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20点)
被坑杀打击报复的领头巫师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打击报复了。她想着自己一行人也没带啥值肉的东西,会不会是‘无耻骑马骚扰人士’回老巢的路就这个方向。那些人和自己等人走的方向是一样的。而她们人数少,怕部族的人数也少,是怕她们是去对付自家部族,所以才这样。想到这里,领头巫师也绝定改变路线,打算明天往左走几天看看。万一往左走了,‘无耻骑马骚扰人士’就不骚扰她们了呢?
见人改变了路线,深感自己作战方针成功的坑杀在接下来的几天攻击骚扰的越发带劲儿了。为啥带劲儿?那些家伙不是改变了路线了么?不就说明这些家伙怕自己等人了么?加把劲儿说不定还能直接把这些人给打回去呢把这么多人给打回去,那得是多大的功劳啊于是,坑杀鸡血了。
往左走了五天的领头巫师郁闷了。这家伙再次怀疑起是否自己等人走错了方向,离那些‘无耻骑马骚扰人士’的老巢更加近了些——没见那些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两三次骚扰攻击变成了一天五六次了么?领头巫师无奈了。看着因耽误时间过久,渐渐变少的鱼干等粮食,领头巫师做下沉痛的决定——回去。
你说,为啥因为沼泽里不能跑马,她们就没准备马呢?这种四条腿的生物比沼泽里拖船的鳄鱼还跑得快。这次回去她一定去娲氏那边看看能不能换到马。等换到了马她再回来,到时候熊族那个小部落还不是她想咋样就咋样?想着自己的房子堆满熊族那些漂亮碗啥的,她就觉着心头一阵火热。
阿狼这会儿很烦闷。为了救援坑杀,这货带着族人紧赶慢赶,找了数个月都没有找到报信族人所说的大部队。或许因为不清楚那所谓大部队的路线,她一直让族人分散赶路,一直注意周边。但就这样都没有找到坑杀等人,这货不禁阴暗了一把——不会是坑杀那家伙不满意自个儿娶的夫后台大,脾气破,所以那货故意弄成现在这样儿,带着‘货款’跑路了吧?模了模下巴,就快搜索到沼泽地带的阿狼砸了砸嘴,开始考虑起要是搜索到沼泽地带还是找不着坑杀和那大部队该咋办起来。
时间,就这样在阿狼的寻找、坑杀的骚扰和新鳄部领头巫师的焦头烂额中慢慢过去。
待阿狼跑到了沼泽边缘,搜索到大部队的痕迹时,终于明白过来为啥自己等人没有找到关于大部队的痕迹了。也不知道是否衡橼氏经常使用水中工具的缘故,按篝火痕迹看,这些人竟是直接顺着大河的河道走。阿狼想了想离自家部族大概跑马跑一上午路程的那条大河,开始有些怀疑就是没有坑杀,那些衡橼氏新鳄部是否能准确的找到自家部族的石镇起来。
想到大河,阿狼不禁佩服起自家伟大的头领起来。人一般的部族为了取水,都是建在水道旁。要是自己部族没有头领反对,当时定部族驻地时也肯定就弄河边去了。说不定有人按照河道找部族的话,肯定能找到熊族。嘿她家伟大的头领果然是天神,早就料到一样不建在河边,直接让族人挖坑挖出水来用……
