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冕简单擦了个身子,又把和累赘一样的张朝阳也擦了个仔细,至于擦身子的过程,巫小冕死活都不愿意在来一次,以后在有这种肥差,还是交给心甘情愿的人吧~!巫小冕从没觉着洗澡会是一个艰难而又困苦的过程,无意中碰到哪里,张朝阳就恩一声,要么喘一下,咬着自己的嘴唇,表情暧昧又婬、荡。
两个人挤在厕所里半个多小时,总算结束了。巫小冕忍无可忍,张朝阳是不忍不行。扶着张朝阳出了厕所,巫小冕拿过丢在地上的衣服:“把衣服穿上,不然会着凉的!”。
张朝阳舒服的翻个身,说道:“不穿了,光着睡舒服,有助于睡眠!”。
这要是不穿衣服还了得?说不定张朝阳又准备了什么圈套。巫小冕拿过衣服,不顾张朝阳愿意不愿意,拽过张朝阳光溜溜长满腿毛的大腿,硬是把裤衩给张朝阳套上了。张朝阳不乐意了,脸色一沉:“你是我媳妇儿,光着身子睡有什么不可以?”。
巫小冕懒得和张朝阳争辩,走到床对面的柜子上,打开电视:“今天自由活动,应该有电视节目,看会吧!”。
张朝阳觉着,巫小冕身怀绝技,名字叫做:化骨绵掌!张朝阳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站起身,拿过拐杖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这都几点了,狱警早把门锁了!”。
张朝阳笑呵呵回头说:“你等着就是了,等我回来哦!”临走前,张朝阳撅嘴来了个飞吻。
张朝阳走后,巫小冕换了几个台,也没什么好看的电视,起身关了电视机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竟然看到操练场上有人在踢球。都说监狱的生活乏味,其实也不赖吗,这里没有女人,踢球的犯人都是光着上身,你追我赶大声高呼。看球的犯人都在摇衣呐喊,操练场上好不热闹。
巫小冕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不过天色太暗又不太敢确定,只是觉着身影十分相似,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黄伟和几个预警并肩走在操练场的石路上,一面看守犯人,一面和几个狱警说说笑笑,十分轻松,偶尔会被同事取消,黄伟都是一笑置之。走了有一会儿,其中一个负责看守8筒的狱警说:“伟仔,你打算实习结束后,还留在这里吗?”。
黄伟遥遥头:“不知道,占时还没想好!”。
“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是有机会得到更好的职位一定要争取,别跟我们是的,在这能有毛发展?成天面对着犯人,日复一日的,实在是无聊之极!”。
黄伟微笑:“哪里都有哪里的无聊,习惯就好”,黄伟转了个身,望着球场上的犯人,笑道:“如果我们无聊,他们是不是更无聊?”。
同事顺着黄伟的视线看去,诧异道:“他们是犯人,做了错事,进来改造的,在无聊也要受着,我们就苦了!”。
黄伟转过身:“你就少在这抱怨了,过几天上头派人下来检查,你别出了纰漏,不然狱长不会饶你的”。
“切,你少来了,这种事情哪里是我过问的?我只负责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其余的一概不管!”。
黄伟不可置否,监狱就是这样,哪里出了问题,都会找直接负责人。所以,在监狱里,不只是犯人在看犯人的笑话,就连狱警也是如此。
巫小冕扒着铁窗棂向外探望,却没注意破门而入的张朝阳。
“媳妇儿,你看啥呢?”,张朝阳拄着拐进了屋,胳肢窝里不知夹了什么东西,走起路来十分吃力。
巫小冕敷衍笑了笑:“在看他们踢球!”。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老公给你拿了什么?”,张朝阳丢掉拐杖,从胳肢窝里拿出从外面借来的碟片递给巫小冕。
“这是什么?”,巫小冕拿过碟片一看,碟片的包装还是没有拆开的,一层塑料薄膜上布满了指印。巫小冕定睛一看,上边的图封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碟片是特级片,和往常的特级片没区别,一如既往的男人与女人下、身的特写。巫小冕从下边拿过第二张一看,还是特级片,在看第三张,巫小冕吃惊的张着大嘴。上面得图封里,明明就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正在用嘴……
“怎么样媳妇儿?老公对你好吧?”,张朝阳月兑掉上衣,从巫小冕手中拿过男男的那张碟片,笑道:“鉴于你还是一个皱,老公又不忍心让你受伤,所以好不容易从别人手里借到这张碟片来给你启蒙!”。
