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次公共场合见到圣子,风流御总觉得白鸿飞的精神状态很差,还很恍惚,这与以前那个温柔和煦的人,相差太多。
终于,风流御忍不住了,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潜进了文王府。
风流御藏在外头,等了很久,白浚天一直守着白鸿飞,他找不到机会。直到夜深,估计也得在子时以后,白浚天才从屋里出来。
走出来的人,随手整着衣冠,就这个动作,让风流御心里的暴风雨,席卷起来,之前他光听两人在屋里的对话,就要发狂了。
白浚天没把白鸿飞怎么样吧?如果怎么样了,他又能如何?
他就把白浚天阉了
风流御避开眼线,进了屋,屋里的香味很浓,那是一种镇定香。白鸿飞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
“你在做恶梦吗?”。风流御小心地帮白鸿飞擦去额上的汗水,他的眼里,流露的温柔,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不要”白鸿飞避开了他的手。
风流御以为睡着的人醒了,再细看,原来还睡着。
“不要碰我浑蛋宫主”
风流御的手一僵,原来是骂他。
“坏人只会欺负我……不要……”
那脸上的恐惧让风流御怔住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也没有考虑到这人的承受能力,现在白鸿飞变成这样,也许还跟他的压迫有关系。
室人的香很诡异,而白鸿飞心里的魔障才是导致发作的根本原因。
“对不起。”
风流御碰触着白鸿飞的脸颊,也就在这时,白鸿飞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怔怔地看着风流御,而风流御也没有躲起来,风流御是本人的模样来的。
可是,白鸿飞的眼里聚着越来越多的慌张,还在颤抖。
“走开不……不要……”白鸿飞抱着自己,缩在床里头。
白鸿飞连他都认不得了吗?这些日子,就算在外面相遇,白鸿飞谁也不认得,他只依赖着白浚天而已。现在不认得他,也是正常的。
风流御还想再接触,但外头响起的嘈声让他不得不离开。
“鸿飞”门被撞开了,是白浚天闻声而来。
“浚天,他来了不要……”慌乱与惊慌,跟平时也差不多,白浚天竟也没想到,此时白鸿飞所说的是幻想还是真实。
“乖了,这里只有我,没有其他人。”
白鸿飞疑惑了,但很快也认同了白浚天的说法。
“浚天,你陪我睡,好不好?”
咯噔——
心跳加速的,不仅是白浚天,连躲着的风流御也一起跳得飞快,不过,他可是气的。
哪里能单纯地陪睡,光是平常抱着白鸿飞,白浚天都快要崩溃了,只是,时机不对,他也怕在哪个节骨眼上,就出了纰漏,想要完全占有这个人的心思,让他只能忍。
白浚天逃走了,床里头那双湿辘辘的眼睛,再看他可就会化身成狼
还好白浚天走了,要不然风流御估计会做出这一生里最愚蠢的事。他该审视自己的情感吧,他不希望白鸿飞跟别人有关系,那种妒忌让人闹心地慌。
如果白鸿飞眼里只有白浚天,那以前跟他谈得来的伙伴就永远没有了,现在,白鸿飞之于他,并不是伙伴。
风流御跟着白浚天,他总觉得白浚天很古怪,按道理,有这样的好事,这个男人怎么会放过?而且室内点的香,混有迷香,还有他闻不出来的其他药物,他之前才闻到一点就精神恍惚,那如果是白鸿飞一直闻着,又会如何?
白浚天回屋之后,交给一个下人一包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是,话里的意思,是让下人一定要按份量燃药粉,不能出错,否则会让人精神错乱。
下人领命出去,风流御则找准时机,在路上弄晕了那人,并从中取了一点样品,才离开文王府,当然,他走之前,有将下人弄醒,而下人并不知道中间发生什么事。
“这是**药?”风流御一听季子昇报告,立即坐不住了,季子昇所说的药性,不就是跟他认识的**药很相象,而这种药是有后遗症的。
“你可有解?”
