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这娃是一个女得,可以继承咱梦想的女儿很开心的抱着身边的小女乃娃亲了又亲。
亲亲打断了小女乃娃美梦,让小女乃娃有些不爽的醒了过来。只见这小家伙嘴巴瘪了瘪,挺有计划的先深抽了两口气,然后,‘哇’的一声大声的哭了出来。
“阿陶,你说,咱家孩子叫个啥名字好?”我扭头问正在一旁忙活的阿陶美男,还冲身边被我话语惊得目瞪口呆的巫师们咧嘴笑了笑。这是人之常情,每一个刚做父母的,对做父母这事儿感觉很新鲜的,第一件事绝对是给自家孩子起名字。而且还会力求一完美的,表达了父母美好想望的名字。
一旁的巫师们脸都快绿了。推推摁摁的,把鼠巫给从巫师‘团队’里给‘挤’了出来。鼠巫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破釜沉舟的说着,“熊女,这么大的孩子起名字不和规矩。”
“啥规矩?谁规定的?”眼皮都懒得抬,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有些不爽的不咸不淡问着,手不轻不重的拍着怀里的小女乃娃。
“阿姐,折孩子寿的。要等孩子确定能长大,大些的时候,她就是熊族的小头领,要叫熊女。要是分族的话,她才能叫其他的名字。”肌肉女圭女圭一边说着,一边推门儿进了屋。手里拿着刚跑巫师院儿里拿回来的一草根。
肌肉女圭女圭的归位让众巫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跟主心骨回来了一般,和我说话也不那么发怵了,连连点头附和着肌肉女圭女圭的话。
“放屁谁说给孩子起名就折寿?再说,她叫熊女,那老娘叫啥?乌鸦嘴”眼睛一竖,扫了一眼众巫师,最后落在了肌肉女圭女圭的脸上,“女圭女圭,你也是没有成年咱就给你起名字,折寿了没?”没好气的横了肌肉女圭女圭一眼,相当不爽。
竖眼一扫,吓得众巫师皆哆嗦着闭了嘴。但这些人还是没有忘了‘规矩’,都眼巴巴的看着肌肉女圭女圭,期盼着肌肉女圭女圭能打消咱这念头。
“阿姐,你有孩子了要叫熊母了这是蟒族的起名的规矩,咱们是蟒族的娲姓熊氏,都是按的这规矩。可参加繁衍祭祀的族人便是成人。繁衍祭祀后,以杀的第一只动物为名。头领是直接继承氏族的氏为名,杀掉与氏相同的动物。这也表示了族人的勇武,小头领是证明了小头领有带领氏族的勇武。要是你现在就给她起名,族人都会看不起她的。”肌肉女圭女圭的理由很充分,也让咱很郁闷。
熊母……叉这名称直接让咱联想到第一次去卤族交换大会上时,看到的那个黄牙菊花脸的老女人。那货也叫熊母来着。“不准叫咱熊母听到没?老娘就叫熊女了老了也叫熊女”打了一哆嗦,咱仿佛觉着叫了熊母,就会变成那老女人的样子一般。
“只有娲女才能老了也叫啥女的。”见我情绪不大对劲儿,肌肉女圭女圭辩驳开导的声音小了下来。手里的草根已经被她用俩块石板弄成了难看的泥状,一手托着泥状药团子,似在思索要不要直接塞咱嘴里。
“那娲女老了都可以叫娲女,凭啥咱就不能叫?而且这起名的说法也太恶心了点。要是都用动物的名字,那不是有很多重名儿的?咱家的娃那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名儿才配得上咱家的娃还有,谁说咱姓娲了?蟒族那么恶心咱们都熊姓,并入的其他部族都可以保留自己的氏。”姓是啥?姓是归属感咱族都和蟒族打过几次架了,还娲姓?恶心
“也不和规矩……”肌肉女圭女圭满脸的纠结。
“咋就不和规矩了?咱是头领,咱说的话就是规矩以后孩子的名都由自家阿母起,有特殊贡献的,咱赐氏。你不想你以后的娃有个很特别的氏?比如熊巫氏啥的……”挑了挑眉,咱勾引着肌肉女圭女圭。
“啊?”肌肉女圭女圭有些愕然,但咂巴了一下嘴,细细的品味着熊巫氏这三字,神色一动,明显有些心动了起来。
不止是她心动,就连她身后的巫师们,听了我说得话,也都心动了起来。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似乎在幻想自己被冠上特别氏名儿后的感觉。