启……启……启蒙?巫小冕紧张的结巴起来。张朝阳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笑道:“当然了,不然我们怎么行周公之礼?”。张朝阳把电视机打开,又把VCD的电源插上,将碟片放了进去,还没开始演的时候,张朝阳未免有狱警来查房,单脚蹦趑到门前,在里边把门闩插好。
“别愣着了,过来”张朝阳躺到床上,冲巫小冕挥挥手,随即张开臂膀等待巫小冕投怀送抱。
此刻,巫小冕只能用胆战心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都说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这里边也没给自己避开井绳的机会啊?张朝阳看巫小冕闷头不语,全当是在害羞,舌忝了舌忝嘴唇“媳妇儿你过来,放心吧,老公不会今天强了你的”。
巫小冕仍旧一动不动。张朝阳实在拿巫小冕没办法,身子朝旁边挪了挪说:“这样可以了吧?”,两张床合在一起,足像个大双人床。张朝阳朝旁边这么一挪,中间就空出很大一块位置,巫小冕这才敢爬了上去。
张朝阳把枕头抬高,靠在床头埋怨道:“都是你磨磨蹭蹭的,都开始了”。巫小冕偷偷撇了几眼电视,上面是两个男人,一样是在监狱里,他们身上布满了纹身,其中一个男人看起来比较瘦小,巫小冕大概猜出这个男人应该是在下边的,也就是所谓的‘0’。
张朝阳看了一会儿,骂道:“艹,怎么还不进入正题?”张朝阳说着,又把自己的裤衩月兑了,光溜溜的大腿放在巫小冕的脚边,用脚趾刮了巫小冕一下,小声说:“媳妇儿,你把灯关了吧!”。
“关……关灯?为什么?”。巫小冕结巴道。
“开着灯我睡不着,说不定一会我就看着看着睡着了呢”,张朝阳觉着,自己绝对是个编瞎话高手。果不其然,巫小冕抱着张朝阳睡觉的目的,起身把灯关了。留下的只有屏幕上的亮光,随着人影耸动,巫小冕必不得已视线落到上面。
画面上的二个男人已经进行到了用嘴做的地位,这种强烈刺激的画面,巫小冕不是没有感觉,渐渐地有了反应。在偷偷去看张朝阳,已经毫不遮掩的硬在那里。
张朝阳很享受这种过程,画面上的0号伸出舌头舌忝着男人的命根子。张朝阳幻想着那个人就是巫小冕,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张朝阳看到来感的地方,还不忘品头论足一番:“这个姿势不错,以后试试?”,张朝阳扭过头,笑呵呵的问着巫小冕。
张朝阳想也知道巫小冕会避而不答,也就没继续问下去。伸手放到身下,握住命根子上下动了几下,毫无兴致道:“媳妇儿,你用嘴帮我做吧?”。
巫小冕紧跟着坐直身子,防备的眼神盯着张朝阳。张朝阳拨了拨命根子,无奈道:“媳妇儿,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巫小冕很少注意男人的命根子,就算在公共澡堂子洗澡的时候,也都是闷头洗自己的,如今张朝阳竟然让自己用嘴帮他做那个,巫小冕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巫小冕只是摇摇头。
张朝阳一想也是,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个循环渐进,巫小冕能和自己躺到一个床上,那就已经不错了,慢慢来,慢慢来。张朝阳放开命根子,身子朝巫小冕身旁挪了几寸,讨好道:“要不然这样吧,你用手帮我做吧?如果这样你都不肯,那我就憋死了,更何况……”张朝阳眼神瞟向巫小冕身下:“你不是也硬着呢?”。
巫小冕被揭了老底儿,难为情的低着头。张朝阳心道: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闷葫芦,看来还得自己动手。张朝阳趁着巫小冕低头的空当,伸手撂倒了巫小冕,不等巫小冕挣扎,张朝阳早已经扯开巫小冕的裤衩,命根子瞬间弹了出来,张朝阳低头含进了嘴里。
“啊”,巫小冕不自觉的喊了一声,这种感觉太奇特了,很舒服,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怪怪的。
巫小冕伸手抱住张朝阳的头:“你放开我!”。
张朝阳没有放开巫小冕,而是嘴张的更大,将巫小冕的整根没入口中,伸出舌头舌忝着下边的两颗,巫小冕被刺激的闷哼一声再也说不出话。
张朝阳忙活了一会儿,嘴里全部都是分泌的唾液,还有巫小冕的分泌物,起身时,张朝阳全部咽了下去,伸手擦了擦嘴,笑道:“媳妇儿,我们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