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当刘邦夫妇终于把那盘酸辣心肺“享用”完,用完膳,准备起身告辞时,他们的肚子突然闹了起来,咕噜咕噜地如鼓在敲。
“沛公、夫人,你们这是?”项羽见两人弓着身子抚着肚子哀叫着忙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吕雉按着肚子,夹紧着双腿隐忍着,月复中的肠胃似绞成一团让她只开口几字就虚汗直下,面色更是虚白,刘邦也疼得龇牙咧嘴地半蹲下-身,月复中如雷在涌,让他哀叫连连。
虞妙弋蹙着眉,一脸的担忧,“沛公、夫人你们肚子不舒服?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哎,我看你们先不要走,懿儿,快带沛公和夫人去茅房。”
“茅房”二字一出,刘邦和吕雉的肚子叫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疼得前俯后仰,站都快站不住。这让一旁的侍婢都有点想要发笑。
“好,带我们去,快,快。”早已快憋不住的刘邦再也不顾形象地叫出。懿儿辛苦地憋住笑后,在虞妙弋的示意下忙引着刘邦、吕雉离去。吕雉临走时不忘回头再看虞妙弋一眼,似要从她担忧的脸上捕捉一丝假象。难道是那道酸辣心肺在作怪?但不对,项羽和她自己都吃了些,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呀。吕雉闷闷咬牙,对上虞妙弋一张满怪担忧的脸更是瞧不出任何端倪。在刘邦的催促下赶紧按着绞痛的肚子跟着懿儿离开。
项羽一脸担心地送着他们出了膳堂,跟着项羽出来,目送着刘邦夫妇离开后,虞妙弋立刻收起脸上担忧的神色,从前他们夫妇在她和项羽面前演过多少场戏,今日她便以牙还牙。满月复的坏水,迟早有吃坏肚子的一天,刘邦、吕雉,真希望这次月复泻能将你们月复中的坏水倾泻干净!想到待会他们的“痛快”,虞妙弋心里顿觉无比畅快,深埋心底无处诉说与发泄的仇恨,压抑了一晚,做了一晚的戏,此刻得以发泄,虞妙弋不自觉眯起眸子,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真奇怪,他们这是吃坏了什么吗?妙弋……”项羽不解的嘀咕一声后转过了身子,他看向虞妙弋,但这一见让他愣在当场,虞妙弋在笑,勾起的笑意却如暗夜孤空中的残月,冷漠而阴狠,眯起的眸子不再纯澈,满满地雀跃着光芒,似噙满快意。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被什么重重地撞击了下,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勾起这样笑意的妻子。“妙弋,你说沛公夫妇为何会闹肚子?”他问着,一字一顿,满带的探究。
“呵,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满肚子的坏水,岂有不吃坏的一天?”虞妙弋自然而然地答着,勾起的笑意越深。
项羽再次怔住,脑中只余轰鸣,他突然的缄默让虞妙弋猛地回神,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