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哥哥,不要这么不开心嘛?唐姐姐虽然和人订亲了,可还没实际成亲啊,涣哥哥你提前将唐姐姐迎娶过门不就好了!”
高阳自以为很聪明地望了眼长孙涣,然后趾高气扬地对唐婷婷道,“唐姐姐,你订亲的那个人能与我涣哥哥的家世相比吗?我涣哥哥可是堂堂国舅之子,你要是嫁给我涣哥哥,对你以及你的家族那可是有着切身的好处,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像唐姐姐这么聪明的媒官怎会不知道这个理!”
高阳的话音刚落,就见贵喜附身到李承乾的耳边嘟囔了两句什么,然后李承乾含笑捏了高阳粉嘟嘟的小脸,“还是我的高阳妹妹聪明,想必唐姑娘经高阳妹妹这一点拨,定能得道升仙!”
高阳听了李承乾的夸赞,那脑袋扬的更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紧接着就听李承乾含笑对高阳道,“好了,今儿的天色已晚,太子哥哥就不留你在我这吃晚饭了,要不然,你今晚就是想回宫都回不去了!”说完就吩咐贵喜安排人将高阳送回宫中。
高阳公主的小嘴一撇,说回不去就不回,她今晚就赖在太子哥哥这儿不走了,反正今儿她来太子哥哥这儿,父皇也清楚!还说太子哥哥,恪哥哥和泰哥哥在宫外都有住处,她以后也要在宫外买房置院!
李承乾呵呵一笑,说高阳想在宫外买房置院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得等她到了嫁人的年纪,不用她买房置院,父皇就会为她建造一座漂亮的公主府,然后再为她招个驸马,小两口甜甜蜜蜜地整天粘糊在一块,然后再造个小高阳出来,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不过,这一切得等到高阳至少得成年的时候才行,现在她还小,自然得跟随父皇母后住在宫里才对!还说高阳今夜若不回宫宿在宫外,这事若让魏征,房玄龄那帮谏臣知道了,定会重重参她一本,说她贵为公主,怎么能将皇家礼仪规矩不放在眼里,惹人非议,而父皇又是最重礼仪之人,没准一怒之下就会将高阳禁足等云云。
高阳听了李承乾的话这才撇着小嘴跟随太监回宫了,临走前还没忘让李承乾三人有空去皇宫看她,李承乾兄弟三人俱是点头答应。
待送走了高阳,李承乾邪笑着埋怨李恪说他来就来了,干嘛还带着高阳这骄傲的小孔雀,害的他忍了半天都没一亲美人的芳泽,说着一手将坐在她身旁的王春竹搂在怀里,然后就听啪叽一声脆响亲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当着众人的面隔着薄薄的纱衣在王春竹饱满的高耸上揉捏了几下,并很无耻地道了句,手感不错!
刚顺了些吃的,正琢磨着一会走的时候顺两个掐丝珐琅金酒杯的王春竹突然被李承乾这么一弄,双颊粉红,双眼瞪得溜圆,心脏噗通噗通得都快从她的嗓子眼蹦出来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是害羞还是怕被太子爷发现而吓的,抑或两者都有?
染儿被李承乾这无赖的举动给刺激得杀了他的心都有,这丫的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玩弄她儿时的伙伴,一腔热血上涌,她举起手中的小酒壶就朝着李承乾的后脑勺砸了下去,然后就听到一惨叫声!
在李承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染儿利索地将带血的小酒壶塞进怀中,接着顺手拔出李恪挂在腰间的佩剑,将剑架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让他们都退下!”
她说着就在李承乾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道小口,“让他们给我备辆马车,王春竹跟我走!”
“照她的话做!三弟,你的眼光真特别!这么野味十足的贱婢,很对我的胃口!”李承乾伸手用指尖抹了下被酒壶砸出来的鲜红血液,轻佻地将食指上的血液按在染儿的眉心,“这么清醇的脸蛋不添点胭脂,太素净了,本太子喜欢妖媚火辣的女人!”
染儿的剑在李承乾的脖子上又推进了少许,“别逼我!”
“媚姬,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本太子一向最讲理,不行的话,你让在场的众位评评是我在逼媚姬你,还是媚姬你在逼我这当今太子?在你动手之前,可晓得谋杀太子是死罪?”李承乾玩味地望着染儿道。
“闭嘴!”染儿眼神凌厉地扫了眼李承乾,气愤地对王春竹一吼道,“王春竹,你不跟我走,还在那傻呆着干嘛?难道真要像鸡似地作践自己!”
