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飘零要上班。要管孩子,要顾家,码字速度又慢,所以要想补回五千的全勤比登天还难,还是退而求其次,改成三千的全勤好了,各位见谅!
高个子武士神色一变,两眼里全是yin秽的光芒,咽着口水道:“我看那个魏家的小子,把人交出来时,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还直咽口水呢,一看就是他也看上了,就是还没得手呢!”
“真的!”矮个子的眼睛也亮起来,在黑夜里就像饿狼一般,闪烁着幽幽的绿光:“少爷们哪儿回都是玩个一两个月,玩够了就会把人赏给我们也乐一乐,不知道把这个赏下来要等到什么时候?”
“嘿嘿……不用着急,早晚会有机会的,没有这个,还会有别的。管他是谁呢,吹了灯都一样,能过过瘾就好……”高个子猥琐的笑着,毫不顾忌的与矮个子聊起了床弟之事。
真是……可恶,可恨,无耻之尤,真是该杀!云箩虽然没有蒙琪那么纯洁得跟白纸一样,可也没听过这般露骨的话,不禁涨红了脸,又气又恼的给两个人直接宣判了死刑。
“去”他在心中清叱一声,手指轻轻一弹,由指尖飞出两个红色的光点,光点轻飘飘的下落,化作两条火红的藤蔓,它们像两条游动的小蛇一样,顺着树干极其迅捷的蜿蜒而下。
正聊到兴头上,哈哈大笑的一高一矮两个武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感觉喉咙上一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更别提发出什么声音了。
两个人就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事情,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金鱼一样往外凸着,的确,是够恐怖的,他们眼瞅着一条红得妖异的花藤,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把对方,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表面开满了红花的巨茧。
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扯,两个人形巨茧轰然倒地,一路翻滚着滚向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举得手的云箩得意的一笑,轻飘飘的飘身而下。
就在二人被转的天旋地转的时候,那股巨大的拉扯之力停止了,旋转地巨茧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红衣的邪魅青年,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那是一个满面含笑的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一头漂亮的火红色的头发,略微带点卷曲,不扎不束的就那么随意的披散着,一直垂到腰间。
面庞光洁又白皙,隐隐有光泽流动,眉心处印着一个殷红的花状印记,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里,闪动着一种媚到骨子里的魅惑。完美的红唇微微张开,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上穿着一件张扬到了极点的红衣,在红衣的衣摆上,刺绣的就是这种是他们变成人形巨茧的神秘、又诡异的藤蔓。
“给你们一个忠告,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本神也许会大发慈悲的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红衣青年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无害,衬着张扬的红衣,火红的长发,更显得妖异和邪魅,可是他们却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冰冷,就仿佛看着两个死人。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危险!一种令他们不寒而栗的危险。
“别妄想喊叫,本身绝对有把握,在你们叫出声之前,勒断你们的喉咙!”冷酷之极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的在二人身上一扫,云箩的声音冰冷的问道:“告诉我,姓魏的那个混蛋送来的那个人在哪儿里?”
姓魏的混蛋送来的人?原来他是来救那个人的!一高一矮两个武士一下子明白了,心里更是把魏少恨得要死,这哪儿里是进贡,分明是嫁祸江东啊!要不是他把人送到任家来,这个煞星会找到任家来吗?他们会倒霉吗?
“你先说!”云箩一指那个矮个子武士,勒在他喉咙上的藤蔓便松了一些,“我。我不知道啊,那会儿我闹肚子去,去茅房了!”恢复了说话能力的矮个子,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知道?那就没有活的必要了!缠!”云箩用手一指,冷酷无情的宣判了他的命运。
他的一个“缠”字声音还没落,矮个子武士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刚刚放松的那道藤蔓瞬间收紧,一下子便勒断了他的喉咙。
其他的火红的藤蔓,也像接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样,立马行动起来,把原本露在外面的头,也一圈圈包裹在大茧里,就只见红光一闪,一圈圈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收紧。
随着拿巨茧越来越小,细微的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血红之色更加浓郁的藤蔓松开了,化作一个更加鲜红的光点,飞入云箩的指尖,而那个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人,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诡异,恐怖。可怕!幸亏这是半夜三更的,又没有巡夜的护卫队,这要是换在青天白日下,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估计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能够接受得了,不当场吓死几个就错了。
人呢?矮子人呢?怎么不见了?难道说被那条红色的藤蔓给吃了?妖……妖怪么?高个子武士看着身边这个无动于衷的红衣青年,心里充满了恐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挣扎。
“嘘,没用的,你是挣不月兑我这血海之藤的!”得意的一声轻笑,云箩带着点不屑的摇摇头:“好了。人类,轮到你了,趁着我还有耐性,快点告诉我答案吧!”
什……什么?你叫我们人类?那你一定是妖怪了?听了他的话,高个子武士短暂的惊愕了一下,随即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放屁,老子是云箩之神!”几千年来一直以神自居的云箩,居然被一个要死的阶下之囚叫做妖怪,气得他抬手就给了那高个子武士正正反反的十几个大嘴巴。
云箩之神?没听说过!被打得晕头涨脑的高个子武士,莫名其名的摇摇头,虽然如此,但还是聪明的改口:“是,是,您是神仙,就饶了小人吧!”
