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无耻吼吼要加更却没有加更的莴笋本来打算给这章起名儿叫洞房花烛夜来着,但貌似起这名儿会被和谐啥的,所以就叫‘小登科’了。反正洞房花烛夜也是小登科.
这可是咱两辈子才有的这么一次结婚,咱可不能糊弄过去。告诉了便宜老娘结婚是个啥概念后,我跑去找了阿巧。阿巧这段时间正在研究怎么用树藤和荆棘中的植物粗纤维编织最原始的麻布。那货手很巧,不知道这会儿弄出来了没。
在围墙外找到了正带领几个族人移竹子的阿巧,叫过来问了问,得知这家伙弄出来一大块原始的麻布,我大喜。催促着阿巧把麻布拿来给我看看。
和她奴隶腻歪着的朱福也被我给踢了出来,得让做好准备,明天带人去多弄点野兽回来。待阿狼一回来,咱们就可以准备婚宴了。婚宴嘛就是吃吃喝喝,热热闹闹的过。当然,没有忘记让这苦着脸的货多弄些野蜂蜜回来。至于她会不会被野蜂叮成释迦牟尼,这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阿巧把原始麻布拿了过来。我一看这麻布,顿时就囧了。足有两三毫米厚、还带着不少孔洞的原始麻布,看起来样子真的不是很美观。而且就这厚度,咋看咋感觉应该是冬天用的东西。
不过平心而论,阿巧其实对这块双人床单大小的原始麻布已经算是相当用心了。前几天不时的看着这家伙带着人拿各种的植物纤维搓麻线,尝试着那些植物弄出来的麻线柔软不易扯断,待确定了麻线,阿巧这才开始用麻线编制的布块。要知道,现在纺线和织布的工具都没有,这玩意儿可是完全的纯手工麻布
看了看代表部族‘科研发展’最大成就的厚重麻布,咱实在有些无爱。其实这玩意儿用来做床单还是挺不错的。比干草柔和,比兽皮吸汗。贪污了这块黄褐黄褐的布,让阿土美男拿去铺我床上,咱这才拖着阿巧,在她的屋里转悠着。
最后,一块竹丝儿编织成的布被我眼睛亮闪闪的发现了。把反着黄色柔和光芒的布围在了身上,然后再找了根兽皮袋往腰上那么一扎……很不错,看起来有些简洁风小礼物的味道。这竹丝儿编织成的布虽然不是很坚固,比如竹丝儿干了后,一个对折就能让这竹丝儿的布出现一道口子,但我小心些问题还是不大的。
族里的巫师们听说了我要举行婚礼这种她们完全没有听过的祭祀,大概理解到貌似就是祭祀天神,向天神介绍咱的伴侣的仪式,一个个鸡血了。死皮赖脸的凑我跟前,想要主持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祭祀活动。
鼠巫和兔小巫,一个凭借和我待一起时间多,比较熟,一个凭借自己老娘和我关系好,争取到了这次祭祀活动的主持。
虽然咱性格攻性较强,但还是一受了现代教育近三十年的人。不能免俗的希望自己婚礼的时候,是个漂漂亮亮的‘新母’。‘新母’这词儿是我说出‘新娘’这词儿后,应巫师们的强烈抗议,改成的‘新母’。原因只是因为我抽疯的告诉了她们,只要这祭祀活动完毕,以后我就是一成年的头领了。成年头领一般会被叫做XX母所以新娘这无比美好的词儿,被弄成了新母。汗。希望后来的穿越者不会因为这新母而咒我……
“先是连接天神的祭祀舞。”正在和鼠巫兔小巫诉说大概婚礼程序的我扭身,身后一串儿眼巴巴看着我的众巫师,我赶紧补充,“祭祀舞巫师都可以参加。”婚礼就途个闹腾,都上去群魔乱舞,那才热闹。好吧其实我就把这祭祀舞给当节目了。本来想弄一有歌有舞的晚会来着,但无奈这方面咱就是个彻底的白痴,所以就借用这些个巫师的心意了。
“祭祀舞后,我祷告天神,告诉她老人家咱的伴侣是谁,为她老人家的血脉开支散叶。然后让赐阿土为阿陶,表明他是我的人。一起跪拜阿母,感谢阿母将我抚育成人。再让他给阿母和阿妹敬茶……呃,敬水,表示以后会像儿子和哥哥一样好好照顾我阿母和阿妹。就是吃东西,吃完东西就结束。”很简单不是?把闹洞房这回事儿给隐瞒了下来,咱乐呵呵的看着一干听傻了的巫师们。
其实我话中的很多东西这些个家伙都没有听懂。但懂不懂并不妨碍这些个家伙认定我这套程序是相当玄奥的程序。或许还带了些不懂的就是最神秘最厉害的想法,这些家伙开始眼睛发亮的盘算起来。也不知是不是盘算啥时候自己也找一奴隶来上这么一回,反正这一干老女人在这一刻,目光齐刷刷的无比猥琐了起来。
见这些个巫师鸡血加厚,咱飞快的补充,“当然,这程序是头领的特权。一般的只要一个巫师在,有人见证就好。要是食物多的,也可以自己出肉块来请人吃一顿。”要是每个族人婚礼的时候都这样整个部族出食物整个部族一起狂欢,那咱部族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话一出口,果然,这些个巫师眼底的光芒黯下了不少。
这些老货不好糊弄啊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熊女,那我可不可以用肉块请人,然后也给我举行婚礼?”一直混在众巫师中间听着稀奇的卤女眼睛亮晶晶的开了口。
“伴侣是不能随便丢弃的,你确定?”我斜眼瞄她。
“呃,不确定”卤女想了想,记起了前面我所说作为夫妻的义务和权利,缩了缩脖子,吞回了自己的浑话。现在她的几个奴隶都是才蹲一起接触的,谁知道会不会仗着是她伴侣乱来?
