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发火,狐狸柔声软语说道:“以前是怕小晖承受不了我的,才想着去找女人发泄。现在小晖不准我去找她们,那我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呢?”说着微微撅起红艳的唇,“……忍太多会伤身呢!”
我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吼起来:“明明是你自己想要风流快活,还美其名曰为我着想?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
狐狸精致的嘴角勾起魅人的弧度,“也对,是我自作主张了。那要不……现在就试试?”眼波流转,幽幽看着我。
废话!一定得试,省得他日后又找这借口来用。
一把勾下他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其实……立刻就有些后悔了,不该赌这口气的,要试也该等蓄足了力气再试。连着三四天没吃东西昏睡着,刚醒来又被人追杀跑了那么远路,体力实在堪忧。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关重大,怎么也得撑着!
颈间传来阵阵刺痛,混着酥麻,刚低低申吟出声,嘴便被他温热的唇堵住,思维被他唇舌搅得乱作一团。半个时辰后,他松开圈住我的手掌,让我与他同时释放了出来。
悄悄松了口气,抬头对上那双眯得细长的眼,好像有些……不怀好意?当他将我翻了个面从背后再次进入的时候,才迟钝地想起来的他根本是故意的!我的状况他一直都是清清楚楚,自然知道我根本没怎么力气。
可恶!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强打起精神,好不容易熬到他再次释放了热流,从我体内退出,心想着总算是过关了。
狐狸放过我被吸吮得红肿的唇,埋首从颈间一路轻咬到手腕,舌忝上手背。湿热后冰凉的感觉很舒服,拳头一松,手指挨个被他吸吮一遍,很情色的感觉,可是……很舒服!掌心被掐痛的指甲印也被他舌忝过,狐狸低低闷笑着,醇厚嗓音的之后略带了暗沉,“干嘛掐自己啊?会痛的……”说着轻巧地抬起我双腿,缠在他腰间,一挺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硬挺如初的火热又一次埋了进了来。
天哪!还来?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坚持!坚持!坚持!
湿热的吻顺着胸膛一路往下,那人嘴里还碎碎念着:“小晖……你不知道……你这样受不了还撑着的模样……让人有想征服的……嗯……忍不住了……”一把卡住我腰,开始新一波激烈的冲击。
我一听都要哭出来。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硬撑着了!呜呜呜……
翌日,我睡了整整一天。卓羽说了,要是再受累或者受凉,骨伤愈处就会发作,那样绵绵匝匝的痛痒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一次,昨晚都没怎么休息,一定得补回来才行。
晚饭时见着狐狸的时候,不无得意地扬了下巴笑起来。不管昨晚过程怎么样,我始终没说自己受不了,他以后便再不能碰那么些女人了。
我以为昨晚他发泄了那么多次,总得休息个两三天,谁知刚一上床,他便将我剥个精光。
仅仅只休息了一个白天而已,体力基本没有得到任何恢复,腰也是酸痛的,鉴于他昨天所说的话,我也不硬撑了,温言软语跟他告饶,甚至还假惺惺流了几滴眼泪,心想这回可别再说激起什么征服欲了。
那人却邪恶地勾了嫣红的嘴角,“小晖啊小晖,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人更加忍不住吗?”。
我气极。死狐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当我好欺负?别忘了小爷我可是练过的。
惊讶地发现,原本挥向他肩头的手掌被格开,屈起蓄力的腿一麻,也没了力气,双手双脚皆被他压制住。迷茫地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暗卫的身影,眨了眨眼,才慢慢反应过来,狠狠瞪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会武?”
“你不是知道么?”狐狸若无其事地笑着,眼一转,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狡猾地看着我,道:“哎呀!又忘记你记不得了。呵呵,我不动武,不代表我不会武哦!”
连这个都要戏弄我?!我气得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响起,那人还假装毫不知情,很无辜地问我“小晖很冷吗?我这就帮你热起来。”便沾着那清凉的药膏向我后身探去。
心头气恨,不顾腰上酸痛,死命挣扎起来。那人轻轻巧巧地拈了根衣带,将我双手缚在床头,不松不紧,就是不能挣月兑。那人还恶劣地笑着,在耳边叹息,“小晖……其实你就喜欢这样吧?”
我哭闹叫骂着,在他怀中不知释放了多少次,才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胸背和肩膀已经有些轻微的刺痒,吓得不轻,赶紧叫挽月唤人烧了热水泡澡。
正靠在浴桶边上昏昏欲睡,感觉有人轻轻帮我揉搓肩背,很舒服。眯着眼迷迷糊糊看了老半天,才看清是狐狸,没力气抬手,只软软说了声“进来”,狐狸立刻会意,月兑了薄薄两件春衫踏进浴桶里。靠过去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终于畅快地睡着。
距离我服下解药,已经过了两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
狐狸每晚都疯狂得很,像是过了今天再没明天一般。
若是平时,就算是我必须承受他全部的,他也不会这样往死里折腾我。我知道他在害怕,他自己也说了,他怕我恢复了内力后会像以前一样说走就走,每一晚对他来说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我不能对他承诺不会离开他,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在皇宫里这样待着实在是挺憋闷的,要是哪天受不了了肯定会跑出去玩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让他发泄个痛快。
前两晚除了我体力不支之外,还算得上yu仙yu死,这一晚,实在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死去活来。
我是真的已经不行了,昨天还能稍微下床做些什么,今天就只能一直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睁不开眼,只感觉有人来了,模了我手腕,又走了。
狐狸好听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好像带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