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很HIGH,买了手机衣服还吃了大餐,但情绪貌似不太对,不该这么HIGH的……今天,想起花的那几大千,肉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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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好笑,原来我竟是这样!
所有的痴心和爱意,在你看来,竟只是这样!
看着元烈冷漠的脸,心痛得无以复加,嘴角却忍不住越弯越高,出不了声,只笑得浑身乱颤。
元烈缩着眼角低头看了看,猛地一脚将我踢翻,沉声道:“他交给你们了。”说罢一摔手径直离去。
那一脚正中胸口,重击之下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几乎不能呼吸。我捂住胸口闷闷地咳,从披散的发丝间看出去,想寻找元烈的背影,却见那色欲熏心的几人正围上来,余下的在边上冷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强压下胸口不适,勉强撑起身,斜斜站起。眼见包围越来越小,内力急急运转,一提力凌空飞出,越过众人头顶……却发现落在了墙角,心,终于冷了下来。
我以为你宠我,你说你会照顾我,却强暴了我,还把我丢在这里。
我以为天怜我,给了我二次生命,却在这时刻,欺负我不识方向。
原来……终是什么都不能靠!
陌生的手带着陌生的温度袭来,想到元烈之前的残虐暴戾,在我还没反映过来之前身体已开始了强烈的反抗,却不能挣月兑。右手手腕一阵巨痛,是月兑臼了,还是断掉了?我的内力那日给了你,只余下一成,可以逃命可以对付一般的小混混,却哪里敌得过这一室的高手。
挣扎中,身上各处不断有疼痛产生,本就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彻底与我失去联系。有人将我双手按住,有人将我双腿打开,有恶心的手在侵扰胸前的胀痛和撕裂的地方。
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的,对不对?
为什么你还要把我丢在这里?
你明知道所有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明知道在你利用之下我有多受伤,你怎么还忍心如此待我?
就算是对一个路人,也不该如此残忍啊?
为什么?
……
膝盖摩擦在粗糙的地面上,鲜血淋漓,腿间流淌的血已将身下地面浸湿,和膝盖处的暗色连成一片。
有谁说了什么,手臂被人从身后用力拉起,脖子无力地后仰,在抬头的瞬间仿佛又看见窗外有人影晃过。
是谁?
元烈,是你吗?你来救我的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忘了,是你将我丢在这里,让我坠入人间地狱。
不待我暗自神伤,嘴里已被塞入腥热的脏物,我恐惧地瞪大了眼。想我两世为人,哪里受过这等侮辱?闭上眼,欲死力咬下,耳后瞬间一麻,再也合不拢下巴。
泪水夺眶而出。如果一切都是假的,曾经唇间的温度,也许是我唯一可以感觉到的真实了。我与你最甜蜜的地方,怎能碰触到这样恶心的东西?
急怒之吓,心跳如擂,我希望能晕过去,如果这一切我必须承受,至少让我不要感觉到。可身体上持续的疼痛总是将我从黑暗的边缘拉回,心口抽搐着,一拧一拧地痛,但总有一丝暖流维系着经脉的连接。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刺穿,腰部以下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后身的撕裂和膝盖在地上摩擦的痛楚。左边肩膀关节处已被扯开,深藏在骨骼和肌肉之间的钝痛让我几欲呕吐。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折磨到什么地步。也许,我会死在这里。
失血越来越多,身体渐渐感觉发冷,手指和脸都冰凉,神志也开始恍惚,眼前灰暗一片,好像看见了元烈,他就站在我面前,笑得冰凉。
元烈,救我!
元烈!
元烈……
依稀听得句“门主交代,此人需留待武林大会当日处理,还请各位暂且手下留情。”身后抓着我手臂的人不满地“哼”了一声,使劲一掼,额头撞到了地上。片刻,有人用力拉起我手臂,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身体的重量仿佛全承在了左臂上,剧痛难当,却只能勉强动了动嘴,连申吟都发不出,眼前丝余光亮终于被黑暗完全吞噬。
全身浸入骨的夜寒中,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
我怎么睡在地上?睡了二十年,从不知自己睡姿不好。
想爬起来,却发现手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右腕和左肩痛楚难当,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潮水般涌入脑中。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石板,些许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地上,只能勉强看见两尺距离,辨认不出身在何处。我被认定是杀人凶手,那现在应当是被关在了地牢吧?
力气恢复了少许,转头找到一方灰暗的夜空,爬了过去。
右手手腕月兑了开,左臂亦动不了,一动就痛得想吐,只能依靠腰部的力量,虽然腰下也痛得几乎麻木,但至少还能动。身下有温热的粘腻流出,不用想也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丝丝异味混着血腥气,闻着一阵反胃想吐。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的伤处,痛得我直打颤。
其实,落到这地步,我看上去是什么样子,别人已经不会去在意了,但我就是不想那样,毫无尊严地趴着。
一点一点挪到墙边,靠着半坐起来,便再没了力气。寒冷和疼痛刺激着神经,头脑愈发清醒,连想靠睡觉来逃避一下都不能。
白天发生的事一遍一遍回放。
我回来的时候,元烈只问是不是我做的,并没具体说是哪件事。我以为他问的是宁旭,现下想起来,他那时问的应该是顾掌门和他那未婚妻的事。所以,元烈那时发火并不是因为我整了宁旭。
我因为他当时的表现而认为他和宁旭有什么暧mei,这一认知到目前为止连一点迹象都没有,完全只是我醋意下的臆想。
错误的前提导致了错误的结论。
顾掌门和凝儿的事,我最初以为是元烈为了宁旭而做的,只为同时毁掉我和婚约,其实也可能不是。以他在江湖上如此显赫的地位,若凝儿真的shi身,就更应娶了她以彰显情深意重,更没必要杀了未来岳父。
若只是为了摆月兑我,就更没必要,他只消说一声,我再心痛也立马乖乖走人。和他一起这些时日,他难道还不知我是绝不愿拖他后腿的么?
如果不是元烈,那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有谁能轻易杀死顾掌门,还能接触到凝儿?
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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