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四处看了看,那肥女人正脸色不是很好的站另一皮甲背心儿人群中。郁卒的看看我,再满脸不爽的看了看那老女人。
“鳄部就这样对待客人?”虽然模不着头脑,但面上还是表现出委屈、愤怒等表情。以前常好奇其他的东西就忘了愤怒,对于一个头领来说,那并不好。所以咱改了。
肥女人被咱这么一问,顿时脸色浮现讪色。前踏一步,貌似要对那老巫师说些什么,但被老巫师吼吼了几句,顿时满面恼怒的退回了皮夹背心人群。
“那老女人说,事关天神的威严,让那个胖女人躲开。”阿豺出了土包,飞快跑到咱的身边,小声儿的在咱耳边翻译着。
事关天神?咱们又没冲庙撒尿……好吧现在还没有寺庙这种建筑。“咱们哪儿亵渎天神,问问那个老女人。”低头吩咐阿豺,阿豺连比划带‘叽里咕噜’的翻译询问。
这次老女人没说啥,被咱族人矛比着胸口的长袍女人说话了,“@#……@”来鳄部竟敢不祭拜地巫,不上供奉——这是阿豺的同步翻译。
路过你这儿就得供奉?看着那老女人随着长袍女人的厉声呵斥,变得越加愤怒的表情。话说,这货不会干等咱们去‘拜码头’,一直等到现在,所以火气才这么旺吧?眼睛再次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儿。肥女人满面不甘和愤怒的不时偷偷盯老女人和长袍女人的脚下。一看过去,咱给肥女人用来折换带路费和住宿费等费用肉块的两双兽皮靴,一双穿在老女人的脚下,而另一双正好穿在长袍女人的脚下。咱们是不是沟通错了人?这部族看起来巫师比头领的势大的说
打算跟人交易的,不宜起啥冲突。再说,咱们已经把男人部族那边给得罪了。要打探消息和立足啥的,只能看女人部族这边……能屈能伸才是个人物咱屈吞下了气愤,给鹿女丢一眼色,鹿女回去拿了双新的靴子出来。脸上扯出一笑容,“天晚了,怕打扰地巫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拜祭……”让鹿女把靴子送到长袍女人手里,阿豺称职的翻译着咱的话。
老女人的脸色好看了些。但老女人脸色好看并不代表年轻力胜的长袍女人心头舒坦。只见那鸟人见咱们服软,竟一脚踢在鹿女的身上。可能一直娇生惯养,力气不是很足。一脚没有把鹿女踹倒,人竟然冲上前去打算再来几脚。
“住手”我一声厉喝。忍让一步不代表老娘族人就给你踢着玩儿反正也在咱族人的包围里面,惹毛了老娘豁出去做野部族,直接绑了这人质离开这家伙有鞋一看就和那老女人有关系。
不能不再次赞美一下原始人对危机准确的第六感。咱就喝了这么一声,老女人身边原本有些放松了的长袍们瞬间绑紧了身子。就连老女人的刚刚好看了些的脸也再次铁青。那长袍女居然也感应到了咱的不善,追踢鹿女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里不欢迎你上缴供奉离开”这是阿豺翻译的老女人之后说得话。给老娘气得真恨不得给那鞋拔子脸一耳光,再两脚踩上去,狠狠的跺两脚。不欢迎咱就走还让上缴供奉就走这老货真以为她就是天神了
巫师势应该很大,咱不和她一般计较看了看四周应该上几百了得毛皮长袍人群,默念了几遍,火气终于能压住些。咬牙切齿的让阿豺问那老货需要供奉多少。
老货用那她尖酸刻薄的长相表演出些许让人感觉恶心的道貌昂然,指了指脚下的兽皮靴,嘴里说着什么。
阿豺一见那老货的姿势,啥话也没说,直接绿了眼。长袍女人倒是心急,直接伏低身子就要钻进咱们的土包,进去玩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
惊觉长袍女人的不良念头,阿豺一声怒吼,猛的把长袍女人扑到在地。两眼冒血丝的冲我说着,“熊女,干掉她她要我们所有的东西”说完,便和长袍女扭打了起来。
令堂的逼人上梁山我伸手一模腰间的弓,张弓对准了那老货,松手箭支射了出去。老货一声呼喝,她身边的一个长袍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
半晌,老货再次伸出了脑袋。老脸儿青紫青紫的。伸手拔下了插在她发髻上的刺箭,忿恨的丢地上踩两脚。抬头忌惮的瞅了我一眼,这次不敢直接傻愣愣的站我眼前了,人把脑袋缩回长袍身后,大声的说着什么。
随着她的话语,她身边的长袍们激动了起来。人群蠢蠢欲动起来。