开始阿狼就有些阴暗的怀疑为啥坑杀会那么巧的遇到人得部队来着,跟着这鳄部部队的痕迹一路看上去,阿狼终于释然。坑杀当时去衡橼地区后面的部族交易东西时,因为衡橼氏新鳄部的情况不明而过沼泽绕了大圈儿的路。这不管怎么绕路,都会经过这条大河。这新鳄部的队伍完全没有对自己等人的痕迹做过任何的掩饰,坑杀那个曾也带领过部族的家伙自然可以看出这有队伍经过……恩,这样就合理了阴谋狼终于打消了对坑杀的怀疑。
于是,阿狼一行人终于找准了方向,提速顺着痕迹追了上去。
这方阿狼在想着怎样追上新鳄部,怎样给新鳄部那些人一个不能惹熊族的教训,那方被阿狼惦记的新鳄部领头巫师万分痛苦的抓着头发。
她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领头巫师抓狂,恨不得以头抢地。话说,她们这么多人,怎么就会被那么少的人给难住了?明明她们都往回走了,这些人怎么还跟着她们?还鸡血得不行的一直保持一天五、六次的骚扰速度。害她左右前后任何方向都试了试,但还是没有试出一个她们不再骚扰的方向。
一直转换方向这事儿不适合‘大军’使用这是血的教训领头巫师看着身边衣衫褴褛、哄抢草根树皮做加餐的族人,不禁双眼湿润。就换方向这会儿工夫,她们携带的鱼干等食物几乎快被用尽。而这地儿也不是她们熟悉的沼泽,就是放鳄鱼进河里,也没法儿逮着鳄鱼从鳄鱼嘴里抢出鱼肉来。
沼泽多好啊大多是浅水塘。往水塘里加泥巴,自然就可以把鱼弄一块儿去,直接捡都可以捡上许多鱼。哪儿像这外面的河道怎么堵都堵不上。硬去堵河道都害她被冲走许多族人了。领头巫师迎风宽面条流泪。
要不……要不投降?捏了一把自己都没了脂肪、陷下去的脸,领头巫师开始琢磨起来。不是有惯例投降输一半么?记忆中和人干架,只要认输外带说几句好话,一般人都会给‘巫师’这个称号些面子来着……
于是被坑杀给刺激得有些思维模糊的领头非常坚决的做下了决定。
再于是,坑杀见目标队伍诡异停下做等人姿态,犹犹豫豫上前瞅瞅的坑杀便看到了眼前诡异的一幕——一帮子敌人躺地做投降状。仿佛小孩儿打架打输了耍赖一般,一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癞皮狗姿态险些让坑杀接受不能的歪了鼻子。
对于自己能够以少胜多,坑杀心里头还是很爽的。当下收编了人新鳄部,辨别了方向后,拖着新收编的人马便打直线往自家部族的方向勉强奔了去。
当坑杀等人踏上会部族的路途时,她家伟大的头领却不像她那般意气风发——“啥?你说这都是你的男人?”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五周围环绕着的五六个男人。
话说,咱家小五才是穿的吧?才是穿的吧?那种玛丽苏‘恩批’女穿越的吧晚上咋安排?135,246?还是夜御N男?脑子被小五刺激得朝有些诡异的方向飘了去~~~
“阿母哪里都是?只有他才是‘夫’人阿父和女圭女圭姨给主持的仪式呢”小五把男人群里年龄最大的一男人给推到我面前,双手比划了一下,让她继承于我块头的手臂冒出俩漂亮的肌肉小老鼠。后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才回味那仪式一般。
汗是不是教育方面哪儿出问题了?看着小五一张未成年造型清汤挂面的脸,咱的表情有些扭曲,“他比你大多少?”
