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茹收起嘴角的笑容。纳闷的看着程风,“小丫头,怎么想起问这个?”
“刚才姐姐看着聂大哥的马车,笑的真好看,好像在回忆着很美的事情,是关于聂大哥的吗?”。
翌茹这才发觉这次所有的不对劲都是发生在程风遇到聂亭然以后,先是程风看到帅气的聂亭然来到郭家,然后跟着自己来国都,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别人的程风竟然主动去给聂亭然送吃食,这丫头不会喜欢上那个家伙了吧?不能呀,程风才九岁吧,这家伙也太早熟了。
“风儿,你喜欢聂大哥。”翌茹试探的问道。
“嗯”程风低着头,小脸红红的。
“为什么?”
“聂大哥多好看呀,而且聂大哥笑起来好好看,好亲切,你不知道,咱们来的时候在城门口,聂大哥冲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好温暖,我喜欢。”
听到程风的解释。翌茹松了一口气,原来程风对聂亭然的感情是小孩子般的贪恋温暖,害自己担心了半天。毕竟程风这么单纯,而聂亭然却不是个单纯的人,从他做的生意就可以看出,没有一些手段是不能将生意做这么好的。
“风儿,你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程风苦恼的想着,半天没有应声。“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想起他,就会觉得很幸福很温馨。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很牵挂他。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希望他难过,要他一直都很快乐。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心甘情愿为他做许多的事情,没有一丁点的怨言。你会想:因为我爱他,所以这些是我为了我最爱的人做的。那个时候你不会感到很为难,你会觉得那是一种幸福。”翌茹想起原来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这段话翌茹不止一次的和庆平说过,因此,记忆比较深刻。
程风认真的听着,仰起小脸,疑惑的问翌茹:“姐姐,你有过喜欢的人吧,我觉得你说的话太深奥了,如果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你肯定不能说出这么有感情的话。”
程风的话又让翌茹想起了庆平,自己也是爱过他的吧,但是自己只能做到前半段。后半段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估计还是自己爱的不够深吧。
翌茹久久不回应让程风以为翌茹默认了自己的说法,如姐姐不喜欢聂大哥就好,自己喜欢好了。自己本来还在纠结,如果如姐姐喜欢聂大哥,自己就一定要放弃,姐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抢姐姐的心上人的。
两个人小声的说着心里话,殊不知前面马车的聂亭然将这一切全听到了耳朵里,聂亭然还怕翌茹吃不消这长途的旅行,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丫头累坏了,放下心来,也在马车上浅眠了一下。醒来听到程风和后面的车夫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嗑,知道丫头没有睡醒,就拿起随身带着的账本,翻看起来。
等到日头偏西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翌茹说话的声音,本来聂亭然学过功夫,听力就比正常人强些,再加上刻意留神身后马车的动静,两个人虽然压低了声音。还是被聂亭然听到耳朵里。
听到翌茹描述的爱一个人的感觉,聂亭然觉得心中有一根弦,砰地一声断掉了,自己难道真的像翌茹说的,爱上了一个人。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因为丫头的一句话跑东跑西,难道真是爱上了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聂亭然甩甩头,挥去脑海中的这些想法,继续向下听着。
听到程风问翌茹的话,聂亭然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出了汗,双手紧攥着,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翌茹的回答。这丫头难道真的有喜欢的人,听丫头说话的口气,仿佛喜欢的人伤害了她,那就是说,那个喜欢的人不是自己。
“可恶。”聂亭然一拳打在车内的小几上,小几上的账本散了一地,红木的小几出现了一道长长地裂纹。拉着的马一惊,抬起蹄子就向前跑去,车夫用力一拉,马扬起前蹄,腾空而起,在原地跳了几下才在车夫的力道下停了下来。这么一闹,后面的马也被吓住了,张继良紧紧地握住缰绳,马在原地暴躁的刨着,总算没有跳起来。
马车内的翌茹由于没有思想准备,马车车身一歪,向着车壁倒了下去。翌茹头皮一麻。眼睛一闭,用手抱着头,准备承受这一击。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翌茹只觉得碰到了一片软绵绵的物体,然后马车平稳了,有一双胳膊将自己抱在怀里。
翌茹睁开眼睛,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带着些戏倪的味道,才发现自己坐在聂亭然的怀里,聂亭然的手正护着自己,刚才的人肉垫子正是聂亭然。
“你,你放开我。”翌茹看到程风一手揉着被撞疼的头,一只手指着自己和聂亭然:“你,你们”
怕程风误会,翌茹赶紧向程风靠去,“风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你不要多想。”
程风撅起小嘴,“我就知道聂大哥是喜欢如姐姐,不喜欢我。”说完小脸垮了下来。翌茹头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看看程风,看看聂亭然。不知道怎样才好。
张继良稳定好了马车,掀开车帘,看到的正是这个情况,“嘶”一阵抽气声在马车内想起,打断了马车内尴尬的局面。、几个人一起望去,只见聂亭然一手抚着胸口,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翌茹和程风一起过去,同声问道:“没事吗?”。说完才发现两个人问的一样,翌茹看了看程风,向后退了一步,没想到程风也向后退。两个人又碰到了一起。
“嘶,”这次是换程风和翌茹吃痛了,两个人同时抚着受伤的额头,互相看了一样,笑了。
“唉,有没有人管我,我可是受伤了呢?”聂亭然看到自己没有人管,嘟囔着说道。
张继良将聂亭然搀出了马车,放到前面的马车上,车夫是聂亭然的小厮,看到公子从后面的马车里出来,还闹不清什么状况,赶紧跟着张继良也钻进了马车。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看着翌茹额头的一片红肿,程风满含歉意的说道。
“你不是也碰到了吗,来,擦一下。”翌茹从包袱里翻出郭跃捎回来的一瓶膏药,递给了程风。
等两个人收拾完,程风拿着膏药,对翌茹说道;“姐姐,这个膏药,能不能给聂大哥也擦点。”
“去吧。”翌茹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问题,索性顺其自然,自己不再干涉。程风得到了翌茹肯定的答复,下车向前面的马车走去。
等到程风和张继良一起回来,翌茹才有机会打探聂亭然的伤势,张继良淡淡的说道;“只是一些瘀伤,没什么大碍。”
经过这么一吓,两辆马车都安静了不少,车辆驶出了密林,向着最近的市镇游龙镇驶去。
游龙镇是个繁华的小镇,镇中一条宽阔的马路,两辆马车在马路中间繁华处的聂家楼门前停住,聂亭然先跳了下车,门口的小二从车夫手中接过缰绳,看到聂亭然腰间挂着的玲珑玉佩,刚要出声。被聂亭然伸手挡住,小二向着楼内喊道:“客来了,接客唻。”
正要下车的翌茹被这句话雷到了,看了看门口的牌匾,应该不是呀,这时候,从楼内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到聂亭然,施了一礼,然后吩咐小二将马车牵到后院,添些好的草料将马喂饱,将一行人迎到了楼上。
聂家楼的一楼是吃饭的散客,二楼是一些小的包间,三楼就是客房了,掌柜的将一行人领到了三楼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门前,推开门,示意翌茹、程风和张继良进去。
翌茹看着眼前的两间房,再看看屋内的一张大床,算了算,自己这边有五个人,两间房,自己和程风一间,难道聂亭然和张继良一间,聂亭然不像能和别人挤一间的人呀。
她回头叫住正要下楼的掌柜,“掌柜的,再给我们来一间上房。”
掌柜的停,对翌茹说道:“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客满,只留下这两间房,我去吩咐伙计去提桶热水来,客官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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