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来者是客,不泡壶茶招待下,怎么显示我们地友好与热情呢!”古月儿一边挥手示意彩衣快去,一边笑得很灿烂的这样说着。
杜文轩分明就从古月儿的语气中听到了异样的成分,只是看着她那一脸阳光般温暖的笑意,他又会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但是在古月儿说道友好与热情四个字的时候,那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字眼听着依然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
“月儿小姐,太客气了,在下刚吃得很饱,我看,这茶就不用了吧。”杜文轩当然不想像个白痴一样任人宰割,能拒绝的话岂不是更好。
“要,要的,怎么能不要呢!彩衣,还不快去。”古月儿笑得很怪异,还一边催促着有点不情愿的彩衣。
彩衣见杜文轩不再推辞,即使不情愿还是朝厨房走了去,一边走她还一边在想,要泡上一壶什么样的茶才能表示友好与热情呢!
杜文轩见彩衣走远,只得浅笑着说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虽然嘴上推辞,但是毕竟是盛情难却,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只得认了,更何况是两个小女子,又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呢!
古月儿不露声色的坐在杜文轩的对面,心里想象着杜文轩喝下茶后的那一幕幕,心中不禁觉得好笑,不自觉的嘴角轻轻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线,迷人至极,巧在这时,原本被乌云遮蔽了的月亮好像也是被古月儿的这一抹笑所迷惑忍不住要偷偷的跑出来看个明白。
皎洁的月光,在院内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辉。
古月儿就那样侧着身子,把玩着胸前的长发,月光也就那样倾洒在她的身上,仿佛她就是那月中的仙子,她的一个表情,哪怕是微微的一眨眼,都是那么的迷人。
杜文轩被这一刻的古月儿深深的吸引了,他又一次的陷入了古月儿美丽的容颜中,他自问不是个轻浮的人,可是这一刻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公子见到了美女。
他又一次的这样看着自己,古月儿的心中这样想着,脸颊微微的泛起一层红霞,只是想到下午在寺庙内的那一幕,她心中的就再也没有了半点害羞之意,有的只是气愤,虽然脸颊依然泛着淡淡的红,但是这次并不是害羞,她脑海里不断地上演着下午在寺庙中的那一幕幕,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名火就这样又一次腾的升了起来。
该死,难道他又想叫那个女子的名字吗?古月儿有些憎恨的望着那个痴痴的看着自己几乎发呆的杜文轩。
古月儿的心中开始纠结起来,她告诉自己要是他再叫出那个名字,她一定给他一记耳光,只是过了良久,杜文轩也没有叫出那个名字来,她的潜意识里的憎恨也在慢慢的被时间所消磨。
“你真美。”杜文轩仿佛是陶醉了一般,这样的月光,这样的美人,他仿佛是记得在什么时候曾有过这个画面,只是时过近迁,很多东西他都想不起来了,有的只是那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他只是依稀的觉得好熟悉。
“啊。”
古月儿的脸,由头顶红到了脖子根,只是那么一小会,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扇在了杜文轩的脸上,杜文轩捂着脸,木讷的望着古月儿忽如其来的动作,愣愣的望着,完全不明白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肤浅。”古月儿只是吐出了这样的两个字后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杜文轩望着她远离的背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模了模,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或者该恼。
“这姑娘真够野蛮的。”这句话一出,杜文轩的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不由得想起了些什么,这句话,这几个字,这个场景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分明在什么时候,他曾经经理过,只是他的记忆太过空白,尽管他很拼命的想要找出点什么,但是都是徒然。
“或许是梦里吧!”杜文轩这样安慰着自己,本来他是想来找古月儿了解一些她对案子的看法的,以及她的那个想法的实施什么的,只是没想到还没开问,就挨了一记耳光,结果连人也跑了,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不过他此时的心里还是带着丝丝庆幸得,彩衣还没出来不是么!