“有,但得先看圣子的情况再下药。”季子昇所说的**药,跟风流御知道的现代禁药相似,但还加了蛊毒在里头的,除了要解药性,还得除蛊,假如蛊除不对,母体和子体都会有损害。现在,子蛊肯定在圣子身上,如果没查出个所以然,也不好对症下药。
“那行,你随我去一躺文王府。”
“主子。”这时斐鸠也进来报,“皇上请王爷过去。”
风流御顿了顿,才说:“子昇跟骛一起去查,晚点再将情况告知我。”
斐鸠微抬眼帘,王爷还是以皇上为重。
正要出门的风流御,又见骛进来,骛面带焦急,“主子,金紫大军突袭水冥驻于边境的五万大军,还有姚东霖带金紫火耀各三万精兵回国争战,木灵皇宫东宫之前失火,损失惨重,如今灵帝驾崩,国内认为是姚夙所为,姚东霖怕是出师有名。”
最重要的是,逍遥宫布于水冥和木灵的暗桩,被毁了
“我们宫内有内贼,目前各种情况对我们并无太大损伤,但是姚夙皇子那边的情况,不支援的话,会是持久战。而水冥无主,摄政王再不出来,水冥将大乱。”
风流御紧锁眉头,情况急转,出乎意料。现在这些战事,表面上针对的是国家,但其实细研究,那些人可是要毁他的逍遥宫。
目前逍遥宫宫主在火耀,他们认为鞭长莫及吗?
“吩咐下去……”风流御思维一转,立即让骛改变方针。
现在骛有其他事要做,那么去文王处探圣子病情就只能让季子昇一人去了。以季子昇的武功和用毒能力,其实可以独立完成,但风流御安排两人前去,也是怕急性的季子昇会中了别人的埋伏。
等风流御安排好一切,再一次出门时,他遇到了曲凝寒。说起来,他很久很久没看到曲凝寒了。
[我给皇帝看病症之后,就离开。]
“那你之后要去哪里?”
[随风而走吧。]
风流御不知言外之意,只觉这人很洒月兑。“以后没地方可去了,一定要回如玉楼来,我一定会好好招待。”
[会的。]
从此之后,曲凝寒一直没有再见风流御,等他们再一次碰面,情景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他们还会一直是王爷和医者吗?
谁知道。
世事兼有它的变数。
“御,晚上留下来吗?”。
“你忙完了吗……我怕累到你……”风流御被按到椅背,压下来的吻阻止了其他的话。这些话,是借口,风流御的疲惫和闪躲,敏感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风凌阑如果想要,风流御不会拒绝。从来没有居高临下解过风流御的衣衫,但风凌阑做得很顺手,这回两人的模样看起来还真的像是帝王来临幸了。
“皇上,可要温柔点。”风流御“娇弱”地抛媚眼,他的手伸向坐在他身上的人胸前,擦过那朵樱红,很不小心地揉着、挑着。
“嗯……”一阵阵的电流串过身体,想要临幸别人的帝王早就脸颊绯红,那些羞耻的申吟声,轻易地冲破喉咙。
“皇上,臣错了,不该乱碰……”承认错误的某臣,又不经意碰到了芳草丛中,只是轻逗弄了一阵,又离开了。
“皇上,臣该怎么做?”
风凌阑咬着唇,是他临幸啊,这个臣子太“不听话”了现在那双不规矩的手,滑到背后,按着他不能动弹,却在说:“皇上,不要……这么粗鲁嘛。”
“啊……”到底是谁粗鲁了手指竟然进去了
……
如此三番两次,坐在上方的风凌阑被**得性致更加高涨,美人此时也已成了可口的糕点了。
“皇上,你真美味,臣可以品尝了没有?”邪气的笑容,漾开着,风流御终于反客为主,慵懒地问。
风凌阑无法回答,一半是因为无暇言语,另一半是他有点说不出口。
“皇上还不下旨,难道皇上嫌弃臣了?”
“等……朕命令你动”风凌阑按着风流御,风流御还真的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会死人的。
“动哪里?”
“动……动……你不动朕动”
“皇上,你的腰真美,真有力。”
……
动人的情话在这个时候,估计会让加倍吧,看两人的状态,可不止加了双倍。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问对方心里的疑问,也因为不问,或者以回避的方式来处理,才让他们之间有了隐藏的炸弹,如果以后谁不小心引爆,可就不是简单的修补能解决了。
“凡尘。”
风流御看着四周,又是迷雾一片,雾里走来一个人,是凡尘。
那人走近了,拉着风流御的手,走到湖边。
“凡尘……”风流御吃了一惊,凡尘突然抱着他,倚在他怀里。
“你在徘徊。”
“是,但也不是。”风流御握着凡尘的双肩,将人拉出怀里,凡尘不陌生,但这么抱着,很奇怪。
“你不喜欢他们的话,可以找我。”
风流御摇摇头,“不会不喜欢,我爱他们比自己的生命更甚,就算他们背叛我,我也不会怪他们。”也许是面对凡尘,才让风流御直言他心里所想,他本来已经有了回现代的线索,但是他突然不想继续再找下去。
“这样啊,如果他们全都背叛了你,我肯定可以成为你港湾,我随时欢迎你回来。”凡尘坚定是说。
回来?
不是从那里出发,怎么会回那里去?
“你会回到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