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琯还在纠结到底吃还是不吃,那个劫匪醒了过来。可是,在看到黑笑笑白森森的牙齿和滴下的口水后便又晕了过去。黑笑笑不停地摇晃着尾巴。两只乌亮的眼睛更是闪闪发光。
云琯捏着它,实在是吃还是不吃。捏在手里犹豫不决着,黑笑笑可是等不急了。他站起来,用脑袋使劲儿地蹭着云琯。一副赖皮孩子的模样。
“嗯。那个,要不一人一半?”云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黑笑笑一下子就抬起了大脑袋,有的吃就行。
“诶——”云琯原本还安安稳稳地靠在黑笑笑的身上,他这一抽身立马地云琯手里的药就飞了出去。
黑笑笑眼亮,伸着长舌头就去了。
云琯手长,赶忙地捞起来就往嘴里送。
“呃!”药随着唾液滚落到喉咙,云琯张大了嘴巴。这个,这个反应是她的?啥时候就这么快了来着。她真的欲哭无泪了。本来吧对于药她还是有一点的识别性的。可是现在,云母诶。落进了肚子里。她还没来的及研究一下。这个好东西可以回家给爹娘吃的。所以云琯就坐在了那里。一方面不敢看黑笑笑的那张脸,另一方面担心自己的不良反应。
可是等了许久,太阳都快落山了,什么反应都没有。云琯抖擞了子。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此时的她才想起来看一下四周,茫茫然无人烟。而云琯更是个分不清南北的主儿,她就是想站在原地等都不行。最后,还是黑笑笑不情不愿地舌忝醒了那个劫匪。
“啊——狼啊!”他大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就要跑。
黑笑笑十分自觉地在原地画了个圈,然后一个猛扑,劫匪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大红的舌头,白森森地牙齿,无一不让他胆寒。他吓的抖抖索索地。话都说不全了。
“我问你,这里是哪里?”云琯让黑笑笑一只爪子踩在他身上问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
“你?”云琯一个眼色。
黑笑笑立马把他敲晕。云琯知道在荒野里行走遇到天黑的话只能先找山洞。在这边,山虽然不高,可是,四周的林子倒是茂盛的很。云琯不喜欢走夜路。全靠黑笑笑在前面带路,毕竟在晚上,狗的敏锐可是比人好多了。
黑笑笑屁颠颠地跑着。因为他实在是饿了。想吃饭。
可惜云琯也很饿,饿的前胸贴后背地,只觉得胃都紧缩了。她坐在洞口,看黑笑笑在林子里跑跳着抓野鸡,野兔什么的。而她,在不止胃一阵阵地抽疼,连心口都疼了。浑身的血液好像流窜地更加快了。而她更是赶不上这个速度,只能任身体里的血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可是这还不算,身体在膨胀,像气球一样,涨大了好多。而她就挺着个大肚子。
她感觉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可是,这还是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里有两股力量狠狠地冲撞着,就好像两辆失控的马车,马头高高昂起地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啊——”云琯就是心脏跳缩力再强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她的头昂起,可是,她的腰,好像就要被碾断一样,她只感觉到撕心裂肺地痛楚。浑身的汗此刻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到底吃了什么药。让她,让她——思想在萎缩。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张大了嘴巴喊叫。
“啊——”又是一声。惊的方圆十里惨绝人寰。也让黑笑笑终于从食物中抬头。
云琯只管呐喊,两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底下的衣服,撕扯地满是碎片。凌乱的布条。云琯险些昏死过去。
“汪汪——汪汪——”黑笑笑伸着长舌头把云琯舌忝了一遍,那黑糊糊地汗珠好像粘腻地土就这样没入了黑笑笑的肚子里。
云琯睡的一觉迷迷糊糊地。当天亮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了。变成了一个阴阳两极分化的身体。再不是以前那个专属的对于火就克的身体了。
云琯有些满意,但她更多想的是他为什么要和她示好,他到底是谁?云琯还在一边苦苦思索着。
慕容冶他们可是要急疯了。毕竟带了个人出来,竟然就这么容易地给人钻了空子。慕容冶也很急,他已经不是一次地出去打探了。可是什么消息都没有。谁也没见到她们去了哪儿。客栈,饭馆,茶馆。统统都没有。慕容冶都快疯了。怎么会是这样。而现在,她还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现在,出门简直是——他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只是不停地带着一丝希望出门,然后再带着十分的绝望回来。
而等在客栈里的镖师可是等不急了。毕竟多拖延一天,那就是多了一份危险。慕容冶便让他们先走。可是,又放不下慕容冶。最后,还是总镖头发话,留一个镖师在这儿。其余的人跟着他出发。
慕容冶打发了那个镖师出门,然后他拐回屋子,把阎王爷使唤过来。
可惜这一次,阎王爷是铁了心地不想帮云琯。毕竟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这是阎王这些天的想法。因为天庭出事了。因云琯的关系,西王母的权利越来越大,玉帝都不怎么管了。而九大皇子的逝去更是让西王母变本加厉地开始嗜权。她完全独当一面地坐在那里,群臣参拜,好不威风。太白金星想来是老资格了。可惜对于西王母,他还真是,不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