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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云阳现在可没心情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计较,那吵吵闹闹的声音听着更烦了,她皱着眉头制止了真儿,直直地朝赵公公走去。
真儿瞪了梨香几眼,又扬了扬拳头,看着云阳快走出院子,忙跟上去。
梨香在后面得意地笑了起来。
她当然可以笑,因为云阳这一去,再也报复不了她了道。
云阳却在想着母亲的事,想必母亲这时已出发了,没多久便要到皇宫,听到自已这个消息,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云阳长叹了一声,在这个地方,中山国,自已唯一担心的就是她了,也许是这个身体对她的眷恋,无论如何,自已也不愿意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您慢走!”赵公公仍旧是那一副笑脸。
云阳没有心情去看。
甬石子路上红的白的石头非常漂亮。
从幽香院往后走,是一大片才人,美人,采女住的院子,虽然没前面宫殿辉煌,但也是精致秀丽,雕梁画栋,时有美人站在门前顾盼。
离宫并不想像中的那破旧,相反,檐含金铃,柱绣彩凤,屋宇生辉。
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墙,中央是一扇大门,门钉齐全,兽头颔环。
赵公公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半日,门方慢慢地开了,里面伸出一张脸来,厚厚的脂粉,背子褶裙,三十多岁的年纪,她板着脸,显然被人打扰不高兴,冷冷地说:“是谁呀!”
“是我!”赵公公有些不高兴,皇后跟前的大红人,几时受过这样的冷眼。
“哦!赵公公,都怪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来,快请!”那老宫女的态度马上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双手举了起来,不停地打自已巴掌:“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哼!”赵公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自走了进去。
宫女忙朝里面大叫:“赵妈妈,赵公公来啦!”
“赵妈妈!”云阳一惊,难不成是……她探头探脑地望着。
一个嬷嬷跑了出来,脸上也是厚厚的粉,掂着脚,梳着平髻,插了一把碧玉梳在中间。
云阳仔细看了一眼,真的是她,就是那个教自已宫规的赵妈妈,怪事,她怎么会来这儿。
赵妈妈走上前来,冲着赵公公一弯腰,算行了礼。
赵公公将拂尘一甩:“这里又多了个人,你看着办!”也没多说,转身便走了。
赵妈妈朝着他的背影挤眉弄眼了一番。转过头来,眼睛白多黑少地对云阳,秋月,真儿道:“跟我来吧!”
云阳还想上去攀攀关系,一见她那样,到嘴边的话都咽回去了,跟在后面就走。
赵妈妈眼皮子一抬:“连个谢谢都不会说吗!”
“是!”秋月和真儿忙答应着。
云阳立在那里没作声。
赵妈妈横了她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不是她,自已怎会到这里来的,本来,作为宫里的教引嬷嬷,那对自已来说,这是无上的荣幸,比起一般宫女,自已可算是熬出头了。
而且,这次太子选妃,这么重要的事,竟然由自已负责教习。
可是,这个太子妃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在入宫的第二天就竟敢顶撞太后,要退婚,要知道,凡嫁入宫里的女子,谁还能出去。
太后气没处发,当然要找自已这些嬷嬷们,奴婢们的晦气。
所以,就在那一天,太子妃进宫的第二天,自已便被打发到这里来了。
这是个什么地方,谁到了这里就只能是捱日子,等死而已,。
想起自已以前的荣光,宫女们看着自已的害怕的目光,再跟当下凄风苦雨地一比较。
赵妈妈这个气,就没办法制止了。
太子妃,她冷眼看着,以后有你的难受的日子。
赵妈妈一面走一面暗暗算计。
云阳哪里知道,只道她不过是个趋火附势的老婆子罢了,只懒得去理她。
“到这里登记!”赵妈妈面无表情,进了一间侧房。
几个人依次登记,赵妈妈上上下下地将她们看了个通透,砸着嘴巴说:“你瞧瞧,你瞧瞧,穿成这样,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赵妈妈略停了一停,瞪着眼睛看着她们:“这是冷宫,只能穿素服,不准穿金戴银,知道吗!”
