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记了胆子大的不是我,而是你。道祖仙人”云生婆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逛到了这里,看着里面有些昏暗的兜率宫。她本来是想好好地瞧瞧那件器物的,可惜。被逮到了个正着。
“呵,云生,我竟不知道你还能安然走到这里,你,说是不是撺掇她的?”太白金星神色一变开口斥道。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可惜我在魔界过的很逍遥,没的像你成天找事儿。”云生说着就甩着袖子要走。
“不许走”太白金星的两只眼睛突着,正恨不得再说两句,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她离开?
“怎么,道祖平日里修身炼丹地烦了,现在连我的事儿你也要管?”
“不是”看着她一脸的不耐。心里积攒的想说的话通通地变成了灰,慢慢地消失的连自己都抓不住。
“你,好,好自为之”太白金星说完就消失在大殿。
“哼我肯定会过的比你好。”
太白金星在云生婆婆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地抚了抚了手心里攒着的那个器物。
云琯内视自己的身体,即使想要把自己前世的法力打开也起不了作用,只不过还是听不起自己的调用罢了。
真阴三经,嘴里使劲儿地念叨了这几个字。最终只能恨恨地想着那个藏书楼。
魔界,管生婆婆一脸的气愤,都说儿子是娘的贴心肉,现在呢,自己不还没死呢。家里呢,她冷笑数声。还有那个隔壁的差不离的慕容冶。还呆在这儿。怎么?等着天上来人?那还真是让沧海桑田更来的直接些。心里正冷哼个不停,就站在陈府那两只大白狮子跟前,觉得还是这两只狮子看的顺眼些。
慕容冶其实早在这个地方空气中有所异动的时候他的神识就注意到了她,管生婆婆。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但是看着点总是没错的。
“小子,看见了我就不来坐坐?”管生婆婆虽然自傲,但是场面话还是会说的。
“你是?”
“托你兄弟的福,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还活在世上。”
初听她的口气也说不上怨恨,但是里面的埋怨到是实实在在的。慕容冶突然笑了。他知道她是谁了,那个别扭的陈府老太太。
“呵呵,让老夫人活的长点,让您享受一下三代同堂。”
“是吗?后面的小子是催生的吧。我可是没那个好命。”
“命好不好还看那个人珍不珍惜。”
“活的只剩下骨头了,我也没什么心思了。”
“那还站在这里?魔界似乎没有那么差吧?”
“那我到是可以和你说道说道。”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而你,也该继续呆在那里养着吧。”
“都是老不死的了,在哪儿都一样。”
“那是要出手了?”慕容冶可不敢放这么一位在人间,要是哪天不耐烦的,人间还不成了她的发泄地。他可是记得那个时候云琯对她是顾忌颇深。连自己亲孙女都不放过的还真不是什么善茬。
“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天皇之子的威力。”管生不打架很多年了。就是那个时候和云琯,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又怎么比的上现在的?
“但是不是在这里。”
“呵,你就不怕我调虎离山?”
“怕呀但是你还没有这份功力”
“魔界,寒月有。”管生此刻也有些佩服他了,怪不得是能够抢人家老婆的,你瞧瞧,千万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你这还不知道有了十年的困难相助?都是人间的老话说的好。能够共穷苦,却不能共富贵。富贵乡里的不是真情实在。还是穷苦里头看人心。也不知道她那傻孙女最后能不能有个好结果?
