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栗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弟,神呐!难道说它它它在撒娇?!
小弟居然在七的裤腿边上蹭啊蹭,蹭啊蹭,不行了,难道他把七当换毛器还是什么?
袁七开始也很无语,毕竟谁看到一个长着黄毛的大肉球在自己腿边蹭来蹭去的掉毛都会这样的。
但是小弟一直不放弃的坚持,明明就是在向袁七传达那么个意思: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啦!
袁七到后来竟蹲来,诡异的黑色面具背后的那双眼睛里有一些动容,很难得有生物看到他的面具还敢和他示好的。
袁七真的觉得小弟好像顾相臣啊,一样的另类。袁七甚至不由的想要是顾相臣那个小屁孩这么抓着自己撒娇的话是个什么样子?袁七嘴角抽了一下,估计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吧?
袁七伸伸出手抚模小弟光滑的皮毛,就是一模,模掉一大把毛毛,也就放弃了,小弟却就着他伸手的姿势,伸出红红小小的舌头舌忝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得逞一般的眼睛眯的更加厉害了,汗,偶也开始觉得这只猫像顾相臣了⊙﹏⊙b,8要问偶为什么!
小弟心满意足后就接着一步一摇的出去晒太阳了,眼睛彻底的眯了起来,神态安详,怡然自得。
当只猫很幸福,当只被顾相臣要回来的猫就更幸福了,看看小弟这副太上皇的架势就可知一二了。
袁七看着懒洋洋在外面晒太阳的小弟,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里便是顾相臣生活的地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安逸和宁静。
自从认识顾相臣以来,每天都是和以前那种日子有着天壤之别,至少现在他不只是为了一个人而活着,他体会到了生命里很多不同的前所未见的东西。
影卫,自己这样还算是他的影卫么?连他的人都见不到,还算什么影卫?
袁七就那么站着,也不隐去身形,也不坐下来,就是站着,看着窗外,小弟在悠闲的晒着太阳,崇明九塔在阳光下闪着绿色的光辉,绝天谷的岚气肆意流淌,如烟似霞。
真是从来不敢期盼的日子。袁七诡异的黑色面具遮盖了他所以的表情,只是他的眼睛不再那么冰冷甚至有了一丝温情。
时间这个东西,当你憎恨它的时候,它偏偏慢的像龟爬,当你想珍惜是时候往往都是犹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对顾相臣此时就是前者,对袁七却正好相反。
顾相臣早就被传送门送回绝天谷,只是他一直都没有露面,绝天谷他不比谁都熟,找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他就坐等天黑了。可是时间真是过得有够龟爬!
袁七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一直静静的站在屋子里,居然就那么站了整整一个下午。
栗子都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都有够无聊的!唉,唉,晚上你快点到吧,我想看顾相臣变大的样子啊,而且好好奇他到底会给七一个怎样的第一面?
想想都激动啊,顾相臣个小屁孩,就坐在大石头上,单手支着头,狭长的眼睛不时的眯上那么一下,两条小细腿摇啊摇啊,脸上偶尔会露出促狭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时间其实也是很公正的,不管在个人的心中它到底过的是快还是慢,它都一样不紧不慢的迈着它自己千万年不变的步伐在向前进。
月华初上,恰若女子上妆容,眉黛弯弯犹如静水之秋,眼波点点,不胜娇羞。
夜幕逐渐笼罩了大地,绝天谷除了莹白的月光外还有淡紫色的朝岚在夜色下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这样的夜色某栗认为真是花前月下诉衷情,流岚之中共风流的好景色好时机啊!!啊哈哈!8过,偶始终是偶,顾相臣是顾相臣,唉唉唉~~~~
某栗实在是不懂顾相臣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偶实在是很疑惑,很郁闷,很无奈!难道他变大就是为了这个????太无语了!没有情调的顾相臣啊!
好吧,偶不感叹,偶继续说。
众人:
顾相臣的房间本来就是绝天谷中比较特殊的存在,他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当然当他喜欢在别人眼前晃来晃去时,别人还不能有怨言。很扭曲的娃的说。
所以顾相臣的房间几乎是独立于绝天谷的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在他那,除了能看见最高的建筑崇明九塔外,像一进谷的那个主殿,还有其他的一些建筑是连影都见不到的。
而且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过来的,因为除了打扫屋子和送饭的下人外,来到顾相臣那里的,都被大大小小的整过,久而久之,那里基本除了顾相臣养的猫猫们偶尔回来报个到,其余时间都是只有小弟那只太上皇猫在。
在夜里就尤为的寂静,晕,黑成这样?!七怎么也不点个灯?他不会还在原地站着吧?太黑了,里面看不清楚耶!
安静的没有人气,七还在不在里面了?屋子里一片黑咕隆咚的,简直有点像鬼屋了。
顾相臣身上的法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变会自己本来的样貌,简直就是一块发光体!
不过他总算是换掉了焰红色的衣袍,也是,世界上那么执着于一个颜色的人还真不多,不想让七一眼就断定是他顾相臣,还是不要那身焰红的衣服好些。
不过他居然穿白的?!还是纯白的?!
这人绝对心理有问题,话说喜欢纯白色的人看起来很纯洁,但实际是8是那么纯洁滴!而且多少会有些自恋的成分在里面。
袁七在黑暗中回头,一双眼睛幽暗不明,有人在外面,而且在外面站了很久,似乎是故意让自己发现他,才呼吸稍微的重了一些。
是谁?袁七握紧腰间的软剑柄,对了,袁七一直以来用的是软剑,平时就在腰间盘着,柔韧方便而且几乎是消声的,所以第一次才能悄无声息的制住顾相臣。就是顾相臣以一敌三的时候,袁七就是用这把软剑架在他脖子上的。
要是跟一般的剑一样,一抽“刷”的一声脆响,在夸张些抽剑的时候一声龙吟清啸,顾相臣早把他打趴下了。哪里还有机会出其不意的制住他。
门外的那个当然是顾相臣。顾相臣使得是匕首,他从不杀人,但有时候变态的喜欢近距离的把敌人划的血肉淋漓,他就是喜欢那种鲜血迸溅的美丽。就像璀璨的烟花。
这架势,他到底要干什么啊?
顾相臣用匕首在自己的门上不轻不重的一刀一刀划着,门发出“撕拉撕拉”被锐利的刀锋划开的声响,听着就像开肠破肚的爽快!
袁七在门里全神戒备,整个人都是随时可以爆发出最大威力的备战姿势,外面的人实在不像是绝天谷的朋友!
可是顾相臣颇有兴致在外面用匕首划着门,就像猫在戏耍一直注定逃不了的老鼠。不对,呸呸,这是什么破比喻。但似乎没有比这个更贴切的了。
时间就在“撕拉撕拉”那种压抑缓慢的声响中不知不觉的过去,袁七额头已经开始出汗,外面的人耐性真不是一般的好。
顾相臣看看门上划的差不多了,露出个自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简直比盛开的优钵罗还要艳丽邪魅。
顾相臣一脚踹开门,就那样在月色里与袁七对视,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也期待了好久,今天终于可以这么做了,想到下面要做的事,顾相臣的感受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热血沸腾!
----------------------------------------------------------------------------------------------话说栗子等这一刻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