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寂这两天很勤快哦,生病也有好处,可以请假不去学校,呵呵!振作啊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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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周遭,黄褐色的旧军帐内空空如也,我被捆着双手双脚,静静坐在地上,思索该如何月兑困。
醒来的时候,是在麻袋里被人扛着。绑我的人定是西厥人无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我军大营将我带出,身手必定不错,何况还是两人,我不敢轻举妄动,装作依旧昏迷的样子。
“……里肯定是个人物吧?要不怎么全部人都奔咱们点火的地方去了,就那跟前的没动。”
另一人桀桀笑道:“这次算你机灵,就不知这小子是什么人,前段日子都没见过。”
“看他细皮女敕肉娇滴滴的模样儿,身份肯定特别,保不齐还是那谢少炎的相好。回去若有机会,咱哥俩或许还能尝尝味道,嘿嘿!”
另一人听了也跟着嘿嘿笑起来,又道:“回去给将军看过再说,你快点儿!”
“那你来扛,人是我找着的,力气活总该你干多点儿吧。”
说罢,我身体一轻,换到了另一人肩上,胸月复被硌的生疼,忍不住低低申吟出声。最先扛我那人笑着问道:“小子,醒啦?别急,就快到了。”
我语音凌乱道:“你……你们要带……去哪里?”
“啧啧啧,这声音……可真勾人!只是看着倒是机灵,怎么这么笨,自然是去西厥军营了,难不成还把你送回东陵去?”实在搞不懂,我声音暗哑成那个样子,他还说勾人,西厥和东陵差别这么大?想着也只是一个念头,此时此刻不能将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要去西厥,我要回家,呜呜呜……”两人不再理我,我抽抽搭搭假哭半晌,一直哭到喉咙发干,才慢慢停下来。
回到西厥军营,我被扔在地上从麻袋里拉出来捆了手脚,一人说是去让将军来看看,另一人留在帐篷里看着我猥琐地笑着。往帐角缩了缩,头埋在膝盖间,又开始抽泣起来,那人嘿嘿笑道:“小子,别哭了!哭也没用,还不如留着点儿力气,等下做点快活的事儿。”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事,但听那语气也知不是什么好话,只畏畏缩缩地时不时看他一眼,不再出声。
片刻后,先前离开去报告将军的人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对那人道:“将军此刻不准打扰,也不知这次又要多久。叫两个人过来守一下,咱们先回去补补觉吧,在那边潜伏这两天,连个整觉没都睡过。”那人也赞同,起身跟着要出去,临出门前,对我笑:“小子,哥哥回去养好精神再来,你可别等急了。”见我恐惧地看着他一眼,“哈哈哈”笑着出去,对刚过来的两名守卫道:“这小子好哭,别理他,让他哭去。”
我听他这样说,非常配合地低低啜泣起来,外面的守卫不屑地笑着,自顾自聊天,也不理我。
手是绑在前面,用牙齿扯几下便松开了,又解下系在脚踝上的绳子,再原样绕回去,以防万一有人进来。
粗粗算了一下,若我昏迷的时间是半个时辰,那么现在离天黑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他们二人要补觉,最起码也该要一两个时辰。门口的守卫肯定身手不如他俩,他们一走,事情便容易多了。只是要逃出这西厥大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我功夫比巡逻的兵士厉害,但人那么多,肯定是打不过的,我可以依仗的就是比谢少炎稍微好一点的轻功,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等到天黑,偷偷溜出去。
关押我的营帐不若东陵军营中住的那顶密实,底下有两三指宽的缝隙,打入土中的木钉头上系的绳结清晰可见。我安下心来,坐在原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哭着,之间的间隔慢慢拉长。
当然,之间也可能有意外发生,比如说西厥将军那不允许打扰的事情做完了,叫他俩过去问话,然后过来查看;又比如说那两人提前醒了过来要对我做什么快活的事;再或者是门口的两个守卫忽然进来看看……这些都不在我能掌握的范畴内,没有办法控制,想了也是白想。
一切似乎都朝了最好的方向发展,两名守卫仍在天南地北乱侃,连我停止哭泣很长时间也没进来查看。帐篷背后靠右侧每大半刻有巡逻队的脚步声经过,靠左侧则一点声响全无,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靠右后侧的位置。巡逻队不从那里经过,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巡查的死角,另一种是有守卫一眼就能看到那里所以不用巡查,我只有一次机会,不敢去赌。
从帐底的缝隙中看见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周围亮起火光,巡逻队刚过去一会儿,还有小半刻才会再次经过。我模仿着啜泣的抽气声,渐渐将声量低下来,月兑下手脚上松松套着的绳子,轻轻解开帐底绳索,趴在地上探出头去确认了周围没人,一猫腰钻了出去。
几个帐篷中间有小堆小堆的人围着火堆吃饭,我心中一警,刚才竟把这个算掉了。他们应该会去给俘虏送饭,倒是便会发现我不见,等到全营戒严,怕是插翅也难飞。当下决定,不管那个方向,一路往前不停,总能跑出去,至于出去后是什么方向,现在也顾不得了管了,先跑出去才要紧。
轻踏帐顶支角一路飞奔,也不管是不是被看到,卯着劲儿往前冲。跑了一程,忽见眼前出现一顶圆形大帐,比谢少炎的帅帐还要大上些许,周围半个侍卫也无,灵机一动,缓住身形轻轻落了地。
帐内只有昏黄灯光,定是西厥主帅还在做那不许打扰之事,看情形不是练功就是睡觉,正是偷袭的好时机。活捉么,有些难度,不如直接杀掉,也是大功一件。
心中盘算着,脚下不停,轻手轻脚靠近帐侧,蹲下探听帐中动静。
耳朵贴上帐篷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破空而至,轻轻啪地一声穿透帐布打在我胸前,顷刻动弹不得。
浑身血液似乎瞬间倒退回了心脏,手上脸上只觉冰凉一片,脑子也陷入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完了,努力了这么久全被这该死的灵光一闪的念头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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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病糊涂了,说了些屁话,结果看见收藏迅速跌了6个-_-#……偶这人比较情绪化……昨天的话请自动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