老夫人,你也不用上午见张媒婆,下午见王媒婆那么忙的头昏脑胀,直接将所有媒婆聚集一堂,将女子的生辰八字一收,等算命先生合好婚再进行下一步!”
“你说的这法子倒能省些事,可这女子的生辰八字只有在两家父母都合意的情况下才将儿女的生辰八字互换,测算八字,先纳彩后问名,我要在媒婆说合的空当就要来这女子的生辰八字,来个先问名后纳彩,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薛老夫人感叹一句,心里确在盘算,其实先问名,后纳彩倒能少花一大笔纳彩的冤枉钱,家里虽不缺那点纳彩钱,但省下这笔钱捐给寺院,总比打了水漂强,但面上自然不能赞同一个小丫头的话!
“哎呀,老夫人,我人小不懂什么事,只是一时想着这么个省事的主意,就说出来给老夫人听听,老夫人您要觉得这主意不好,就当听我聊天解闷好了!呵呵!”染儿嘴角弯弯地笑呵呵道,心里暗嘀咕,这事点到即止,再说多了,老太太心里就该犯嘀咕了,没准还得弄巧成拙,婶娘那一番话就是让老太太找算命先生合巧珍和薛熙的八字,专门和这两人的八字,老太太心里可能不愿意!但若主合高门大户小姐的八字,稍带着合巧珍的八字,再加上婶娘说的算命先生算的旺夫子嗣多的诱惑,嘿嘿!这老太太估计就该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