“才六岁”小五相当没眼色的咧嘴傻笑,看得我牙一阵儿一阵儿的疼。
“啥叫才六岁?等你能生娃了他就老了老了知道不?等等,你们还没做啥仪式后能做得事吧?”咱咬牙切齿的,大掌拍得小五的新桌子啪啪的响。
一回部族就见到久别的阿陶,不是久别胜新婚么?咱就关屋里新婚了一把。新婚完了,咱又想起刑天巫师那儿‘鼓’这玩意儿来。于是很喜欢做小手工的咱又把自己关屋里捣鼓捣鼓,弄出一有些接近现代大鼓形状的树皮鼓出来。待满意大鼓的分贝后,咱才想起貌似还没和小五云散这些久别的小辈交流啥的,拉族人一问,得知近期小五和云散不但把自己的小院儿给修了出来,人还带着人把石山外的聚集地和聚集地外的土地给完全弄好了。还给新聚集地给起了个名字,叫粟镇。
得知消息后,咱很欣慰的骑马跑到了粟镇小五的住处,打算夸夸小五,向自家小崽子表达表达亲人的肯定和亲情,顺道得瑟得瑟‘鼓’这玩意儿来着。结果一进小五家小院儿的门,五六个男人一窝蜂的冲了出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直往我面前凑,给多年不近男色的老娘给吓得,险些一个不稳从马上摔下来。
“仪式后做得事?阿母?”小五听到我隐晦的询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噢”满脸恍然大悟,“阿母你说的是繁衍活动?嘿为啥不做?那晚我@#¥,然后他阿母是那里吧?@#¥¥,阿母我@#¥这样动作是对的吧?……”小五一脸学术研究姿态,嘴里冒着让人喷鼻血的直白秽语,末尾很是苦恼的询问她家老娘,是不是她那里动作做错了,以致她现在还没大肚子云云。
我纠结的看了看满脸求知欲的小五,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话说,我这会儿是该像个未成年女儿被人XO的母亲一样,把小五十几岁的女敕夫婿给揍一顿、还是该羞愧自家丫头把人未成年状态儿子给XO了?看了看小五身边那个满脸忐忑的男孩子,咱内心那个复杂。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干净的男孩子。长发被整齐的系在脑后,身上穿着浅色的兽皮衣,兽皮上干净的可以看到淡淡的兽纹。皮肤很白净,杏眼水汪汪的,很是灵动。有些发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小手指节发白的拽着衣角,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再一看肥头大耳、壮得熊似的小五……咱心头突然升起一种咱家小五才是恶霸的诡异感觉。好吧我承认自家小五配人家有些亏着人家了。
“你年龄还没到。等啥时候你那里出血了,等流过血后就有孩子了。”看那男孩子被我沉默的打量弄得小脸儿越发的白了,咱出口的话诡异的拐了一个弯儿,变成了安慰小五小两口。汗
等等,夫就一个,“那这些人和你啥关系?”诡异进入好‘公公’模式的咱满脸不爽的指着小五身边那一顺儿男人,质问小五。
“这不以为没孩子是啥毛病么?枝儿就让我和他们试试……”小五立即做憨厚状,手挠头‘嘿嘿’的傻笑,企图糊弄过关。
“有了夫了就要好好对人家,你左一个右一个的弄这么多,想干啥?”我怒瞪小五,无限深的陷入长辈模式不可自拔。
“朱福姨那么多你都没说她……”被怒瞪的小五自觉很无辜,小声儿的辩解。
“你朱福姨是你朱福姨,你朱福姨又不叫我阿母赶紧的,把该弄走的弄走,好好和这…枝儿?恩,枝儿过日子。”很有长辈架势的指着小五干净的小夫郎对小五说着。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咱心头这种生了渣男儿子的诡异感觉是咋回事啊咋回事。
这话咱不觉着有啥问题,一出口小五和那几个男孩的表现让咱郁闷了个透顶。话说,小五你有必要做一副被逼不得已的沉痛架势对那群男孩子说啥来生再见啥的么?还有还有,这些男孩子把腰带抽出来往房梁上挂是个啥意思?撒泼上吊威胁人?还有咱叫那啥枝儿的女婿哭得仿佛死了爹似的是个啥意思?觉着有些不对劲儿的咱制止了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动作,扭头问小五这是咋回事儿。
“他们和我繁衍过了,别人都知道呢现在赶他们出去就没人要他们了。再说,您一说让我赶人,这不就头领都不满他们几个男人么?族里都崇拜您来着,他们出去了肯定被欺负死。”小五模了模脸上很入戏的眼泪水儿,“枝儿都没说啥,阿父和女圭女圭姨朱福姨她们都没说啥……”小丫头冲咱不满的撇了撇嘴。
汗我咋知道你这是咋回事儿?险些弄出人命的认知让咱郁闷的不行,“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心烦的咱眼不见为净,扭头出了小五的小院儿。
“阿母,阿母”小五松了口气儿,屁颠屁颠的赶了上来,满脸讨好的笑容。“阿母,这儿修得好不?外面的地我都让人围了带刺儿的藤子,这样好不?”
