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寻抱着柳飘飘冲出窗户。跃下三层楼高的酒楼。
柳飘飘使劲捂住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呼叫出来,却也不敢闭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司寇寻呆着自己跳到地上。
街上人来人往,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俩,正巧有个牵着马的人走了过来,对他们指指问边上的人怎么回事时,还没怎么注意,手中的缰绳就已经被司寇寻给夺走了!
“喂!你怎么抢我的马啊?”那人大叫声道。
司寇寻不理会他,先把柳飘飘抱上马,然后自己也坐上去,从怀里掏出快银子,也不掂量一下直接扔给那人。驾着马就走了。
“哇!银子!”那接着银子的人一见手中这么大块银子,就忘记了抢马的人的可恶了,喜滋滋的把银子放在手中擦擦,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还拍拍胸口,嘴里喃喃自语:“算你运气好,这马可不止十两银子……”
“驾!”司寇寻驾着马飞快的跑着。
不到一会儿,后面就跟着几个同样驾着马的黑衣人。是花娘的人。
一行人追了一条又一条街,司寇寻怎么都甩不开他们。只好冲出忻州城门。跑到郊外去。
看管城门的官兵们见着司寇寻骑着马冲了出去,一声大骂,气司寇寻不遵守规矩,不能在城里骑马狂奔!
在司寇寻走后一会儿,转头一看就看到一群骑马的人跑来,马上吆喝伙伴拦住他们,心里有些喜,自己正生气呢,又来了群找骂的人,那不撞到枪口上了么?看来得好好骂骂他们才行啊!
花娘的人被拦住,也不好再跑了,在这次行动中花娘可警告过他们不能伤人性命的,更不能把事儿闹大了,所以只得停下来见机行事了。
见他们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官兵马上骂了起来:“喂!说你们呢!你们知不知道在城里骑马很危险?知不知道撞伤一个人要付出同等代价的?到底请不清楚忻州城的规矩啊!啊?”
“……”
“哼!一看就知道是外来的!瞧你们那发色,瞧你们那服装!到了我们天凤国难道不知道入乡随俗吗?一看就知道是天野国的人!瞧那国名儿就知道是……”
“刷——”一声,黑衣人领头的那个拿着把刀就架在了官兵的脑袋上,把那官兵吓的脸色一白。黑衣人冷笑着,说他们没关系,说他们的国家就有关系了!任何人都不能这样说他们的国家!哼!
跑在前面的司寇寻和柳飘飘看到后面的黑衣人都被拦住了,双双松了口气,然后抱起柳飘飘下了马,拍拍马让它自己走了,又带着柳飘飘往另外一边城门进城去了。
好在忻州城门比较多,这边是东边城门,旁边有个小东城门,是给一般乡下来的人进的。而那东边大城门就是官宦世家,或者商贾世家进出的,总之就是有钱人出入的。
西南北又各有三城门,依然是一大一小组合的。所以便有了忻州八城门,处处有出路之说。
“爹,你和花娘闹翻了,怎么办?”柳飘飘跟在司寇寻身旁边走边说。
“放心,爹自有办法。”司寇寻拍拍她的脑袋。
“哦。”柳飘飘点点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有什么办法?”
司寇寻一噎,其实他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呢,要说这事的话,也得是他考虑不周。
若当时去天野国没带上柳飘飘的话也就不会有为了个苦肉计要换取花娘的要求,更不会让花娘追到这里来。
但若是又没有带柳飘飘去到天野国,那他们现在的关系会是这样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他不知道。他心里有后悔却也有不悔。
柳飘飘能放下心里的顾忌认他做父,全靠了天野国一行不是吗?
随之而来的麻烦也算是给他的报应了。他只能承受,不能妥协。
“那个天水珠是什么?”柳飘飘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司寇寻的袖袍问道。
她总听花娘说什么天水珠天水珠的,她连见都没见过啊,又说司寇寻拿了花娘的天水珠,那么说。天水珠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居然那么重要。
司寇寻看着柳飘飘深思了一会儿,然后笑道:“飘飘莫急,总会让你知道的。”
说完,牵起柳飘飘的手又走了,去租了辆马车带路,司寇寻对车夫说了个地点儿,却不是司寇府的地点。
“去哪儿?”柳飘飘问。
“我在别处的产业。”司寇寻回答。
但柳飘飘知道,这个产业并不是在别处那么简单的,也许是只有司寇寻一人知道的地方;或者是只有司寇寻以及他最信任的人知道的地方。总之不是一处别院那么简单吧。
两人相对无言,就这样一路来到了街道的小巷子里,才停下马车,请他们下来。
前面是一扇不怎么好的大门,看得出年代已久。
待车夫驾着马车走了后,司寇寻才打开大门,进去了。
这不进去还不知道,一进去就简直变了个样!
