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薛大少爷你在说什么?你若是来给我说这样的废话,恕我直言,门和墙就在那边,你可以走了,别影响了我赏月的好心情“司徒康轻啜了口茶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既然来了,那我就向这儿的主人讨杯茶喝,好歹我们从小就认识”薛昀淡淡地瞥了眼司徒康,看似闲庭信步,实则脚下的步子有千斤重,想想瘫在床上不能进食的祖母,寒症突发咳血不止的妹妹,还有薛府许多咳嗽流鼻涕不止的下人。
一开始薛昀以为是天气忽冷忽热所引起的普通寒症,可越来越多的人得病,并且出现恶心,呕吐,月复泻不止的情况,差人上百草堂请医抓药,让百草堂的伙计都给赶了出来,说姓薛的人一概不卖药,不出诊,问是什么原因,伙计们来句他们只是跑堂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将薛府的下人给打发了
请太医和别的医馆的医生来出诊,药方都给开了不少,可病情却都不见好转,没办法,只能再次找百草堂的管事,可那些管事好像料到了他们会再寻上门,不是去远处出诊了,就是在研制新处方,总之一句话没空。
父亲也连日去拜访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百草堂的人拖得起,可祖母和妹妹还有薛府好多下人的命托不起,虽说下人的命低贱,可再低贱那也是鲜活的生命,若是成批的下人得病,而薛府再不出面找人医治,会寒了那些忠心为他们卖命的人心,以后谁还敢来为薛府做事,何况再低贱的人相处久了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情份的
后经过多方势力的调查,终于查出来百草堂背后的主子竟然是司徒康,这人不仅是圣手鬼医的私生子,还是当今圣上的挂牌太医,南部乌蛮部落酋长指定的继承人
薛昀在知道是司徒康的那一瞬间,脑海中突地就浮现了那双阴狠嗜血的眼,那句‘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久久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诅咒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薛家世代经商,唯有他出身军伍,从一个普通的士兵一步步走到现在他在书房里关了自己半天,后来父亲将他喊出书房,说是怀疑得病的下人很可能是喝了后院的井水才得了那种怪病,因而,他们将得病的人和后院的井水全封了起来,并买了些鸡鸭等动物,一拨喝后院的井水,一拨喝其他几个院的井水
经过比对,他们确定真是后院的井水被人动了手脚,很可能是井水被下了毒,但也仅是猜测,何况连下毒人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找了好多太医和医生研究水里的毒素,这帮庸医竟说可能是泻药,可让他们开了药方,病人吃了一点也不见好。
这让薛昀一度很恼火,虽说他隐约感觉这事应该和司徒康月兑不了关系,可没有一点证据证明就是那家伙做的,那见着了她又能怎样?她会相信他所说的吗?她还愿意见他吗?可‘能逼司徒康出手的唯有她了?
薛昀走到厨房门前,听着隔着门缝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淡淡地回瞥了眼悠闲自在的司徒康,语带哀伤道,“白染儿,小岚儿生病了,你能去看看她吗?”。
白染儿随手又敲打揉搓了下放进皮袋里的女乃皮,随口嘟囔了句,“小岚儿生病了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忽地又想起小岚儿不就是薛昀的妹妹薛岚,那门外哀伤的声音不就是曾经拽的二五八万的臭屁薛昀,像他那样冰冷无情的人也会哀伤,还真稀奇,没来由地,白染儿就觉得很高兴,心情大好,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欠揍的万年冰块脸的痛苦表情。
不过,小岚儿生病了,她还这么高兴,好像不太合适,毕竟小岚儿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她还是打心眼里喜欢的,她努力平复了下兴奋的心情,故作平静地打开了厨房门,望了眼瘦了两圈,神色颓废的薛昀,在屋里烛光的跳跃下还隐约可见他下巴上长出的青青胡渣,心里纳闷,这才几天不见,咋就成这副鬼模样了,小岚儿难道是得了绝症?呸,呸,像小岚儿那样的漂亮乖乖女才不会那么倒霉
白染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龌龊,关心道,“小岚儿得的什么病?你怎么成这样啦,要不,我请司徒康帮她看看,他的医术应该能帮上小岚儿一二的”
薛昀痛苦地回瞥了眼司徒康,“他好像不乐意,可她想见你,要不你先去看看她吧?”