坑杀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猥琐的偷偷跑到咱背后,小声儿的在咱耳边说着,“娲女,人巫,日烛,阿弟知,她亡。巫。”说完,比划了那么两下。
狗屎不通啥阿弟知她亡……等等我明白这坑杀的意思了便宜弟弟以前在娲女部族的时候,有个叫日烛的人巫。只有便宜弟弟知道那家伙挂掉了。最后那个巫外带联通的比划,是说巫师间有联系?或许是有组织?反正也这样儿了,试试冲坑杀试一眼色,坑杀挺着胸脯,从我身后走出,大声的对那老女人喊了几句。
老女人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伸出了头,气愤的推开她面前的长袍,大声的冲坑杀说着什么。坑杀一点儿也不惧的同她唇枪舌战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女人终于貌似退了一步的强压怒火比划了下指头,然后叽里呱啦的说着。坑杀为难的看了看我,“她,最少,全部鞋。不然都死”
长长的呼出两口气咱记住这张鞋拔子脸了不管再咋样气愤,但心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甘心的冲坑杀点头示意。伸手去拉开还在地上和长袍女人扭打的阿豺,把长袍女人抓着推进了土包。
土包里还有行礼没拿坑杀能和人谈得那么顺利,绝对也有这长袍女人在咱们手边儿的关系。这‘东西’放别人面前放外面咱可不放心。所以直接顺手把长袍女人给拎进土包。
“熊女,就这样了?”阿巧满脸的不甘,看起来貌似很想冲到咱面前给咱手里的长袍女两脚的样子。
“不这样还能咋样?外面都是人家的人。就是站着让咱们这点儿人杀,咱们都得杀得手酸,杀到明天去了。”我满脸郁闷的让族人收拾行礼。听了听外面,隐隐传来马嘶声。是坑杀那家伙叫人去赶马了吧?正心下一松来着,外面又传来老女人大声的吼吼声。
阿豺跑到咱的身边,两眼泪汪汪的不舍瞅瞅那装兽皮靴子的包裹,“那老女人说,她的传人要是受伤,她就‘大家死’。”
大家死?这是那老女人第二次说这词儿了。莫非得罪了人巫,她就会死?扭头,冲阿豺把咱的问题问了出来。
阿豺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但旋即安慰我,“问问坑杀就知道了。坑杀刚才在外面说咱们部族有人巫,那老女人马上就改了态度来着。”呃,咱还以为坑杀直接自己装那个叫日烛的人巫来着……
听到了外面老女人传进来的话,长袍女人原本有些害怕的脸变化了。仔细的看了看一旁在她面前比划拳头的阿巧收回的拳头,咧嘴嚣张的笑了笑,“啪”的一口吐沫吐在了我的脚边。
憋屈
老娘来做生意的,不是在打架的老娘是来做……一连默念四五遍,这才勉强的把火儿给灭了下去。静静的看了眼前这趾高气昂的女人一眼,那这货的长相同样死死的记在了心理,扭头招呼族人退出土包。
见咱们没有管她,女人轻蔑而高傲的扬了扬下巴,抓着咱们还没来得及搬运的包裹从洞口丢了出去。做完这些,这家伙还感觉挺好的昂了昂下巴。
“你”阿豺彻底怒了,两眼通红,站女人对面,恶狠狠的瞪着女人。被抢了靴子,还破坏咱们的东西,这让阿豺这吝啬货爆发了百分之两百的怒火。
女人被阿豺突然爆发的怒火吓了一跳,往后小退一步。才退便反应了过来自个儿现在貌似还挺安全。顿时恼怒起来,一脚踢向阿豺。
阿豺闪身后退。但其并非作战主力,也不是朱福那反射神经恐怖的怪胎。这一闪身只是避过了要害,左大腿的肌肉生生扛下了女人的一脚。呲牙。
咱身旁族人见状,皆丢下包裹蠢蠢欲动。但扭头看看面色铁青,却冲洞口使眼色的我。都克制住动作,强忍着怒意跟着钻出了洞口。
见阿豺弯腰,并未反击的就要钻出去,女人皱眉。得寸进尺的身子移动,就要上前挡住阿豺的去路。这家伙这样打算的,也这样干了。但刚一移动身子,脑门儿上突然出现一片黑影。抬头,伟大的头领(也就是鄙人我)的脸放大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女人被唬了一跳,脑袋往后缩了缩。
似乎,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朱福的恐惧战法比较管用?看着被我唬了一跳的女人再次竖眉,一副要学对付阿豺那样对付咱。咱咧嘴,伸手抓住了这货的脖子。仙人的,做人质还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