门里边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旁边种着桃树,每棵树都有了一定的树龄,绿油油的叶子遮挡住了天上的阳光,让这条小道变得清凉寂静。
司寇寻带着柳飘飘走过小道,来到另外一扇门前,这扇门比前面那扇老旧的门显然要好上许多,整个门成圆弧状,棕红色的门上刻着好看的花纹,两门相交,是两个虎头装的装饰,分别含着银色的圆圈。
有的树叶长到了门上,红色的门配着绿色的叶子。真好看。
司寇寻敲了下门,然后等了会儿,便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是一个少年,大概十六七岁,长得很是清秀。他身穿白袍子,唇红齿白的,头发被一块方巾抱住,只在两鬓留束青丝,倒有种道童的感觉。
“公子,你来了?”少年笑着说道,眼里闪烁着光芒,似乎很高兴司寇寻的到来。眼睛一瞥就看到站在司寇寻身边的柳飘飘了,愣了一下,眼里马上闪过一丝不屑,“公子,她是谁?”
司寇寻道:“她是我女儿。”
“哦。”那人并没有因为柳飘飘是司寇寻的女儿而觉得自己眼里的不屑有什么不对,反倒更显不屑了。
“他是谁?”柳飘飘看着那人问司寇寻。
司寇寻拉着柳飘飘跟在那人身后走近里面,里面一片药香传来,并不是苦涩的味道,而是淡淡的,清幽的药香。
像是一片药田,微风拂过。刮出了那要中的气味一般。
很淡,很好闻。
“他叫悠灵,是这里的药童。”
“……悠灵……”柳飘飘扯了扯嘴唇,还真是好名字啊。
不过,药童?那这里是药店吗?还是种着药的地方?
悠灵在前面走着,对司寇寻不恭敬也不害怕,像对待朋友一般很自然。
门里面是一片绿树荫,走进去,脚底下踩着的是青石板,穿过茂密的树荫。旁边就是一块块小圃子,各分为好几块。分别用小木块扎成栅栏。每块圃里面都种着不同的草药。
难怪柳飘飘刚才在门外时就闻到了药香啊,原来这里真还种着草药啊。
不过柳飘飘前世不是学医的,倒是一种都认不出。只是觉得这些草药说不出的怪异。
穿过药园子,走进一方圆门,里面是个小宅子,一点儿也不大,只有几间屋子,连个厅堂都没有。当然,在外面的院子里,是有张石桌的,而石桌上周围架着的是葡萄架,上面爬着葡萄的叶子,和紫红的葡萄。
“公子先做,我去沏茶。”悠灵笑着说道,然后便跑到后面的小厨房里去了。
柳飘飘跟着司寇寻坐在石桌边上,仰头看着上面颗颗饱满的葡萄,心想着它会不会掉下来呢?
“悠灵脾气有些怪,你别介意。”司寇寻的声音传到柳飘飘耳里。
柳飘飘笑了下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原来刚才悠灵的表现都被司寇寻看在眼里了,但却没有指明出来,而是等着悠灵走了,才对柳飘飘解释。这能说明什么?
悠灵对于司寇寻来说,利用价值很大?还是别的?
反正又不是被人打被人骂,就被人看了眼而已,她无所谓,大不了看回去得了。
“他一个男孩竟然取了个女孩的名字,还真真好笑呢,呵呵……”
司寇寻听到柳飘飘这样一说,便放下了心,知道柳飘飘并没在意,也笑了下。
初识悠灵时,他才四岁大,长得粉雕玉琢的,活像年画上的胖女圭女圭,听到名字时也当是个女娃,但没料到这个“女娃”脾气竟然大得不的了!而且对不认识的人都很不客气,谁惹了他定是加倍奉还的,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竟是个男孩。
司寇寻还为此呆了许久呢。
也正因为司寇寻把他当女孩儿看。对他好的如同亲妹妹,不管打骂都不还手,反而觉得他一个“女孩”要让着他等等的……
以至于到了后面,悠灵还真把他当哥哥了。当然,也只对他才比较好一点。
“这有何好笑?又不是真的变成女孩儿了。”悠灵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柳飘飘身子顿了顿,然后嘿嘿笑笑。
悠灵一声冷哼转头不看她了,直接把茶水放在石桌上:“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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