和巫师们讨论了一会儿的仪式程序后,吃了些阿土美男送来的晚饭,咱把众巫师放了回去。然后早早的和阿土美男分房睡了过去。
由于还是没有经验,第一次结婚的我兴奋了半宿才睡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正中间。一般早上阿土美男就会给我送早餐顺道唤醒我的,那家伙不会也睡着了吧?用大竹筒里的清水洗了洗脸,再用一旁揪一起发白的植物粗纤维蹭了蹭牙,咱心情相当好的走出了自己的房子。
一出房间,我愣住了。旁边屋檐下被人围起来的那货是谁脸上被黑炭抹了几道条纹,脑袋上插满了大红色的鲜花,看起来还眼熟的。我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出幻觉了。
半晌,我终于回过了神儿来。我勒个去那被画成了顶花怪物的家伙不是阿土美男是谁?就连抱阿土美男怀里的朱小福也不能幸免,被一干巫师给画成了黑女圭女圭。也不知道是用啥玩意儿画的。
两三下挥走了一旁瞎起哄的巫师,把阿土美男拖到了竹筒边上,用水把他的脸洗了又洗。咱可不想咱两辈子才有一次的婚礼对象是个怪物丑死了
连搓带洗,阿土美男素净乖巧的脸蛋露了出来。可能是被我搓得有些那啥了,脸红红的,气息也渐渐的粗了起来。
我不以为意。心里有些小羞涩的把阿土美男给他自己编制的竹制裤衩拖了出来,丢到他身上让他去换。一手扯过脸上同样被弄得乌七八糟的朱小福,开始给朱小福清洗了起来。
待把朱小福脸上的东西洗了干净,朱福和阿墙带着人,抬来了比我小床大很多的竹制新床、竹制桌子和竹制凳子以及新的平底陶锅,竹碗竹筷等东西。看着阿墙通红的眼,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昨天找这货暗示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得新人嘛怎么能不用新家具?
指挥着人把这一系列新东西抬进了我的房间,我喜滋滋的打量这让我无比喜欢的竹床。竹床是用木头钻洞钉木法连接建成了一个架子,然后上面放满了大大的竹筒。竹筒的上面是两层结实的竹板儿、两层编织密集的厚草垫。虽然没有床头啥的,但在这时代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划时代的产品了。
把从阿巧那里贪污来的原始麻布铺在了大床上,兽皮被和兽皮枕头整齐的摆放了上去。我高兴的拍了拍阿墙的肩膀,“阿墙,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办,肉块啥的我负责”
本来眼睛通红,精神有些不震的阿墙一听我这话,瞬间精神回满,高兴的猛点头。
一旁的朱福听到阿墙这样就得了奖励,立即腆着笑脸凑了过来,“熊女,野兽打好了,很多头,晚上吃不完那么多。”
冲朱福笑了笑,我抓了抓头。朱福啊你啥时候才能学会数字概念啊人肌肉女圭女圭比你小,现在形容东西都很少用很多了……
呃,不抓头咱还没有想起来,这一抓头我倒是想起来了。貌似我忘了一最最重要的程序。洗澡特别是阿土美男那货要是不洗白白的话,晚上XXOO后,我很有可能得妇科病的。记得以前同事中有一家伙就经常在我耳边抱怨,啥她老公不爱干净、不爱洗澡,搞了她一身难受的妇科病啥啥的。
想到那些个难受的妇科病,咱打了一哆嗦,赶紧把朱福和阿墙的奴隶借了来,在厨房屋里接了满满一人大竹筒的水,让朱福和阿墙的奴隶帮忙一起把阿土美男给仔仔细细的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