心里正唉唉地叹着,眼看着慕容冶的身影已经在千里之外,猛的一发力。脚上的速度一下子就快了很多。
而手上更是没停着,一柄夜叉拿了出来,挥舞着风刃朝慕容冶而去。擦擦两声。好似是谁碰到了。一棵棵老树已经被刮出了树桩子,轰通轰通地一路被割了个彻底。
慕容冶耳闻风声鹤唳,气势沉沉地,手中已经凝聚了一把火刃,在风中猎猎作响,好似响起的爆竹展开了它狰狞的面目。
“疾——去”手指轻轻往后一划,火刃已然等不及了朝管生而去。
“树,起——”管生控制着夜叉把一棵棵老树横枝排列方阵,成品字形而去。
火遇树,风起火。风中狂舞的是管生手中的那柄夜叉,风行——她要的是一招,一招——
“火融——”慕容冶吐出这两个字,顿时,火势雄厚,好似那绵密的火绒般密密匝匝地围绕着树干,甚至把管生也围了个圈。
“你,不得好死——我可是她女乃女乃,亲女乃女乃——”管生有些口不择言。
她看着火圈越来越近,好似已经烧到她了一般,手中的夜叉舞动个不停,嘴巴里也念叨个不停。
“激进”
“不要——”管生终于喊出。
云生在一旁看的热闹。既然这么热闹的地儿怎么能够不通知云琯来看。
云琯捧着肚子,知道一时间着急也没有用,所以在看到黑笑笑摇头摆尾地蹦跳,她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儿了。
而现在,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儿就趁赶着她啊
“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到我孙女”末了,管生放出这一句。
云琯躲的很好,连衣裙都没有漏掉。
“云生婆婆,她都出来了。是魔界和人间的限制越来越薄了吗?”。
“寒月不是去调停了吗?话说,不知道他回来看到你这个胖肚子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呢?”
“呵呵呵,是吗?”。云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如果以前对他还没有那么的上心,可是现在,却是真的恨不得就去魔界看一看。但是,来到人间已经是极限了。即使是爹娘。她都害怕看到他们白发苍苍的脸。
“去吧。”云生在后面喊道。
“看了又能怎么样?徒惹伤悲罢了。更何况——”
“你的心已经冷了。硬了。没了人的血了。”管生不知道什么被慕容冶放了出来。竖着一根黑漆漆的夜叉冲着云琯道。
“那你呢?以前我一直都不明白。现在,倒是知道了。但是我和你到底不同”
“呵呵,现在又想撇清关系了。放心,我不会找你要饭的。”
“是吗?魔界,或者说三界都不得安宁哪。”
“他不准我成神,那么他,到底又为了什么?”云琯心里在自言自语。在他一去数天后,虽说仙界不知岁月,但是,她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没有做到毫无保留地信任。
“哈哈哈,终于啊,怀疑了。不被信任了。”管生拍手不停。
“臭小子,怎么样?我拆散了他们,你倒是可以来一着。毕竟你们是旧欢嘛,虽说有了新欢忘旧爱。但是现在,怎么样,虽说她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到时候你只要把他到时候撇一边,两个人过个小日子还是行的吧。”管生乐呵地就要他们手拉手好好过日子的情景。
“不用了。”慕容冶死撑着手,管生猛拉着。
云琯陷入了沉思。
“真是一幕好戏,原本以为只能看到一幕的,现在还能看到第二幕。管生,还真是托你的福气啊。要不要我给你扎一针,让你凶猛起来?”
“我是什么都不顾了,你呢?还真是舍得,一根针?到时候可别怪我要拉垫背”
“垫背?哎呀呀,那么我先走了”云生跑的很快,快到寒月过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云琯,怎么?哪里不舒服?”寒月一上来就看到云琯扶着肚子,一下子就着急起来。
“什么?你怎么来了?”云琯的眉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和着人间的路近一些?
“不欢迎”寒月还一愣,直到看到了另外两只红蜡烛。还有一只还是一脸褶子皮的。
“管生,我怎么没听说你也长了阴阳眼?”
“啊,我是来看我孙女的”
“看了几眼了?”
“呵呵呵,才到。”
“那大皇子,还是慕容冶?”
“寒月”云琯声音猛的一提。她忽然觉得他们之间需要插进别人吗?
“怎么?要我视而不见?也是,慕容冶,你的存在还真是小”说完,就想拥着云琯离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云琯第一次生出了理不清的感觉。她用手扶了扶肚子,独自驾云离开。
“到底怎么了?”寒月厉声喝问道。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你就没说里面还有你的份?”寒月似笑非笑。
“我要的实话,而不是你的消失我想她并不在意有没有女乃女乃。”
“你?我活的够久了,你要杀就杀吧。”
“好啊”寒月的手一凝,杀死一个人的法子有千百种。而仙,很简单的一种。穿了你的琵琶骨。就不会再逃。打碎你的天灵盖,你就永远消失。
“她怀孕了,怀孕了——怀上了你的种”管生有些着慌地说了出来。甚至还不够劲爆的是:“她似乎不希望见到你了。”
什么?怀了他的种,而爹不要了。要这种事儿吗?寒月在大喜之时又大怒。而他们两个,自然就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