“月兑下,月兑下!”赵妈妈看到云阳她们有些迟疑,不耐烦地催促着。
旁边站着的女人就是那个开门的女人,整个离宫只有一个老太临和她们两人在管着,凡进来的弃妃都是自带丫环。
“就在这里么!”云阳问了一句,她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看着呢。
“怎么,不行么,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锦衣玉食的太子妃呢,做梦吧,就你这样,宫里每一个宫女都当得上太后了!”那宫女冷冷看着云阳。
“你!”云阳怒极。
“你说什么?”真儿已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领口。
“大胆!”赵妈妈蓦地站起,拿起一根棍子就敲在真儿头上。
真儿痛得松开了那宫女,欲来抓赵妈妈。
赵妈妈身形一闪,竟然自已摔倒在地。
真儿大喜,正欲上前去。
“真儿住手!”云阳忙拦住了,在这里,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冷宫,冷冷清清,传说中恐怖的地方,没有模清情况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哎哟!”赵妈妈在那宫女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瘸着腿,走向旁边的太师椅。
“你好大的胆子!”赵妈妈指着真儿,气不可遏,回头对着那宫女道:“红绣,带她们去侧殿!”
红绣点了点头,走了过来:“走吧!”
云阳,真儿,秋月,忙跟了上去。
“她不要走!”赵妈妈指着真儿道。
“来人哪!”赵妈妈突然大叫了一声,这声音把云阳她们吓了一跳,这个宫里还有其他人么。
从殿内唰唰唰地跑出四个太监来,直直地奔向真儿。
真儿愣在那里。
“哼!到了这个地方还敢撒野!”赵妈妈冷冷地笑着。
“把她给我吊起来,吊个两天三天的,我看她还有没有这样威风!”
太监们冲上前来,动作娴熟,这种事他们做惯了的,他们的存在,就是因为离宫里的女人发疯而准备的。
一个人关久了,精神就会崩溃,有时会歇斯底里,这时,这些人就能发挥作用了。
真儿被压在地下,动弹不香,一个太监拿了一条绳索,把真儿两只手一捆,朝前一拖,就这么走了。
真儿大声哭叫着,赵妈妈得意地笑着。
云阳心惊胆寒,秋月掩面而泣。
“住手!”云阳大叫,但是却很无力,也没有听她的。
“废太子妃,您还是省省心吧!”红绣在一旁冷笑,看到那种平时趾高气扬,无限荣宠的人狠狈不堪,任人宰割的样子,对她来说,是件很开心的事。
这个“废”字,说得很重,云阳这一刻才知道,多了这一个字是多么的不同。
不过,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是千金小姐,她是个保镖。
云阳将手中的包袄一甩,人猛地往前扑去。
那几个太监看样子也是练家,云阳一过来,他们就齐唰唰地扎好了马步。
丫的,跆拳道还敌不过你们古代的武功。
今天本小姐就要大发雌威了。
云阳待到近边,一个双飞腿,分别击向近处的两个太监。
那两个太监一愣,什么东东,哪来的门派。
“砰,砰!”云阳得急,踢得重,两人又愣了神,竟被踢中面门,当时就倒在地上。
云阳得了手,更为意气风发,又是一个侧腿,朝站得近的太监踢去。
可能是神回过来了,那太监将腰一弯,双手朝旁边一格。
云阳的腿刚接触到他的手,便觉得有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将自已一推,腿刹时便酸了。
“扑通!”一声,云阳跌倒在地。
古代武功的确不凡,这是云阳倒在地上的第一个想法。
外国的武功不如本国的武功,这是云阳倒在地上的第二个想法。
要是这样,当年为何不学太极拳,少林腿,偏要学这乱七八糟的跆拳道,关键时候一点屁用都没有。
秋月急跑过来扶云阳。
而真儿,已被拖走了。
赵妈妈慢慢地走上前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云阳,阴阳怪气地笑道:“怎么,能耐,敢打人了,好哇!”一面笑一面走了。
那笑里有你走着瞧的意思,谁都听得懂。
其实她也想动云阳,但人家虽然是弃妃,但出身显赫,不是一般人,要动手,还真不能明着动。
赵妈妈走了,云阳那条腿已抬不起来。
秋月见了,往前面一蹲:“郡主,我来背你吧!“这个时候,她又把郡主挂在嘴边。
云阳皱了皱眉头,咬着牙道:“不用,我自已走!“慢慢地用一只腿撑了起来,那太监好大的内力,这世上真的有内力,虽被伤了,云阳一点都不抱怨。
可是,真儿会怎样,她忍不住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红绣问了一句。
“哼!得罪赵妈妈的人会怎样,谁都知道啦,这么多废话作什么时候,走吧!”红绣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秋月只差没冲上去,不过云阳和真儿就是血的教训,她还有心有余悸。
“里面还有一个娘娘,两个美人!”红绣淡淡地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请问我是什么罪名?”云阳答非所问,别人她不大关心,可是自已到了这个地方却连自已怎么进来的都不清楚,才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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