“哼,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不然……”云箩威胁的哼了一声,手指一点,一条火红的藤蔓像一条蛇一样,示威似地在他的眼前蠢蠢欲动。
“我说,我说,您要找的那个人确实送进府里来了,交给了这外院的管事屠九爷了,关在哪儿小人也不知道,神仙大人饶了我小人吧!”
两颊又红又肿,可以跟猪头相媲美地高个子武士,一见那近在咫尺的藤蔓,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吓得面容失色,赶紧哀告不已。
麻烦!一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间挨一间、一个院子挨一个院子的情景,云箩就感到一阵头疼:“屠九爷?他现在在哪儿?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这个,这个,如果神仙大人能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小人愿给大人带路!”高个子武士眼睛一亮,这可是一个能活命的好机会啊!
“好,你带我去找那个什么屠九爷,找到他。本神就放了你!”看着跟自己讨价还价的高个子武士,云箩无所谓的点头敷衍着,心里却一阵厌恶。
人,珍惜自己的生命不错,可是,不能用别人的死,来换取自己的生,尤其那个人还是曾经的同伴,这样卖友求生的人该死!
“那神仙大人快松开我吧!小人也好头前带路!”听见自称云箩之神的红衣青年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拿自己的性命就保住了,高个子武士心中一松,面带喜色地要求道。
“别急,这就放开了,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那样的代价你付不起!”
云箩警告道,手一伸,原本紧缚着的藤蔓登时便松开了,它越缩越小,最后化作一条一扎长的红色小蛇,在云箩的手心上跳跃着……
这……这还是人类吗?不,当然不是!人类哪儿有这样神通广大?在那些古老的传说里,只有那些妖怪或者是神仙,才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神通。
而眼前的这个红衣青年,管他是一个吃人的妖怪,还是成了神的神仙,无论哪儿一个,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人类所能抗衡的。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确实有过什么不良的想法,可是在看见云箩露出这一手之后,就是谁再借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红衣青年的面前搞鬼了。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他老老实实的收敛起不该有的想法,乖巧的在前面带路。
云箩外表虽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心里却一直警醒着,手心上的藤蔓,时时刻刻都做着随时攻击的准备,只要这个人类有什么异动,他绝对有信心,在那个人类发出任何声音之前,结束他的生命。
“你叫八哥是不?为什么这么大的府邸,居然没有巡逻的护院呢?以前一直这样?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箩警惕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有些奇怪的问,这个人类已经带着他走进了居住区,却连一个护卫都没看见,这种情况有点不太正常啊!
“呵呵,神仙大人,您是不知道我们任家在京兰城的威名啊,以我们任家的地位和超强的实力,哪儿还有人敢到任府来撒野?巡逻有必要吗?”。高个子武士挺起胸膛,颇有些得意的抬手一指:
再有,您看看,这四面的角楼也不是摆设,凭借其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只要来的不是像您这般神通广大的人,他们完全可以提前发现敌踪。
在角楼上设有通往各院的铜铃,一拉响警报,整座任府就会知道有敌人来犯,就会提前做好准备,只不过,这种警铃就用过一次,还是一个护院睡着之后不小心碰到的,以后就在无用武之地了!”
叫作八哥的高个子武士,半是遗憾,半是得意的道。
“什么?那你还敢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万一被角楼上的护院发现怎么办?你是想不是想害死我啊?”云箩大吃一惊,一把掐住他的后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扭断这个人类的脖子。
“神仙大人,小人冤枉啊!”感觉到云箩那暴戾的情绪,八哥赶紧解释:“那上面值夜的人早睡着了,哪儿可能发现您啊!”
都睡着了?不会吧?云箩怀疑的抬头看看,距离他最近的角楼上面,依稀能看见有一个晃动的人影啊!“那是什么?”他用手一指。
“呵呵,大人,那只不过是骗人的小把戏!就是在一根竹竿上挂一件衣服,值夜的早就在里面睡熟了!”八哥解释道,他甚至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云箩问的是什么,因为他也值过夜班,那些老人也是这么教他的。
哦,听他这么一解释,云箩刚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他宛若游山玩水一般,轻松惬意的跟在八哥这个导游的身后,最后来在一个房间的门口。
“就是这儿了!”八哥停住了脚步,伸手一指面前仍然亮着烛火的房间,低声的解释道:“这屠九爷有点怪癖,怕黑!不点着蜡烛睡觉他就睡不着。
哦,是怕黑,还是坏事做多了,怕冤魂来报复啊?云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如果真是有心人来报复,你以为你点着灯就死不了么?
“去”食指轻弹,一个红色的小光点从指尖飞出,只一闪便没入那窄窄的门缝中,也就是三五秒钟的时间,房门忽然间无风自开。
想不到那些藤蔓还有这个用处,真是好神奇的手段啊!本来还担心不知用什么方法才能打开房门的八哥,眼睛一亮,双目之中尽是佩服与惊骇!
“走吧,进去!”云箩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大敞四开的门,示意八哥先走进去。
连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八哥还有什么权利说不?而且,就是再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拒绝啊!
再加上,天都这般时候了,那个屠九爷想必也该睡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既然如此,先进就先进好了,八哥没当回事的迈进了门槛。
屠九爷睡着了,不被发现就没有危险了吗?貌似并不是那么回事,就在八哥刚刚走进门,一道刀光从天而降,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八哥的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