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也请太子爷放心,云阳对太子爷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也不感兴趣,所以云阳不会去杀你那个捧在手心里的谢昭训!”云阳忿忿地说,干瘪,居然说自已干瘪,自从穿越后这个词已被自已踢出了字典,没想到竟从太子爷嘴里这么大刺刺地出来了。
她瞪着太子,那一袭白袍从被子底下撒了出来,哼,穿上白衣就以为是白马王子么。
“什么!你竟敢说本太子自以为是!”太子的笑容渐渐褪去。
谢昭训,她竟敢提起谢昭训,太子的脸泛出了冰冷的光泽。
“你如果讨厌我,就把我休了吧,我代表我家上下几辈子感谢你老人家!”云阳没去看他,不知道他脸上这个变化。
“闭嘴!”太子睡意全无,突地从床上下了地,走过来,站在云阳面前:“你就这么想出去么!”
“你,对,我就是想出去!”云阳盯着他,这时,她连那受伤的下巴都没护着了,一副要动手就来的样子。
“所以这次,你就想逃出宫去,而且,不惜赌上自已性命!”
想起这个,太子心里一紧,难道她这么讨厌自已么。
“是的!”云阳站在那里,如一尊雕象,一动也不动。
可是,恐怕世间再没有比这个好看而又灵动的雕象了。
太子凝神望着她,他第一次听了这个话没有生气,不过,他似乎感到心里很痛,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谢昭训死了,他有那么一段时间沉默,不过现在想来,竟没有心痛的感觉,一直以来,他以为是复仇和愤恨让自已忘记了悲伤,可是,现实看来,或许并不如此,他对自已的这个结论有些诧异。
“喂!”云阳有些奇怪他这个表情,这个表情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义兄赵铭,那一天,义兄知道自已要嫁入皇宫,当时,坐着好些人,义兄就这么定定地看了自已一眼,那眼神透着悲伤,无奈,或许还有别的。
那天以后,义兄一直没去找过自已了,直到自已到了这个地方,说实在的,这时候,她真有些想他。
“太子妃!”太子突然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云阳惊恐地望着他。
太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的妃子,本太子说你不能离开,你就不能离开!”眼睛里有威严,也有茫然。
好像他现在抓着的是一团飘渺的希望。
“你放开我!”云阳挣扎着:“我告诉你,我不是太子妃,不是,一辈子都不是!”她几乎在尖叫,不过,没有延续多久,因为她的嘴已被太子堵住了。
太子的手已移到她的脸上,两只手托着云阳的脸颊,他的嘴已霸道地侵入了云阳那石榴似的红唇。
云阳急得想要争扎,却动弹不得,她唔了几声,瞪着眼睛看着太子,眼神里尽是厌恶和倔强。
太子很快就放开了她,接着横腰一抱,便揽入怀,那两片薄薄的唇挟带着浓重的呼吸又攻占了过来。
云阳急得不行,她突然抬起脚,狠命地朝太子脚上踩去。
有那么一刻,太子迟疑了一下,显然,那一脚是触动了他的。
可是,他仍没有放手,只是将云阳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你放开我,你给我滚开!”云阳哭闹着,她感觉自已没有什么办法挣月兑了,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
太子把她往床上一放,云阳却没有逃走,而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太子双眉一挑,嘴角勾起一道戏谑的微笑:“怎么,想本太子了!”说着,脸已贴了上来,鼻尖似乎要对着云阳的鼻尖上去了。
云阳感觉她潮湿带着热气的呼吸,忙扭转了头,突地松开他的衣服:“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将我甩到床上!”
太子见云阳那小脸儿扬起,人已往里面滚去,便坐在床边,将白袍一月兑,里面一身淡黄的洒金绣边长衣露了出来,衬得他面如冠玉,更显得少年英俊了。
云阳却没有欣赏他的闲情了,她现在提心吊胆的,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惊恐地看着他。
太子动作麻利,一会儿,便将衣服除去,上了床,云阳急了,看着他越来越近,那双冷眸盯着自已心越来越慌,忽然便抬起一脚飞去。
“下次来点新玩意!”太子对这个动作太熟悉了,他一伸手便将云阳那只玉足捉住,顺势拖了过去,身子蓦地压了下去。
云阳只觉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嘴唇又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太子已然控制不住自已了,双手不住地游走,刺激云阳的敏感部位。
门外,有人匆忙走了过来:“请问福公公,太子在哪儿!”