切,一听不处理那些小子了这家伙变脸才变得快斜瞄了小五一眼,咱拽了拽手里的缰绳,没有说话。
“阿母,您别生气啊我院儿里绝对不会像朱福姨院儿里一样乱。我就可怜他们,最喜欢的还是枝儿。他们都让枝儿管呢谁惹了枝儿,枝儿说都不用对我说就可以撵了他们,他们都怕枝儿呢有枝儿管着,绝对不会乱的。”小五冲我赔笑,“阿父也喜欢枝儿呢我要对枝儿不好,阿父都会收拾我。”
这话说的,好似我多喜欢那个枝儿,专门给那个枝儿出头才这样一般。我有那么不靠谱么?更加郁闷的我叹了口气,扭头正色对小五说着,“不是枝儿不枝儿的问题。而是你这么小,就那么多…,我怕你到时候为了男色不做事,也怕你院里乱七八糟争来斗去妨碍到你做事。你是阿母的大丫头,等阿母死了,这部族就是你的。要是以后你领着部族的时候,天天都想着自己的小院儿,天天磨在小院儿,部族怎么办?再一个,那些孩子都有家人吧?要是那些孩子可怜兮兮的让你给他们家人找个好位置你找不找?找了后那些孩子有了家人的支持,心大了怎么办?那些孩子的家人仗着那些孩子是你的身边人,在外面欺负人,坏你的名声你又怎么办?……”一鼓作气的说出无数种可能,咱把问题全部扔向小五,炸得小五一愣一愣的。
“其实要是你能处理好,阿母是不会管你到底弄多少男人的。这些问题你好好的想想吧想好了再来找阿母”说完,我翻身上了马,看了一眼站墙边深思的小五,拍了拍马,头也不回的回石镇去。
其实我的小五还是很明白的。没过一天,小五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向我提了把部族里的户籍给规范起来,分平民和奴隶两种。族里每人限制一夫,其他的不管是自愿还是买卖得来,都算奴隶。哪个女人把奴隶看的比夫还重的,就剥夺她工作位置降一级。比如朱福那种为了奴隶气自家夫的,就让她从管理的位置退下去做小兵。
虽然小五的说法有些稚女敕,但还是体现了这孩子挺‘夫’地位的坚决心情。部族大了,人也多了,有些东西也该立起来了。被小五的想法提醒了一下,再联想到部族不管职位还是职能方面的渐渐混乱,我决定把法律这玩意儿给弄出来。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不是么?混乱只能带来崩溃。
过了一段时间,坑杀带着衣衫褴褛,逃难似的队伍从咱石镇的后面蹦跶了出来。追着打算帮助坑杀的队伍追着坑杀等人的痕迹没多久也跑了回来。
有了小五和云散,咱的生活算是悠闲了起来。小五和云散两人配合很好,一个喜欢冲杀打仗,一个喜欢管理和阴人。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原本我认为喜欢冲杀的应该是小五,喜欢管理和阴人的应该是云散来着。结果我看到瘦弱的云散带着人把刑天的部族给灭了、把刑天的男人女人全部给抢回来,而壮硕似憨厚的小五用瓷器等商品直接把咱们部族周围的几个中型部族给忽悠并进部族时,咱彻底没有语言了。
不过见到小五和云散都能比咱还优秀的处理部族出现的问题时,咱放心的把部族事物丢给了小五。小五一定是变异了咱一边羡慕嫉妒恨一边欣慰着的闭了关。
闭关中,咱和阿财以及小五带来的巫师们泡会议房里泡了整整半年,部族的第一部法典伴随着第一次完善的行政系统诞生了。
为了行政系统的职位名称,也为了不把咱这笨脑子给弄晕,咱把脑子里知道的封建帝国中的职位名称全部给默写了出来。顺嘴向巫师们和阿财解释了国家这个名词。
这顺嘴解释的名词被巫师们和阿财给记住了。这帮子老货居然天天蹦跶着叫嚣要立国起来。终于,在颁布法典的时候,咱顺带立了国,也顺带做了女王……好吧好吧其实是在立国即位大典上咱顺带颁布了法典。
咱的梦想——女人做主的国家终于实现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