“熊女,她叫什么名字?”小兔子反应很快。大概她也被熊兔氏这美好的想望给迷了眼,满脸挂着无比灿烂的讨好笑容,凑咱身边表达支持咱给娃起名儿的凑趣儿说着。
“她是咱熊族成立后第五个新生儿,就叫零五好了要是她以后不满意这名字,还可以叫灵舞或灵武啥的发音都一样。”刚才一边和这些人说话,一边想着孩子的名字,想了半天,起名依旧无能的咱给孩子安上了一很方便的名字。一边在地上写出仨种音同字不同的‘零五’,一边给小兔子解释着。
刚把仨名儿用猫牙给划在干泥板儿上,一旁的巫师‘嗖’的一下,动作相当灵敏的把板儿给抽了走。“这灵是万物有灵,灵气的灵,舞是咱们巫师沟通天神跳的,武是勇猛,以后小熊女做巫师还是做头领,都有好名字。熊女好厉害……”
囧,咱的脸开始有些红。话说,这马屁拍得真的有些过了。弄得咱这厚脸皮都有些脸红了。
生没生孩子,对我来说好象没有啥大改变一般。除了食物中炖菜变多,特别是炖野猪蹄啥的变多,然后便是身后跟了一尾巴。阿陶美男每天都前面一个后面一个的背着娃,颠颠的跟在咱身后。待小五一饿,阿陶美男就伺候着我喂孩子,喂了孩子,阿陶美男便继续抱着背着孩子,跟着我四处溜达。
阿陶美男其实挺幸苦的。第二天咱便参加了部族里修新城的大动作,一天都在跑来跑去,阿陶美男也跟着跑来跑去。而且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还要回家去给咱弄饭,然后送到咱的手上。晚上咱累了就睡了,他还要照顾孩子。短短四五天,阿陶便瘦了大大的一圈。人也变黑了。看得咱心疼的不行。几次叫他回家去,孩子饿了喂些糊糊,他都不同意。
建新城,最大的麻烦便是咱这边烧好的大墙砖咋运出去。要是用原始的老方法,让蠢牛两块两块的用竹筐运的话,蠢牛得累死。要是几匹大砖用滚木在下面,滚着走这种方式的话,又很慢。所以,咱决定试试,能不能把牛车给弄出来。要是把牛车给弄出来了的话,那样就很方便了。
懒人有懒办法。试过几次,都让木制轮胎暴掉的咱没耐心了。直接让阿墙做了一木排,把一圆滚滚的滚木用粗木棍给钉死在车身下。然后再找人把路给弄得全部是碎陶片贴上的那种光滑的。滚木外面给蒙了一层厚厚的兽皮。这兽皮是很多张野猪皮钉在一起做成的,起个履带的作用。蠢牛一拉,兽皮移动。滚木和兽皮间糊了厚厚的一层动物油。这玩意儿虽然造价大了些,兽皮损耗大了些,但比那些完全没办法用的木制轮胎要好上许多。至少它不容易散架。
这玩意儿一做好,蠢牛和卤族来的那头牛便开始了悲惨的运砖生涯。或许蠢牛觉着是阿墙把砖烧这么重才让它这么辛苦的,几次咱都看见蠢牛阴险的躲在阴影处,冲完全没有察觉到的阿墙比划自己的牛角。
新城位置,朱福等人已经把树木清理了开了。还用了一些树木搭了些简易的木制小围墙。把新建的砖窖给圈在了里面。新城那边离砖土比咱这边要近,所以她们出砖的数量要比咱们这边多多了。
怕有虫蛇什么的,肌肉女圭女圭埋了不少的‘丝瓜布’在新砖窖的营地里。
在仓库里拿了些粗麻绳和朱福砸出来的石斧片,叫上了抱着画着新城平面图泥板的阿墙,准备一起往新城去。新城那边砖已经堆了很多了,埋围墙地基的坑也被朱福她们弄好了,今天就准备动土。咱得去看着才放心。
“熊女,熊女。”阿陶美男抱着正在‘哇哇’大哭的小五,背上背着被小五感染得一同‘哇哇’大哭的朱小福跑了过来。
“又饿了?”我一边问着,一边扭头看了看附近有没奴隶啥的。见没奴隶,咱伸手解开了衣服。
阿陶美男腰间挂满的竹筒哐哐的响,他把小五递到了我的手上,伸手去腰间的竹筒,在竹筒里抽出一块原始布料的帕子,在我的‘葡萄’上擦了擦。
把‘葡萄’塞进了小五的嘴里,小五终于消停下来的停止了哭声,气势汹汹的使劲儿拽着‘葡萄’,大力的吸起女乃来。这娃,以后力气一定很大现在力气都这么大了
阿陶美男腰间的每个竹筒里都是湿润的,用开水烫过,搓洗得软软的干净布料。专门是用来擦小五的‘餐具’的。就因为听我说过,不弄干净就给小五吃,小五容易生病啥啥的。很称职的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