……
“小姐!”彩衣见古月儿慌慌张张的捂着左手从门外跑了进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上前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古月儿用左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右手,刚才她扇下去的那一幕还不断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怎么会如此冲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烦,好乱,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古月儿随着彩衣在闺房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无意间看见桌上有两杯刚沏好的茶,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就是一阵猛灌。
“小姐,不能喝。”彩衣完全来不及阻止,当她抢回茶壶的时候,半壶茶已经下了古月儿的肚子了。
古月儿似乎意识到彩衣的举止奇怪,身子一僵,颤抖着手,指着茶壶问道,“这,这该不是那,那壶吧。”
彩衣脸变得有些扭曲了,勉强的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你,你怎么不早说。”古月儿捂着肚子,“好疼!”然后一溜烟的跑去了茅房。
……
当古月儿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从茅房里出来的时候,彩衣赶紧扶住古月儿坐下,端过一碗汤说道,“小姐喝点石榴汁吧,对月复泻有好处。”
古月儿愤愤的接过石榴汁喝了一口,气得放在碗,大声的吼道,“杜文轩,我和你没完。”
彩衣撇了撇嘴,本想说,“这好像和杜大人没关系吧。”但是又件古月儿在气头上,也不敢开口,只得无奈的劝了几句,“小姐,夜深了,彩衣伺候你休息吧,明天说不定案子的事还会找你呢。”
古月儿气鼓鼓的,但是想着案子的事,还是点了点头,只是还没走几步,她的脸色一变,“不行,肚子又疼了,彩衣啊,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先休息吧,我自己休息就是。”古月儿一边说着,一边朝茅房快速的跑去。
彩衣即心疼又无奈,她本来也不想整杜文轩,所以还特意将巴豆粉的分量减少到几乎没有,没想到古月儿竟然会一口气喝下了半壶,她现在是即自责又担心,哪里还能睡得着,站在茅房外,焦急的等着古月儿。
……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样被折腾过了,古月儿刚刚进入梦乡,金玉莲的丫鬟绿儿就来敲门了。
彩衣正巧换水回来,及时阻止了。
“绿姐姐,小姐身体不好,今儿就不出去用早点了,待会我去厨房熬点粥给小姐就好。”
“小姐,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啊?”绿儿听得彩衣这般说,不禁担心起来。
“哦,不用,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已经吃了药了,我想因该没事了,绿姐姐费心了。”彩衣听说要请大夫,赶紧变了个谎话阻止了,这要是让大夫查出来是吃了巴豆,那还不深究,要是查出来是给杜大人吃的,那不就大麻烦了不是,再加上古月儿在临睡前还吩咐了的,千万别让外人知道,彩衣也是没办法的事。
“哦,既然这样,那就让小姐好好休息吧,我去回了夫人的话便是。”绿儿点了点头,又与彩衣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开。
彩衣刚推开门,就见古月儿软绵绵的坐在床头。
“小姐,是彩衣吵醒您了吗?”。彩衣连忙上前放下盆子,一边将古月儿身上的被子网上拉了拉,一边问道。
“彩衣,不打紧,不怪你,原本这个时候我早就起身了,都是那该死的杜文轩,害我喝了泻药。”古月儿恨得咬牙切齿的。
“小姐,其实这不关杜大人的事,要怪,要怪就彩衣吧,是彩衣不好,要是彩衣没来得及下药,那么小姐也就不会……。”彩衣一边说着,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
“哎呀,你这傻丫头,我也没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就是那该死的花痴,诺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古月儿见彩衣自责,她哪里能见得彩衣伤心,赶紧安抚了起来。
“花痴?”彩衣喃喃的重复道。
“对啊,见到女子就看得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还不是花痴啊?不错,花痴太抬举他了,不行,我得好好的帮他想个好听的名字才行。”古月儿原本还在和彩衣说话,可是说着说着,提到那杜文轩,她就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彩衣见到古月儿这个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
“哎呀,总算笑了,瞧你,脸都哭花了,还不快去擦擦,我也该起身了。”古月儿掀开被子,虽然此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比起昨晚上的那阵翻江倒海,已经好得太多了,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嗯!”彩衣一边点着头,一边伺候着古月儿梳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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