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多心疼?可你知道吗?把我的角削掉,封住我身为瑞兽的形体,散去我身为神兽的法力,让我变成这幅鬼样子的就是她,我的母亲!”某猫颤声说完,声音已然哽咽。
一滴泪滚出了眼眶,滑落嘴角却似滴进心坎,涩疼涩疼……
“你……你干嘛哭啊。”某猫瞪大了眼不解地问道。小腿一蹬,飘到了虞妙弋的眼前,她眼底流露的丝丝疼惜完全地入了它的眼,让它更是一怔。
“为什么?”被揪紧的心仿佛被扼住呼吸的喉咙,一种悔恨愧疚与无望绝望让她无法呼吸。虞妙弋伸手抱过眼前的猫咪,眼底仍是流不尽的泪,“她一定不舍得的。”不然她不会在沉睡千年之后还能把往年的心伤如此强烈地传达给她。
“不要怪她,不要怪她……”虞妙弋抱着某猫,手轻抚着它,一遍遍呢喃着这话,她想对着它笑笑,可脸仍旧泪痕满面。
她……干嘛一直哭……某猫怔怔地看着这样的虞妙弋,但,第一次它喜欢这样窝在她的掌心,任她抚模。
夏末的午后好静,静得连风过树叶时的声音都能被听到。两人静默着,更确切的说是某猫静静地看着一直泪流不止的女人。它静静地任她抚模着它的颈项,顺着毛发,感受她用它母亲的心来疼惜它。是,一定是母亲的心,她是这么心疼它的吗?又有多心疼?
“她不舍,我知道她不舍。”某猫低下了头,把脸埋进虞妙弋的掌心,“母亲是不舍,可是她还是做了。为什么?为了向天帝认错,表明她的立场,回归仙班。回归仙班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男人啊!”
见虞妙弋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哭着,某猫也在心里默泣,它叹了口气后背对着虞妙弋在她的手心坐起。某猫高昂着头,丝毫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你让我不怪她,但能不怪吗?我岂止怪,我更恨她。恨她爱那个男人胜于一切,恨她为他牺牲的一切。为了他,她可以藐视天条,可以罔顾我这个儿子……我恨她……可我还是放不下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对那个男人的爱让我心疼……”
虞妙弋暗下了眸色,胸口中的这颗心随着某猫伤忆起往事而疼得寸寸凌迟……
原来某猫的母亲名唤白箩,是千年多以前上古时期的一只瑞兽麒麟。如书上记载的一样,麒麟是神的坐骑,它的母亲白箩在那时是上古上神度的坐骑。上神度法力无边且仁善无双,他认为人性本善,再多么十恶不赦之人都可以给予教化,让他洗心革面。所以上神度经常会去接触一些凶恶的妖魔鬼怪。所以跟着度久了,麒麟白箩更是心慈纯善。
度化恶徒的路漫长而凶险。在千年前,度被来自地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