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咆哮教主的信徒
园里侍卫迅速靠拢。
她连忙挣月兑绵志的拉握,气愤说道:“你疯了!有人像你这样敢在皇宫里蛮干的吗?”。
“皇上横刀夺爱,他又不珍惜你,我为何不能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绵志竟不肯放,再拉过她想要扛上肩跑!
“放手!我不会跟你走!你疯了!”她一掌打向他的肩头。
宫内侍卫围住他们,眼看就要上前夺人、开打。
“长子爷请自重!”林诚说着,跳过来挡在她和绵志中间,“你这样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绵志冷笑,仍试着要从林诚身旁拉扯住她:“本爷就是要让大家知道,皇帝如何虐待和珅的女儿,竟然让她当太监!”
惜桐气坏了,甩手怒斥:“你如果敢说出去,我一辈子不见你!”
说完,不顾立刻响起的打斗声,拔足狂奔,跑回五福堂。
进了堂里,就见永琰怒目相视:“跪下!”
气喘吁吁的她,正好脚一软,东倒西歪的跪下。如果能见到人生气时头顶会冒烟的话,那永琰现在的头顶一定是烟雾迷漫,可以蒸脸作美容了。
这绵志真是糟糕,让她三个月的躲避都付之一炬,现在又把她放到永琰的面前,她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你还真是……”永琰气到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林诚进来,跪下单膝说道:“皇上,长子爷已被制伏,请问该如何发落?”
“把那块秦峥的玉佩拿回来,罚他薪饷半年!”永琰怒声说道。
林诚立刻后退出去照办。
惜桐先是吃一惊,永琰怎知那块玉佩是秦峥的?再一想,这才感到天子之威竟如此让人害怕;原来皇帝还真能像国企一样,扣人薪水不得反抗,这真是太可怕了。
她低着头看向地面,不敢捋正在生气的虎须。
可是那双精绣细制的宫靴,还是走到她面前,大力抓起她的肩膀,让她立刻从跪姿变为站姿,然后下巴一疼,被虎爪钳住了。
永琰的眸子里像是火山熔岩在翻腾冒泡──哎!这下惨了,他气得严重,她的末日来临也……
“难怪汉人说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朕是不是也要下旨所有满人女子都要照作?从此不准上街外出?作为在室女就不会招惹这么多的男人!”他的声音是危险的低沉。
“皇……皇上,那样做不人道……”她吞咽口水,紧张的说。
他的眸子更黑了:“还敢跟朕回嘴?看朕怎么罚你!”
说完她的下巴被往前一扯,嘴唇被狠狠的啃咬!
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嘴唇一定让他咬破了,哎!谁来救救她?
“还敢抵抗?你当真不怕死?”永琰更加生气,双手合拢,抓着她的腰就往寝宫拖走!
“皇……皇上,臣妾错了,请皇上莫要气坏龙体!”她赶紧说好话,撒娇似的靠上他,配合他的步伐往前走。
“朕被你玩弄于股掌多久了?这二年多来,你是如何一次次的欺骗朕?拐朕放过你,朕今日倒要看看你还能变出什么把戏来?”
惜桐快速思考,只有说实话才能平息他的怒气,便大声说:“我和绵志长子爷之间是场误会,我以为那块玉佩是他的,所以还给他,根本不是我和他有什么约定,那是他一厢情愿!”
他冷笑着看她,一把将她丢上龙床。“朕再也不相信你了!那块玉佩明明是秦峥珍之如命、牢牢挂在脖子上的东西,怎么会落入你手里?还让你拿来转送绵志?你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有染?所以才不敢上朕的龙床,就怕朕发现你不贞洁?”
她咬牙;这招狠,为了表明她的贞洁,她只能接受他,让他来验自己的清白,可是她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奉献出自己,就只为证明自己原本就是冰清玉洁!
“没有!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有染!你是我唯一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她往后缩到龙床的角落。
“那你说!你怎么会有秦峥的传家玉佩?”他站在床前月兑自己的龙袍。
他果然不想放过她了;惜桐簌簌发起抖来。只因为自己是他的妃子,就能让他来伤自己,这真是不公平!
“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在圆明园见面看烟火的前几天,秦峥到我家当刺客,被我家护院射伤,是我救了他,他用那块玉佩来谢我!如此而已……”她看到永琰把身上的衣物都月兑光,只留条亵裤准备上床,吓得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你胡说,那块玉佩是他们额尔德特家,传给长媳的信物,怎会轻易就送给你?过来,别让朕亲自动手,那你就难看了。”他爬上床拉下床幔,和外界隔绝,龙床顿成他们两人的空间。
“皇上,我那时真的不知刺客就是秦峥,我以为是绵志,后来把玉佩还给绵志,结果却让他以为我答应了他的婚约,才会引起今天这场误会。”她退无可退,让他抓住手肘往前拖去。
“可是看绵志的模样,他竟然敢为了你大闹皇宫,光凭这点,朕就认为你和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把她拖进怀里抱着,动手月兑她的钮扣、腰带,还在她耳边细声问:“他是不是也享受过你的爱怜,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皇上!你血口喷人!”她气愤已极,动手推他,拉回自己的腰带,衣襟。
他冷冷眯眼:“若不是如此,朕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莽撞?”
她气得月兑口而出:“谁知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为何都是咆哮教主的信徒?!又不是在演戏,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谁?”他一把抓回她,像剥蛋壳般两手同时用力,扯掉她的袍子、坎肩,只剩中衣和裤子。
再剥下去,她一定没戏唱了,只能任他宰割;于是反其道而行,立刻紧紧抱住他,压住他身上的重要部位,不让某个地方越气越大。
“皇上,我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只会把自己完全奉献给真心相爱的人!”
他停住动作,等了一会儿才抬起她的下巴,用极度冷静的声音问:“你不爱我?所以不肯把自己给我?”
哎!这越描越黑、越说越离谱,该要怎么来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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