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说兰兰,你别往我的这边跑啊!”楚天河见到兰带着朔索逐渐的向着自己逼近,眼角略一抽搐,匆忙的如避瘟神般,施展出了流云步冲着洞穴的大门口跑去了。兰兰那样的攻击力杀死这只BOSS绝对是绰绰有余,NND不会是她记恨于我故意的找我的晦气吧?
“小河,别怕!乖哦,快回来!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身体而已。”嘁,他怕个啥啊?死了也只不过是掉一级罢了。真是没有乐于助人的雷锋精神!
闻言,楚天河不由自主的脚下一划,仓促间差一点就与凹凸不平的地面亲密接触了。之后,当他重新的稳住了身形正待继续的跑路时,兰却以惊人的时速跑到了他的身后,并且抓住了他的左肩膀将其摆方在了朔索的正前方。“嘿嘿,还是乖乖的做我的挡箭牌吧!”
“兰兰,想要挡箭牌的话,苍宇肯定会义不容辞的答应你。我并不适合,我是很怕疼的,你还是放我走吧?”楚天河在挣扎无果后,便哭丧着脸看着那即将刺向自己的长剑苦苦的哀求了起来。
“想的还真美!不过,还是你比较的适合诶。苍宇受伤的话,我的心会很痛。幕流光的速度太快,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抓的住他。那位少女太柔弱,我想她根本就不可能抵挡的住BOSS的攻击,所以她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呵呵,你觉得这些理由还够吗?”。
“”霎时,楚天河无语的仰望着洞顶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便有些誓死如归的凝视着那把即将刺入自己身体的青铜长剑,怀抱着最后的希望故作镇静的对着朔索大吼了一声:“你不是要娶她吗?”。
顿时,朔索便停止了攻击站在了原地,激愤的指着楚天河身后的兰咆哮了起来。“她背叛了我,她要谋杀亲夫,我要杀了她一雪前耻。”
“噗,谋杀亲夫?哈哈,今天还真是大饱眼福啊!兰兰,这只BOSS温文尔雅的形象可是被你给彻底的打破了诶。我觉得你还是过去哄哄他比较好,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不介意你要谋杀他的事实了。”楚天河化险为夷后,心情愉悦的调笑着说道。
“呵呵,那么你去哄哄他吧!”兰不以为然的笑着回了一句。
这种话听过一次后,我好像就有了免疫力诶。呃,心态很平和,头脑很清明,神色很坦然。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出现什么过激的举动。呵呵,不错的好现象啊!妈妈,我算不算又进步了呢?
兰安静的出神了片刻,然后才打眼望向了朔索,静若止水的说道:“小BOSS,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是不务正业吗?智脑给你发布的任务应该是与玩家生死PK吧?你这样的私自强抢民女,要是我去智脑那里告发一下,你说你会不会受到惩罚呢?”
“那么我就先杀了你们,再去对付那3位玩家。”话落,朔索便又一次挥舞起了他那花哨的剑招,朝着兰所在的位置攻击了过来。
“喂,别傻了!她死后,还是照样会去智脑那里告发你。”楚天河为了自己那可怜的一级,就在那把青铜长剑碰触到自己身体的千钧一发之际,再一次故作镇静的对着朔索大吼了一声。
不期然,朔索又一次的停止了攻击。
不过,朔索这次却没有指着兰咆哮,而是情意绵绵的凝视着兰,遐想的娓娓说道:“不会,BOSS死后会被智脑抹去生前的记忆。等她重生之后,我就会以她的救命恩人的身份,与她一同前往智脑那里注册完婚。然后,我们就会在这一个小小的洞穴内,做一对众怪羡慕的恩爱BOSS。将来再生几只小BOSS”
闻言,兰再也无法静若止水的与朔索交谈了。这是谁弄出来的BOSS,有必要这么的恶搞我吗?“小河,快拿出你的弓箭,先把他给杀了再说。”
听得兰的话语,楚天河有些木讷的从包裹内取出了那一把红色的长弓。然后,不解的询问道:“兰兰,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帮你杀吗?”。
“嗯”兰肯定的点了点头,可是却被楚天河给郁闷的回绝了。“兰兰,他现在可是正常状态诶。虚弱状态下我都拿他没辙,你还是放了我去找幕流光过来帮你吧?”
“哦,那你叫他过来好了。”兰平静的回了一句。不过,她却把楚天河给抓的更紧了。嘿嘿,咱现在可是没有头脑发热,挡箭牌怎么能够轻易的放手?这只BOSS可不是那一只树怪,他可是有思想的BOSS,攻击的地方那绝对会是要害。
不拿东西抵挡一下怎么能行?要是他直接攻击的就是心脏,就我那毫不稳定的闪躲技术,不死也得丢掉个半条命下去。可是,你们玩家就不同了,即使被那把长剑刺入了心脏,那也只不过是多掉下个百分之几的血量而已。
“兰兰,你不知道我与幕流光有恩怨吗?”。楚天河忽感到左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欲哭无泪的皱巴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小声抱怨着说道。
“呵呵,我只知道你很听他的话!他只说了两个字组我,你就给乖乖的组上了。而我说了那么的一大堆,你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拒绝组他。难道这就是有恩怨的表现吗?何况我又没有那些队聊频道之类的东西,你不会是想要我大声的喊他过来吧?那样的话等他过来后你可能就要被挂掉了哦。”
“没错!我会先杀掉你,然后再回过头去杀她。我要让她幸福的死在我的怀抱中,那样等到她重生后第一眼看到的BOSS就会是我了。”这时,朔索声如洪钟的接着兰的那句若有似无的话语附和着说道。
“喂喂,我可是受害者诶。为什么要先杀掉我啊?”闻言,楚天河直接就是跳过了兰所说的话,不满的瞪视着朔索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因为你与她有奸情。”朔索鄙视了楚天河一眼不屑的回了一句。
“我与她有奸情?她的奸夫应该是”楚天河话到此处,忽又感到左肩膀处一阵锥心的疼痛袭来。无奈之下,他只有忍气吞声的将苍宇那两个字给愤恨的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