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便宜老娘的解说,我明白了。明白了为毛人鱼母的附庸族没有和人族人干架,为毛人鱼母的附庸族还和鱼族同甘共苦。
其实人家这会儿的**制度还是合理的。怕近亲生下畸形,所以都流行换附庸族间的换亲。其实附庸族只见的换亲也有讲头的。一般附庸族的族长,都是他们所依附部族头领生的儿子。为了交换到更加优秀的基因,一般都是换脸上没毛的那种男人。因为进化比较完全的男人会生下脸上没毛,比较聪明的咱和肌肉女圭女圭这种神之子出来。
咱们这一代,就只有便宜老娘生下的那一个脸上没毛的阿弟。以前阿弟还在附庸族时,附庸族很听话的。但为了交换一个可以做繁衍祭祀祭品(也就是那种头领享用过就活祭天神的祭品),阿弟把自己和另外一个族的没毛男人换了一下,那没毛的男人和阿母那啥后生下的就是肌肉女圭女圭。
很多小部族,为了能生下‘神之子’,都是这样干的。而鱼母的儿子没有被换掉,是因为那家伙右肩处有一块带毛的胎记,被人嫌弃,所以才一直呆在了鱼族的附庸族里。
要是便宜老娘当时生了俩男俩女就好了。这样附庸族也不会……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啥意思。等等,肌肉女圭女圭的时候换的阿弟,那么阿弟当时的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咯?我把疑问问出了口。
便宜老娘很是怀念的模了模阿土美男的脑袋,看着阿土美男的眼神悠长无比,像是透过阿土美男看其它什么一般,“其实你阿弟比阿土还要小些。”
我扭过头专注的看了看阿土美男,呃,阿土美男其实看起来也就初中小男生的感觉。要是比阿土美男还小……想象着一十多岁还没有发育的小男孩被个老女人XXOO,不由自主的,我打了一哆嗦。
“那时候他才这么高”便宜老娘比划了一下大腿,扯了扯嘴角,露出僵硬的笑。以前也没见她有这么想念阿弟来着,怎么突然就变了?莫非是被鱼母和她儿子之间的互动给刺激到了?看朱福那死要面子不要儿子的表现就知道,以前便宜老娘绝对对儿子一样不大重视的。这年头头领对族人的潜移默化相当厉害。比如鹿族的胆小,鱼族的咋呼,咱熊族的大气(没忘给咱脸上贴那么些金)。
“熊女”见我没有接话过去,便宜老娘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的开口,不过说话的方式一下子退回到了以前的方式,就是那种连比划带单独蹦字。大概意思是,熊女,现在族里好过了,能把你阿弟抢回来不?
看了看满脸通红的便宜老娘。话说,这还是并族后便宜老娘第一次向我提要求呢她回到以前的说话方式,也说明了她心里的纠结。大概又怕影响到我的权威,又真的想念那个儿子了吧
肌肉女圭女圭一听可能有架打,当即两眼发亮的看着我。这家伙现在在外面跑野了,让在族里安安静静的呆上几天就会变成战争犯。天天在我耳边叫嚣要抢人抢食物的。
“等阿狼把鹿族的人接过来我们再去”没好气的横了肌肉女圭女圭一眼,我转头对便宜老娘说着。看着便宜老娘激动的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拍了拍便宜老娘的手,“别担心,阿弟这会儿说不定还没长大,她们还没有用阿弟做活祭。阿狼她们大概明天就会回来了。”这个鹿族,可不是我们已经带回来了的鼠巫的那个鹿族。
原始人起族名很没水准的。一般都是头领杀了什么动物,族名就跟着那动物叫了。比如咱这个部族就叫熊族。因为咱至今为止,杀得最厉害的野兽就是熊。或许应该叫蟒族?咱记得咱还杀过一跳蟒蛇来着……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把发散的思维拉了回来,一旁便宜老娘再次让我很囧的催促起我和阿土美男的繁衍活动来。大粒的汗珠挂在了脑门儿上,我有些受不了的灰溜溜跑了开。
身后便宜老娘和肌肉女圭女圭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要是阿土也是女人的话,我也会用花枝招展来形容他的笑法的。太过分了瞪了肌肉女圭女圭和阿土美男一眼,心里小气的想着咋出那一口气,咱又蹬蹬蹬的跑到了一旁种花椒树苗的地方,两三下拔掉了没有移栽活的几颗,气呼呼的跑去了水塘。