“可明天我那小店开张,等后天我去看她行吗?”。白染儿微笑下又道,“走,我和司徒康说说看”
说着,她就走到司徒康的身边,笑容甜美道,“司徒康,要不你去帮帮他妹妹吧,他妹妹和他不一样,是个可爱漂亮很招人疼的女孩子”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满眼都是戏谑道,“比他长的美吗?”。
白染儿听了司徒康的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丫的司徒康不是想把小岚儿做成人皮面具吧,“司徒康,你可不许打小岚儿的主意,否则我饶不了你”
“那媳妇你如何饶不了我呢?”司徒康长袖一挥,她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白染儿瞪了他一眼就想起身,一丝魅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媳妇,你若再动,为夫可没空救你那什么所谓的小岚儿的,可若是为夫高兴呢,那就另当别论”
爱救不救管她何事,为了救小岚儿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卖了吧?白染儿很郁闷地想破口大骂,可看看那受了两圈胡子青拉八茬的薛昀,又觉得当着他的面说那样的话很残忍,她深呼了几口气,当着外人的面,给你丫的司徒康留点面子,等薛昀那臭小子走了再算总账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灵机一动,只见她巧笑嫣然地附身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那司徒大哥,你怎么样才算高兴呢?这样行吗?”。说着,她用舌尖轻舌忝了下他的耳垂。
一股麻痒的感觉瞬间袭遍了他的全身,司徒康的身子一僵,顿觉口干舌燥,紧接着就感觉有一团火腾地一声在他的小月复燃烧起来,而他的分身也起了变化。
白染儿感受到了司徒康的变化,暗骂了句,丫丫的,定力这么不足,还天天向人放电yu火焚身烧死你,让你丫的自恃医术高明刁难人“怎么样?高兴了吧,那该去帮小岚儿看看病了吧?”
司徒康暗里调息努力压下小月复直线上升的欲|火,暗骂怀里的小女人简直就是只能要人命的妖精,如果不是薛昀那碍事的臭小子在场,她挑起的欲|火必须得让她负责灭了,从来都是他调戏别人,今天居然被这外表清秀的毛丫头给阴了一把怎么着也不能让那臭丫头太得意了,他邪笑着轻拧了下她浑圆柔软的臀部,呵呵大笑道,“媳妇让老头去,老头我那敢不从命”
气的白染儿,俏脸一红,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拧了一把,暗骂了句养不熟的白眼狼,“薛昀,走,带我去看小岚儿”
在不远处的薛昀虽然不知道那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们暧昧至极的样子,司徒康那邪气十足的调笑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臭丫头吃亏了,气的他双拳紧握真想拔出腰间的软剑在司徒康身上戳十几个洞泄愤
忽然听到臭丫头喊他的名字,心里一喜,身影一闪就将白染儿带离了司徒康的身边。
司徒康刚站起来的身子就想服了软骨散似地出溜一下又歪到躺椅上,“媳妇都跟野男人跑了,难道还要让为夫看着媳妇给为夫扣绿帽子吗?这样的话,老天对我太残忍了,罢罢罢,为夫的我大度一回,乘着清风朗月,你们就私奔吧”
“他是不是被你气疯了?”薛昀狐疑地望了白染儿一眼道。
“别理他,咱们走,让他自个对着清风朗月发疯吧,丫丫的,不就会点破医术,看他那个得瑟劲,离了他这地球还不转了”白染儿神色凌厉地望了司徒康一眼,“司徒康,你去不去,不去,明儿的生日礼物姑女乃女乃我还不做了,你就永远当那个高处耐寒的圣人吧”
窝在躺椅里的司徒康一听还有生日礼物,立马跳起来了,身影一闪就将白染儿拉到他另一旁,“死小白脸,离我媳妇远点,刚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抓住,以后你要再敢盯着我媳妇不放,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威胁完了薛昀,他又嬉皮笑脸讨好道,“媳妇,明晚是私奔的好日子,我带你私奔好不好?”
“私奔你个头,先去看看小岚儿得的什么病?治不好她的病明晚就让你果|奔”白染儿笑骂了句司徒康,扭头对薛昀道,“薛昀,你前头带路”
“我在屋里只为你一人果|奔谁敢偷看,姑爷爷我挖了他的眼”司徒康痞气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