“你是谁?什么鸡鸭的我听不懂,我知晓得你挟持太子是要被杀头,掉脑袋的!”王春竹被染儿吼回了神并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我觉得你应该放了太子爷,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你先跟我走,别的以后再说!”染儿在心里暗骂她自己,她脑袋发什么热,一心想救王春竹那傻妞月兑离苦海,可那傻妞貌似和她想的不一样,现在搞的她骑虎难下!
没多大会,一辆豪华的马车就来了,染儿用剑架着李承乾的脖子并带着王春竹上了马车,然后让李承乾吩咐车夫带她们两个出城。
李承乾照染儿的意思吩咐了车夫后,戏谑地望着染儿,“折腾了一下午,你还没折腾够,反正本太子也无聊的很,权当陪你这清醇小美人解闷了,手下的剑可记得悠着点,想必这会我那在宫中的父皇早收到了本太子被挟持的消息,本太子现在虽不得宠,可还是名义上的太子,他手下的那群虎兵狼将若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贱婢都收拾不了,那可真就令本太子开眼了!另外,媚姬,别怪本太子我没提醒你,你虽是一怒之下的义气用事,但很可能升级为谋杀太子挑起废储立贤的朝堂政事,啧啧!也不知媚姬你是谁派来的?又是谁教出来的,这戏可真是越唱越热闹了!”
染儿虽知道这丫的李承乾说的在理,可嘴上冷哼道,“这一切都是你这王八小子惹出来的,早晚你丫的也得被废,早废早省心!”
她说完赶忙用另一手捂住了嘴,暗骂,今儿她的脑袋难道真被驴踢了,怎么能连连犯错,挟持了这丫的李承乾就已经是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怎么能将还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她这叫不叫泄露天机,会不会遭天谴?
咕噜噜,咕噜噜,染儿的肚子也来凑热闹了!她咳嗽了两声,望了眼王春竹,“王春竹,将你顺的东西拿出来让我吃点!”
王春竹诧异地望了眼染儿,“你是谁?咋就知道我顺东西了?”
“我是神算子,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刚才顺了东西,赶紧的,不填饱肚子一会那来的力气逃命!”
其实染儿并不知道这王春竹顺没顺东西,只不过觉得像她们这些从山沟里出来的,尝过饿肚子的那种难受的滋味,看见好吃值钱的东西,难免会贪点小便宜,若眼前的这个王春竹是她曾经的一夜玩伴,是那个嫉恶如仇,有仇必报绝不吃亏的王春竹,染儿觉得她顺点好吃的东西藏在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媚姬是何等神算?竟能算出本太子会被废?那本太子多问一句,媚姬你有没算到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李承乾玩味地笑道。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染儿瞪了眼李承乾,然后望向王春竹,“王春竹,你丫丫的没良心的小蹄子,我为了你都挟持了太子,你臭丫的,连给我点吃的都不舍得,以后你的官夫人梦我见一次给你搅黄一次!”
“好了,好了,给你吃就是了,人家眼看就野雀变凤凰能飞高枝了,你瞅瞅这刚蜕变了一层,竟被你这消失了好久的坏家伙给搅黄了,人家
没抱怨,你还抱怨起来了,不过,你挟持了太子爷,那可是抄家的大罪,搞不好咱俩的小命就完了!”王春竹埋怨地望了眼染儿,“你手悠着点,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他死了,咱俩可真就死定了!”
染儿晓得王春竹知道她是谁了?向她会心地一笑,然后冷声对李承乾道,“让赶车的车夫滚蛋!”
李承乾戏谑地望着染儿,“我要不呢?”
“春竹,将你脚上的香袜子月兑下来,我想咱们的太子爷很喜欢这种纯天然无污染的自来香!”染儿含笑望了眼李承乾吩咐王春竹道。
“这个不太好吧,他可是太子爷,这会不会玩的太过了!”王春竹犹豫地望了眼染儿道。
“你还想活命不?想活命就听我的!”染儿笑吟吟道。
“唉,我命咋这么苦呢!”王春竹感叹了句,然后点头哈腰地对李承乾道,“太子爷,是她让我这么干的,以后你有帐算她头上,不关我的事!”说完就月兑下她脚上的臭袜子递给染儿,“给,香袜子已为你备好,你要干啥都与我无关!”
染儿鄙视地望了王春竹一眼,用两根手指捏着王春竹的臭袜子在李承乾的眼前晃动着,“赶紧点,让那车夫滚蛋!要不然我就将它塞进你嘴里!”
“呵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