后面没有声音,只有一阵嗤嗤的笑声,不过不是福公公的,福公公一天到晚板着脸子,从来没有说笑的习惯。
“公公,内务府已着人在幽香院等着,说是要处理太子妃娘娘下毒杀人的事!”笑完了之后,便有人开始说正事了。
“这个么,待……太子完事了再……去通传!”福公公虽是个公公,但说起此事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何况刚才自已在外面听了半天的房,那动静实在太大,根本用不得仔细听,只要走过去,便会听到里面有东西撞击的声音。
“内务府的公公们很急呢1”那人又补了一句。
“这个,再等一等吧,你让他们先回去,就说……哎,该怎么说,怎么说吧!”福公公无可奈何地补了一句,这可是他说得最难受的话,
“如此,也只有这样了!”那人看样子,有些失望,不过,太子妃得宠是不争的事实,看来,还真得给她面子。
这些话,太子在里面都听到了,但他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出手将迷迷糊糊的云阳紧紧地抱住。
云阳感到身上越来越凉,是衣服一件件月兑掉的感觉,她现在确实有些迷糊,全身的神经已被太子调动起来,刚开始的挣扎在她的潜意识里已变得多余的了,她抓在太子手臂上的手已慢慢松开,全身慢慢变得绵软起来。
太子微眯双眼,满面通红,全身青筋暴出。
云阳全身已无丝缕,就如一条鱼似的,她满面红霞,眼神迷离。
“啊!”云阳一声尖叫,像被一把锤子狠狠地击中一样,巨大的疼痛感朝她袭来,她蓦动清醒了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拽得牢牢的,动不得分毫。
太子嘴里发出一声轻哼,稍用了点力。
那锤子又变成了锯子,一下又一下,云阳咬着牙,眼泪和汗珠一起流了下来。
太子却并没因此放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那床也因此颤抖了起来。
对云阳来说,这是一个漫长的痛苦的过程,太子那张流着细汗的脸在眼前慢慢地模糊,那微微颤抖的一块块肌肉上泛出的丰泽的光芒在眼中无限地变大,她的眼睛瞟到了同样在颤抖的罗帐上。
她昏过去了。
太子显然见到她的异样,一声怒吼,活生生地从她身体内出来。
他看着她,无限怜惜地看着她,太娇女敕了,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穿上衣服,走出房外,对福公公说:“太子妃太累了,叫丫头们都过来吧!”
福公公忙低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不能被太子看出来。
太子转身走了,他也淡淡一笑,以为本太子看不到吗,今天心情好,就饶过你一回。
“福公公,传侧妃到西暖阁!”太子只觉得身上很不舒服,刚才云阳那儿并没让他十分畅快。
“是!”福公公忙低头欲走。
“站住!算了!”太子想起云阳说过的一句话,我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一辈子只我一个,所以,你不是我的菜!
他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已竟这么在意她的想法。
………………………………………………………………
“郡主!”遥远而又熟悉的声音飘飘荡荡地钻进云阳的耳际,她努力想挣开眼睛,可是那眼皮儿却有千斤重似的,她很着急。
“郡主!郡主!”面前有恍恍惚惚的人影儿,看起来像秋月,又像是真儿,声音带着哭腔。
云阳想说句话,可是嘴巴却动不了,她甚至想动动手指头,可是……
太子,太子还在这里吗,这是她要问的第一句话,我要杀了他,这是她想说的第二句话。
“郡主!”这是秋月,昨日自已和真儿同郡主说着话的时候,自已竟然睡了,然后郡主就不见了,问真儿,真儿也是一样,她急得不行,怕是郡主现在在宫里被人不待见,又被人冤枉,心里承受不住,说不定寻了短见什么的,两人越想越怕,竟抱头痛哭起来。
这时,又有内务府的人前来搜查,偏巧太子妃不在,那几个人足足盘问了她们一夜,至第二天,怡和殿派人过来,说是太子妃在东暖阁,叫她们快过去。
秋月和真儿大喜,既是太子吩咐,内务府的人也不敢用强,只得放她们去了。
秋月和真儿赶到东暖阁,一推开门,那床竟对着门开着,云阳那白白的光溜溜的手从被子底露了出来,胸口也没有遮着什么东西,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秋月和真儿懵了,都是年轻的没成过亲的女孩子,何曾见过这阵仗,两人都慌了,扑过去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