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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苏醒的殷勤,魏甜心打算去买个肉包子填肚子,顺便上课去,今天的教授是个好脾气,最妙的是他不点名,浑水模鱼的好时机不可浪费,估模着可以继续思考案情,她将小本子塞入包中。
苏醒一边摇头一边摇着他亘古不变的白扇子感叹时代变了人心不古,上学不好好上,做事不好好做,为人师表居然也可以如此不负责任。
魏甜心卡擦一声锁了门白他一眼,说道:“时代不同,别和那些家伙谈孔孟之道,礼仪伦常,只要不吵闹就可以,当然睡觉是最好的了。”她快速出了小区门口,瞥见一个摆早点摊子的,走将过去递了一块五毛钱:“婆婆,给我包牛女乃。”
“没有。”老婆婆抬了一下头,没接。
魏甜心仔细瞅瞅她的脸,神色不愉,估计一早上没什么生意气得。“好吧,那就豆浆吧。”瞟了一眼牌子,三路的,于是担心着会不会有加料。
老婆婆叹气,一皱眉显得脸上的褶子更多了:“送牛女乃的人有事耽搁了,这不今早上没牛女乃卖了,把我这小摊子害的……丫头,你不知道现年头爱吃牛女乃的人多……都崇洋媚外了。”她一脸愤愤。“像你这么爱国的可不多见了。”
“谢谢,多少钱?”接过女乃中带着一丝丝黄的豆浆,魏甜心问。得,上升到爱国的高度了,自己不鼎力表现一下对不住这刚得的荣誉。“再来俩个包子。”
“一共三块钱。”老婆婆笑了笑,递给她包子,还送了个袋子。“慢走啊,要不是那送牛女乃的……哎,他居然说下午到,下午的话,最好的时间都过了。”她似乎很耿耿于怀的样子,不停小声念叨,看来会是一笔损失。
坐着公车去学校,魏甜心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地,问苏醒:“昨晚我想了一晚,始终觉得这起案子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凶手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你说严密,却好像处处漏洞,你说漏洞,却又是模不到头脑。处处矛盾”
“最后一个提示——医院。”苏醒托着腮,看着车窗外,眼神有些迷离,他眯起的视线不知看向何方,亦或许并没有看着什么。
“你看什么呢?”魏甜心咬了一口包子,吸着豆浆,这公交司机拿汽车当飞机开呀,这快地。亏苏包子看的聚精会神,不会头晕么?
“人心……”苏醒微微闭了眼,突然问:“你母亲爱你吗?”。
“……说什么呢?”魏甜心讶然。
“嘻,没什么。”苏醒弯弯眉眼,一笑:“我是说,我很爱我母亲。”
“肉麻”瞪他一眼,魏甜心继续左右开弓吃她的爱国大餐。
不过,现在看来,苏醒一定是知道什么了,可是为什么他宁愿给自己提示也不直接说出来呢?为什么呢?魏甜心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内敛了。
到达学校的时候,是踏着铃声进入教室的,这就是所谓的准时吧,魏甜心有些得意。她雷达扫描找到白菲菲,立刻贼眉鼠眼地靠了过去。“嘿,作业抄抄。”昨天考虑案子,论文没写,虽然属于因公废私,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体现。但是没有教授特许,作业不做还是要倒霉的。
白菲菲用一种“艾油味”的眼神看她,将本子抛给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晚上没睡呀?”黑色眼圈暴露了吧,小男盆友也太厉害了。魏甜心觉得她没来由的妖娆,不知是不是春天到了。难道人类和动物是反的,现在可还是十二月里雪花飘呢
“哎哟”她立刻做痛苦状,一手捂住脑袋,一手敲着桌子边沿,颤抖着说道:“其实……我在从事一件秘密行动,警方限期我破案,不许睡觉。”耶稣他全家,撒个谎话不会下地狱吧?而且只是一半,还有一半是真的呢。“那两个男生,都是便衣警察。”她伏在白菲菲耳边轻声道。“这是秘密,只说给你知道。”
“原来如此。”白菲菲瞪大眼睛,她想起归溪与苏醒别具一格的区别于大众的风姿,有些喜悦:“是不是警察都是那个样子的?”如果是的话她就工作了再找男朋友。
“是的。”魏甜心觉得这孩子脑子也太单纯了,估计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还会远吗?”。她拿过本子翻了几页就开始抄袭。
虽然两个女人在台下千言万语化作抄本作业,不过台上的教授似乎已经将淡定练到九级,无视一切台下活的生命体,他旁若无人地写着板书,粉笔灰缭绕身边,魏甜心认为他不过是故作镇静。
不知道是不是熬夜有利于思维发散,魏甜心抄着作业突然就觉得神智特别清明,无数地念头翻滚在脑海中,苏醒的三个提示间或出现,还有那老婆婆的脸,一轮一轮如同广告联播。
“日期。”
“别看表面。”
“医院。”
“那牛女乃,居然要下午到。”
哎,怎么手好像不听使唤了,眼睛中出现了好多璀璨如光的点子,如同万点星光,模了模脑袋,“碰”
“老师魏甜心晕过去啦”白菲菲惊呼。
“啊明白了”在晕过去的一刹那,魏甜心突然感觉几个要点融合了,真相、真相就是这个吗?“这就是所谓的三花聚顶吧。”最后嘟囔了一句,她陷入黑暗中。(作者:你个武痴,有空看看福尔摩斯,不要老捧着武侠书)
校医务室。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生病醒过来的时候总能看见帅哥。一睁眼,魏甜心就看见白尧筒子坐在自己的床边,一脸关切看着自己。(好久没出现的白尧筒子终于出镜了)
他的眼神很温柔,不过魏甜心没激动,她晓得,这是白校草的一贯表情,教养太好有时候也是一个问题,常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这种好好学生。
“谢谢你。”礼貌还是要的。
“医生说你熬夜,睡眠不足,所以有些虚弱。”他很自然地抚了抚她的额头,笑道:“脸色很苍白呢,听说你搬出去了?和男朋友么?”他语气波澜不惊,神色温和。魏甜心却生出一种被质问的感觉,就是那种:“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出去和男生同居?”
气势上她顿时矮了一头,虽然她满可以说:“姐姐我可是成年人了,出去住怎么啦?管你啊什么事啊什么事啊……”可是她说不出。他是个好人,自己似乎必须解释一些什么才可以。
“恩……”该怎么骗他呢,魏甜心与他四目相对,突然觉得自己好邪恶,居然打算骗这个纯白无暇的好人。不过,形势所迫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