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大陆历1082年3月15日
将近两天的准备时间已经结束,莉娅此时来到街上,前天时听到那消息时本以为国王陛下那边可能不太容易赞成琅丝带着随丛离开,可意外地没有任何疑问直接通过。老实说,她真搞不懂那位陛下在想什么,不仅放任那两位可疑的候选者,还让答应其中一位提出的要求。
不管怎样,她已经站在那条路的起点,不去不行。
存储空间的魔法道具永远比单一的行李袋方便的多,先不说容量大而且可以随身携带,要知道谁是第一个发明这种东西的人,莉娅一定会第一个去拜访他的。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驶来一辆马车,她眼尖的看见把头伸在车窗外的人,然后那辆马车就停在她面前。
她看见琅丝一脸笑意并正朝她打着招呼,当她也上了马车时,却发现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不禁冷着脸把转到一边对着琅丝。
“公主,就算维克利殿下是候选者,可他也不应该跟您坐同一辆马车。”
“没关系啊,反正维克利是带路人,就算他想对我不利那也要看看我是谁才行。”
“公主说笑了,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不轨的企图。”他穿的一身整洁,却不是一般的礼服,但就可以让人看出来明显是一位贵族,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阶级而已。
“……”既然琅丝那样说了,莉娅也想不到反驳的话,平日里就算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琅丝却频频的维护那个略有好感的人物。有时候也觉得,真要较真起来,自己远远不是琅丝的对手。
就看那张天真般可爱的笑脸,就可以使一个人的怒气登时消淡下去,真是有够杀伤力的武器。她暗暗的想,但委于马车的空间有限,起身和坐下的动作都不能太大,轻手轻脚的来到琅丝身边才坐下来。看着他们的侧脸,心想琅丝的话也是对的,就算维克利真的有那种企图,可琅丝的本事也是不可小看的,即使这件事被那位国皇陛下隐藏下来。
外人特别是像贵族的人物,都一致的以为琅丝不过是一个花瓶,外表好看而已。但在皇宫里众多位深资的大魔法师或者魔导师心里,琅丝是他们亲自栽培的徒弟。她仅仅十五岁就达到了高级魔法师的水平,是十分罕见的魔法天才,琅丝的天赋属性是风系魔法师,即使只有一种,但跟许多风系魔法师比起来实在是存在着很大的距离。
因为很多魔法师也仅仅在三四十时才能拿到上级魔法师的资格,当然也有一些蛮有天赋的家伙也在二十岁得到这个资格,但与琅丝比起来实在过之而犹不及。
就算她有这样的天赋,可琅丝似乎有一年完全没有碰过魔法了,虽然莉娅知道她跟陛下约定过一件事在成年前拿到高级魔法师的资格之后就自由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过琅丝的表现也太过好玩了吧,这一年里,她跟着公主跑过皇城不知多少个地方,临近的城镇村落也去过几回,琅丝那个模样完全就是放纵。只有最近还有一段时间就成为大人才表现的比较让人放心些。
“对了,那从皇城去度丁西城镇要多久?”
“四天半的时间,来回一共九天。”看了琅丝一眼,维克利还是说出一个较详尽的答案,这位公主不像表面那么好糊弄,和她接触相处过自然有体会,即使很多时候她都像在偏坦着自己一样。
“这么久?!”她惊讶的叫出声来,话里面有一丝抱怨,仿佛在说你怎么把握时间的,连来回的路程都要花将近十天。
“好了,莉娅,别说话,马车里的空气本来就闷闷的。其实这也不算太长了,你知道从明茵到南泽国要花多少时间吗?来回加起来都要二十天呢,而我们也可以在沿路看看风景什么的。”
“是的,公主。”说到这份上莉娅也不好说些什么,心想这种情况真的很糟糕,琅丝袒护对方的次数越来越多,仿佛真的有那种感觉。现在看来,维克利的可能性要大些,几乎每次只要琅丝一开口她就无法再说什么了。
维克利向琅丝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她的侍女有时会有让人觉得不好对付,因为和琅丝的关系亲密加上在她心里地位也不轻。就算琅丝还有别的想法,可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明显偏于自己,不就说明白了离成功的机率更大一些吗?
转过头来,却发现车内陷入一片安静,不知何时连琅丝也闭起眼睛来。唯恐会在这时打扰她的睡眠,维克利特意走到车外叫马夫驶的慢些走的顺些。
重新回到马车内,狭窄的空间彼此的距离不会超过一米远,不由的就看见琅丝的睡脸,那安静的模样与平时说起笑来的笑脸完全不一致。给人一种更想呵护她的感觉,仿佛落入凡尘却不会被凡尘污染的神女一样,洁白精致又无暇,而平日时也给人神清气爽的印象。
如果琅丝是一名贵族的话,她也许跟格温妮丝一样受欢迎,可因为她身份是王族,即使很多对她有好感的贵族也只能偷偷的将这份心情深深埋入心底。
在一刻里,维克利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自己一定要成功。车内好像弥漫着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氛,没过多久,维克利也沉沉的闭起眼眸。
他坐在那间叫洞穴酒吧的酒馆里,他接到邀请于是带着保镖前往。维克利知道邀请自己的人是谁,所以看到他时并不会觉得意外。
唯一感到吃惊的是身边的保镖竟然也是认识他的,仿佛是相识多年的好友,本来凡瑞和希亚的关系就不一般,现在看起来似乎更加深了。
可是维克利没有那种兴趣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跟吧前的调酒师聊天,墙上用的是古老的壁灯,不知从哪里进的,这个环境真的像一个洞穴一样,而且还是一个地下酒馆。
在心里没有给予它赞叹或不肯定,维克利只用淡淡的表情去品尝面前的美酒,凡瑞不可能没有话跟自己说才把自己叫出来的,只是现在人还多着,不方便说。跟随了凡瑞一段时间,维克利自然明白这位老大的作风和说话特点。正好他想的那样,一会之后这间酒馆的人渐渐少了,有新来的客人也是坐在较为偏远的位置,恰好那名调酒师也因为老板的话暂时离开了吧台。
凡瑞果然转过脸来,直直盯了他好几秒,拍着他的肩笑道,“维克利这小子现在也有模有样了!”
先说笑了一句后,他才开始正色,向他靠近了一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小子这段日子小心一点,不要出现不能说的言辞,我们的地盘这几天来了有问题的人,害我失去几个兄弟。但是幸好及时,大部分的兄弟还健在,不知对方有什么多企图,可现在的兄弟们几乎分散的很厉害。我必须花更多的时间把他们集中在一起,要是因为分散而被人逐一逐一对付的话就糟了,所以这段时间我有够忙的,你自己一定要注意一点!”口头上虽然这样提醒他,不过凡瑞可没多大希望能指望他赢这场赌局,他认识的人也许已经瞒不过那位人物,还好,他还有最后的后路,万无一失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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