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阿豺用东西换回来咱打算补充部族人数的女人。换句话说,这些女人现在的身份就应该是准熊族族人。那朱福竟敢这样咱愤怒了张嘴吼了朱福两句,骑马伸手用矛没有矛尖的一头轻轻一挑女人脖子上的绳套圈儿。
绳套圈儿松垮垮的呆在女人们的脖子上,看来并不紧。我挑绳套圈儿的动作也相当顺利,看起来那女人就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得圈儿就没了。但,这些个女人接下来的行为可给咱弄了个不是滋味儿。
只闻那个脖上没圈儿的女人一声尖叫,猛的一跳,跳到地上被咱挑落的绳圈儿位置,两三下把绳圈儿套脖子上,瑟瑟发抖的看了看无奈的朱福等人,见人没做出啥让她不要套绳圈儿的动作,这才放心的两步远离我,猛的扎进那一群防备直瞅瞅咱,套牲口一般被套的女人群中。
“这……”这时,咱实在无法用语言来表示自个儿内心复杂的感觉。
“熊女,不套她们,就表示她们是被抛弃的,没有用得人。被抛弃的人在外面,是没法儿活下来的。”朱福一点儿也没有为自己被误解了而感到委屈。颠颠抽马和我并列,同样很不是滋味儿的跟我解释着。“熊女,你说她们都是怎么长的?女人家家的,竟然这么胆小。要我的话有这么多同伴,不套绳也绝对不会觉着自己会被抛弃。就是要被抛弃,这么多同伴,也绝对死不了这些女人能做族人么”解释着解释着,朱福终于忍受不了的发起牢骚来。
奴性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奴性看到这种人,确实会让人感到憋屈。想想高价换药方换盐,但却私下想着怎么冒忌讳私下培养接替人的老兔子。再想想被刑天当做粮食储备的两腿羊附庸族坑杀,人生活的洞穴中烈性到同归于尽的机关,抓到一点机会,就算死亡也要月兑离的气魄……说来说去,咱还真没遇到大批这种专门被男人部族养到没脾气的女人。
一路上咱一直观察那群因人数多,而奴性反被放大不少的女人们。看到她们在咱们开始不贴胡须,露出真实性别时的慌乱,再可笑的看到她们争抢着去巴结那个咱们这次弄来的唯一那个男*奴隶。又看一直都能很好教新来女人的朱福没辙的暴躁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直到后面完全爆发的破罐破摔用对付男奴隶那套来对付。最后,竟惹朱福气到直接嚷嚷回部族直接把人给弄牲口棚子里像养牲口那样弄,谁变‘好’再放谁出来。
回到石镇,朱福果然言行一致的让人把那些个女人全部关牲口棚子里去。迎上来的留守族人模不着头脑的迟疑着,一会儿瞅瞅鹿女,一会儿瞅瞅我。
“去啊傻站着干嘛?有啥问题把人关进去你们和那些人一块儿待一会儿就知道为啥了太气人了气死朱福了”朱福气得直哼哼。
鹿女倒是为朱福从未有过的愤怒表示好奇。毕竟现在咱们的新族人,大多都是阿狼从别族抢来的。按说这些新人应该和阿狼抢回来的那些性质一样,而一直致力于教新族人的朱福应该习惯了,怎么会突然这么大反应?鹿女表示她这会儿心里好奇得像是猫爪一样。“朱福姨,咋了?阿狼姨抢回来的人和这些人一样,这些人怎么弄朱福姨这么大气?”
“别提了那些人……”朱福抓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用啥词儿来形容那些人让她厌恶到极点的品质。
“犯贝戋”我跳下马,把手里的缰绳丢给一族人,扭头冲朱福说着,“这词儿主要形容一些人得怪异爱好。比如人对她好她不喜欢,就喜欢别人打骂吼吼,不拿她当人看”
“对对”朱福扭头,用很久未用过的崇敬亮闪闪眼看着我,一副杂家老大终于又变回天神了得架势,让咱看了那叫一个囧。
“等等”朱福想到什么似的一怔,突然大吼了一声儿,吓得一旁离她最近的鹿女一个蹦跶。“鹿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啥和阿狼待会来的人一样?”朱福的大爪子激动的抓上了鹿女手腕,鹿女疼得呲牙咧嘴。
坏了,朱福那憨货不会是被人给刺激得神经病了吧见鹿女呲牙咧嘴的猛点头,朱福又一副疯魔的架势,咱吓得两步跑了过去。还没跑到,就闻朱福“哈哈”一声大笑,大叫“原来这样就行了”扭头就往那些女人被带走的方向跑了过去。
汗朱福这货发个啥神经把鹿女的手拖来,看着鹿女手腕上一红圈圈儿,两眼润润的,一副眼泪都快下来的架势,我拍了拍小鹿女的脑袋,“不疼哈待会儿回去抹点蛇油猪油的,明天就消了待会儿我让朱福给你弄些好吃得补补。”
鹿女闻言,眼中的润意立即被逼了回去。脸有些微红,表情很囧的看着我,“熊女,我不小了我都有夫了说不定明年就可以做阿母的”年龄一直是鹿女的硬伤。这货一直阿狼姨朱福姨阿豺姨的,还经常被阿豺用‘你还小,不懂,听我的做就是’这话来剥削劳动力,很是悲催。
“没说你小啊朱福弄伤你得给你补偿吧?你这手伤了,几天不能干活,阿豺知道得把朱福的屋顶给掀了”咱一不小心就欢乐的歪了楼咳咳我模发誓,这绝对不是幸灾乐祸,咱多好的人来着。
鹿女闻言,也没有听出咱话里的不良之处,反而把咱的话在脑子里自动的换了下先后,把‘手伤了到屋顶掀了’放在了‘弄伤补偿’的前面,让这句不(大)良的话顿时变成了为人着想‘很良’的话。这家伙冲咱腼腆的笑了笑,一拍脑袋瓜,“我知道朱福为啥那样了。她是想到办法了想学阿狼不时带小波人过来那样,把人分成几个小队什么的,然后再一小队一小队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