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那一脸傻样,真是丢人!”熟悉的声音将萧晴从自己无聊的臆想中召唤了出来,这时,萧晴才发现,自家爷爷已经从用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那在手中的资料已经被他弃之一边。正用一种‘我真是操心的命’的不满眼光看着萧晴。
心中一阵恍惚,努力将那句差点出口的‘对不起’咽进喉咙里,萧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着老人诺诺的唤道:“爷爷!”
“呵呵,真是难得,我这孙女也有这么一副小女孩姿态啊,平常不是都挺牙尖嘴利的么?今天是怎么了,舌头被叼走了?”
萧晴瞠目结舌的看着老人家这难得一见的幽默,不过说起来,她家老爷子对于自己这些忍字的所作所为不是应该恼羞成怒的么,怎么会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看到萧晴此时的表情,萧腾不由的叹口气。他这个孙女啊,从小就和一般的小孩子不同,说好听点是有主见,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什么事她都能自己搞定,和别人没关系似地!实在是让
人气恼也不是,心疼也不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问她最近怎么样,她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不好的那部分,即使是烂在心中,她也绝对不会透露半分,就如她的实际能力,就如她在军队
中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还就如——她所隐瞒的今日在大殿上的那些事情!
想到这里萧腾不由又叹一口气,对于萧晴,他是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处理了。
看着萧腾若有所思的皱着眉,不停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萧晴心中越发的苦涩。她这个爷爷向来是说一不二,任何危机都能够一肩挑起的英雄式人物,自小到大,萧晴确实从未看
到过爷爷现在这种伤身的样子。曾经为了保护家人,让家人能够安心生活,不被卷入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而做出的努力,现在看来,似乎只是让家中人更加忧心。看到现在的形式,萧晴不知
道该怎么形容那种仿佛又快大石头堵在心里的感觉。自己这样任意妄为,不站在他们角度考虑的行为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如果可以,萧晴也希望部位这些事情忧愁,只要手中有钱,能够悠闲的过自己的日子,全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这恐怕是她最大的愿望了,只不过她重生的不是什么普通人的家庭,
而她所会的东西也决定今生萧晴这个名字不会和平凡联系在一起,所以,萧晴对于自己这些年所作的事情并不后悔,所闻i‘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萧晴不想等到实在被逼到极点的时候,在
去为自己这一世的宿命而悲哀。这样弱智的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她实在没有那个再试一次的勇气。
“说吧丫头,今天你总该给爷爷一个解释了吧?”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使这孩子再早熟,还是能够从她脸上看出她在想什么的,看萧晴现在这种呆呆的表情,萧腾若是在不知道她又
在胡思乱想那他也不配做她的爷爷了。
萧晴深吸一口气,哀叹该来的还是要来,但是自己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的吧,这样虽然很多事情都能够解释的通,但是无疑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所以——有些东西还得编啊!想让人觉得自己没有被骗,那就不能全说假话,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九真一假,不然前面太多掰不圆的话可就真是会让撒谎者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萧晴因为自己那一身本事已经编出了太多谎话,已经快到连自己都圆不回来的地步了,索性现在将所有解释不通的地方都推给战神,她倒还能落个干净。
“爷爷,您还记得我当年落水的事情么?”萧晴眼睛直视萧腾,用自己最为诚恳的声音问道。
“你是说——那一次?”很显然,对于自己孙女的那一次落水,老人家还是记忆犹新的,虽然说萧晴这些年过的风生水起让他稍稍忘记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那个忍耐着,承受了不公平对待也不会说什么的小女孩。
“对,就是那一次。”萧晴顿了顿,:“爷爷,可能您不知道,在我身上其实有一块胎记,本来,我只是一味那是个普通的胎记,知道那一次落水后,强烈的刺激才让我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胎记,而一个印记。一个战神留在我身上的,代表着传承的印记”
最后一句话,萧晴盯着萧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而萧腾也瞬间了解到了萧晴的意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看到萧腾的表情,萧晴不由露出苦笑:“时的,爷爷,那是战神的印记,代表我是神使的印记。不过这个印记不只是那么简单,它还承载着战神所想要我了解到的,我身为神使的所有技能,可以说,在那个印记上的封印被揭开的那一瞬间,我就完成了我的传承。只是——这个印记有一个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生怕它会有什么对自己孙女不利,连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它需要吸收能量才能够揭开而已。不过爷爷,那位老先生给我的身体测试是真的,我的体质,确实是万里挑一呢!”萧晴摇摇头,回想一下自己前些年备受他人白眼的日子,暗自感叹世事无常。
老爷子无语半响,看来自己这个孙女也是个小心眼,当年小时候听到的话,难为她记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还准备让他在家族会议上说说,恶心恶心另外那几个不成器的。
“好了,丫头,你应该知道你今天说出你的身份会带来什么吧?国王陛下——他是不会允许一个能够使神殿权利压过皇权的人的存在的。”老爷子担心的说,到了这个份上,可以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运用的好,能使萧晴在盘龙凌驾于皇权之上,运用的不好他整个萧家都会跟着萧晴陪葬。不过说来现在的萧家已经成为了国王的眼睛里的沙子,就算萧家再低调都的被他时时看着。
“我知道,我早就想到了,但是那又怎么样?”萧晴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微笑,“如果一个神使不能将他怎么样,那么神呢?他——是否敢动神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