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姨妈突然的初次来访(确切的说是这辈子的初次来访),让我连清理伤狼的活动都没有参加,像是一只战败的狗狗一般,夹着尾巴让族人给吊上了洞穴。
得知我开始有流血了,老兔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惋惜!虽然老兔子因惋惜而看起来有些不爽,但她还是跑去弄了一坨泥状物体塞进了我的嘴巴。“要是繁衍祭祀,熊女你没逃跑就好了!”塞完药泥,老兔子咂了咂嘴,发表着感叹。
“来这玩意儿和繁衍祭祀又有什么关系?”我一边囫囵吞下老兔子塞来的药泥好奇的问她,一边在她收藏的兽皮中翻找。咱想找到吸水性强,又看起来干净的兽皮先凑合着用。
“没有泄露元阴的第一胎,是最接近神的!……熊女!!”老兔子正摇头晃脑的感叹着,不经意间却见我把她重叠得好好的兽皮弄得乱七八糟,拍了我脑袋一巴掌,饿狼抢食一般凶猛得把兽皮全搂她怀里,摆出一副路遇抢劫的模样。
“放屁!没发育完全就生孩子,那绝对是在增加死亡率!!”没找到和心意的兽皮,咱很烦躁。再加上听闻老兔子如此愚昧的言论,一时情绪控制不住,跳起来指着老兔子的鼻子,大声的吼吼。大部分的女孩初潮是十一到十五岁的这段时间来,那十一到十五岁的孩子骨骼都没发育完全,盆骨都还窄窄的,不生死才怪!
“你!你!”老兔子被气得翻白眼!
得,我知道了!多半又伤到啥始族的规矩啥的了!我没趣没趣的模了模鼻子,颇有先见之明的捂住耳朵。果然,不一会儿恢复语言能力的老兔子开始了她的教育工程。细碎的唠叨透过我捂耳的手掌,一个劲儿的往耳朵里钻。早知道就不硬要这货吃饭了!这货还是虚弱的时候可爱!
“朱福,你流血的时候怎么办?”我用手靠了靠朱福,打算借鉴借鉴这本土人的处理方式。
“有女圭女圭,不流血!”朱福憨厚的笑着,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肚皮拍得那叫一个响,跟拍西瓜似得!看得我一身冷汗。
“熊女!熊女!墙,这样!这样!”狗腿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把解开腰间的裤头,蹲地抓了一把黑色草木灰,往裤子里一塞,一抹,然后献宝的冲我笑着。
我嘴角一定抽搐了!肯定抽搐了!揉了揉僵硬的脸,咱无视狗腿墙,扭身打算再去问问其他的族人。
接下来的‘问卷调查’让我无语!大部分的族人表示,她们有的一年才会出现这种事(据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和妇科病导致的经期不稳定),根本无视下面有没有冒血这问题。(囧!下面吊吊着液体,没感觉么?)另一少部分的族人表示,冒血找树叶插了就是。或用一直坐草木灰里坐到经期结束。更少的一部分的彪悍族人则表示,那玩意儿需要想办法解决么?直接抓一把草木灰或草团塞进去堵上就是,等过几天伤口好了,自然就不流血了。
这塞进去堵上这话太过彪悍了一点。感情这些家伙还一直认为那是下面受伤了,用常规止血的方法止血呢!听了这彪悍的话,我忧郁的用凉白开细细的洗掉了的血迹。然后忧郁得躺床上想着办法。想着想着,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老兔子塞药泥的动作弄醒。我睁开涩疼涩疼的眼睛,哀怨的盯着老兔子。这货不是按受伤理论给咱塞的伤药吧?对此我很怀疑。
说到伤药,我再次想起了昨天那小波族人彪悍的‘塞上’理论,不由自主的用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哀怨眼神看了看那几个族人。说话如果不是那几个家伙瞎说的话,咱昨天晚上也不会在梦里抓了一晚上的带小翅膀面包。
我这表情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只见那几个族人纷纷打了一哆嗦,移了移,冲我这方向讨好的笑着。要知道咱从刚穿到现在,就从来都没有露出过类似哀怨一类让人发麻的表情!
我想好了!吸水性最强的是纸!而做纸的话,需要植物纤维。这好办。制作过程抄纸需要布这类细小孔洞平面物品,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那么最重要的是这布哪儿来!!
就说不用纸吧!用布!现在这水平也弄不出布来啊!要棉花没棉花,要麻没麻的!麻那玩意儿我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但典型的,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那个现代人没事儿去看麻长啥样儿?又没病!
再说,就是有这些原料,怎么做布的咱也抓瞎!那什么织布机啥的更加是浮云啊浮云!咱根本就没见过也不知道那织布机的原理!就知道织布是把线纵横交叉编制,像编竹席那样……现在做木板儿的工具都没,让我去哪儿变?
越想我越郁卒!脸上那叫个乌云密布啊!
一边朱福见我如此郁卒,跑了过来,用手肘碰了碰我,“给,熊女!”脸上笑得狗腿无比的递了穿了两孔,绑了绳子上去的小竹筒给我。
这玩意给我干嘛?我有力无气的抬眼看了看她。
“这样!这样!”朱福把绳子往腰上一绑,做出用竹筒吊在,对准那道口子的样子。“接住!接住就不沾了!”
囧!
“熊女!熊女!”阿墙手拿着一张皮子跑了过来。把手上的皮子在我眼前晃着献宝,“这个,干净!吸水!”说着一口唾液吐了上去,用手抹了抹,把被唾液弄润的那小块儿给我看。
汗!本来看起来还算干净!被她唾液这么一吐……
抬头,正要说什么,却见两人手拿东西眼带关切与讨好的看着我。心头一暖,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虽然这两个家伙弄的东西都不适用,但也是心意是不是?大概我今天情绪的低落让她们担心了吧?
“走!咱还不相信咱一大活人,还被大姨妈给憋死了??”我信心十足的站起身,带着两人向堆放柴火处走去。
草木灰在这个时代,确实算是最干净的东西了!但是不能让草木灰直接接触,要是一走动就磨蹭着往里面钻,那得多腻歪?
做面的话,必须要透气,透水,干净的东西。兽皮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行……等等!记得有次看竹画儿宣传介绍,里面的竹画貌似是用削得和头发丝儿差不多的竹青编制而成。记得目测那手感,貌似软的和一般新麻布差不多了。是不是让竹板……呃,阿狼!阿狼和阿墙试试?反正只要一小块儿就行!
想到这里,咱让阿墙找来阿狼,细细的给两人解释起我的意图来。
莴笋的话:今天身边的破事儿多了些,所以更新得晚了些。鞠躬向各位等更的亲们道歉——对不起了!莴笋明天一定早些更新。另,感谢云散亲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