水塘的水位现在高了不少。塘子也大了不少。阿墙弄大了泉水的水流后,这水塘就被扩大了很多。蠢牛正很哈皮的把身子泡在水里,悠闲的闭目养神。阿巧带着人跑去了外面拔竹子,拔出的竹子推在一起,等到了一定的数量,就运到山谷外面去移栽。据说,这家伙打算把山谷里的所有竹子都拔到山谷外面去。让那些个野兽没有掩护,就不会呆在山谷里。这样就可以在山谷里种粮食放羊了。
记得听一阿草说过,阿巧为了好好的照顾那只正在孵蛋的怪鸟(那怪鸟是在卤族交换大会带回来的),特地搭了一草棚子。后面草棚子被某只羊给啃了,貌似还跑到了阿巧的屋里,把她睡的草垫也给啃了。所以阿巧这厮现在对羊生活在围墙里的怨念很大。
肌肉女圭女圭的宠物小家伙现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小家伙了,应该是大家伙大家伙很聪明。那货经常被肌肉女圭女圭虐待,居然慢慢的学会了怎样去讨好人类。每天都死死的盯着那些个散放在围墙内的羊群。要是见哪只羊快跑出围墙了,这厮就飞快的跑过去,把羊给吓唬回来。
那些个族人被接过来了的巫师们,很高兴的呆在老兔子生前居住的小院儿里(已经被扩得应该称为大院儿了),在那里不住的讨论着什么,然后争论一番。一旁被藤绳绑在木架子上的娲女正一边哀嚎一边怒骂着,但似乎对部族里听习惯了她叫骂的人们来说,一点儿力道都没有。
那些野鸭的翎羽再次长些出来,几个族人正在围野鸭的围栏里追得鸡飞狗跳,随手抓着就去拔人的翎羽,真同情那些个鸭子啊
猪圈里的野猪崽子长大了,三头公猪正顶来顶去的打架抢那两头母猪。阿墙带着人正在猪圈的旁边建着土坯猪圈。估计是打算再建几个猪圈,把公猪给分开来养。
真是一派生机勃勃啊看着这些,咱突然感觉很是满足。要是那公猪打架没把土墙弄塌,跑出来疯了个鸡飞狗跳的话,我就更加的满足了。
阿墙建猪圈的动静可能大了一些,又或许是一旁被公猪们打架烦得不行的族人吼吼吓到了公猪的缘故。就见这会儿,三条公猪不自相残杀了,反而用快被磨没了的獠牙去顶土墙。
土墙的牢固程度,哪儿能让这些家伙这样尝试?要知道本来一头成年猪的力气就比一般的成人力气大来着。
所以,随后我只看到土墙震了震,然后慢动作一般,土块纷纷掉落了下来。尘土飞扬中,公猪们欢快的跑了出来。
阿墙其实老早就注意到一边瞎晃悠的我了。这货正准备好好表现表现来着,谁知道突然出了这么个事儿。当即气得大吼大叫着去赶公猪。
那些公猪撒丫子瞎跑,吓得那些羊也撒丫子的瞎跑起来。那几个不知是阿土还是阿灶的族人暂时放弃了建猪圈的动作,大呼小叫着追着那几个捣乱的公猪。
一旁的蠢牛看到,似乎感觉公猪们跑得很好玩,也从水塘里跑了出来,跟在公猪后面瞎追。这样一来,现场更加混乱了。
肌肉女圭女圭的宠物大家伙似乎感觉这些公猪跑出来,挑战到了它的权威,这会儿正飞快的跟着公猪们追。貌似想要好好教训这些个不呆在自己该呆地方的家伙们。
现场,更加的热闹了起来。
见这混乱一时半会儿应该还结束不了。我颠颠的跑到围墙的大门处,见一只动物跑来就大吼吓跑一只。勉强被让这场混乱造成什么损失。
“熊女,熊女,朱福回来了”一族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吼吼着,看起来很欢乐。很好,貌似朱福她们没有出什么意外。
虽然有些想跑去接朱福,但看了看面前的混乱,咱觉着貌似还是守在这里要好那么一些。冲报信的族人挥了挥手,族人笑嘻嘻的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去朱福家,给她奴隶说说。”想了想,我叫住了族人。朱福那奴隶还是很不错的。人带着孩子,除了领食物的时候,一般都不在外面瞎晃悠的。而且我让阿土美男没事儿去看看他缺啥不,人经常的回话都是不缺啥,就担心朱福。现在朱福回来了,他有那个资格知道朱福的确切消息。
族人点了点头,一溜烟儿便跑进了混乱的村里,大声的吼吼朱福回来了。
听闻朱福回来了,阿墙的动作麻溜了起来。这货和阿狼平时就有些不服气我对朱福的另眼相待来着,要这会儿这么狼狈的时候再被朱福看到,那不是很丢脸么?这样想着,阿墙改变了原本温和的策略,指挥族人开始围堵了起来。
“熊女我把卤女带回来啦还带了好多东西”朱福兴奋的吼吼着,左手拎着气喘吁吁的卤女,满脸红光的跑了过来。一看就知道,这蹦达得最欢的,体力最好的货一定是见快到家了,从山谷外的山下一路过来的。这货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