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充满疼惜的爱
惜桐第一个反应是吃惊。但接下来却是一股怒气涌上来!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失忆了就可以胡说吗?”。
他愣了,缓缓吐出口气:“我就说这种事一定要让你看到证明,你才会相信……”
“怎么证明?现在又没有DNA的检验!”她口不择言了。
黑暗中他停住不动,讪讪地问:“那是什么?”
她懊恼地叹气,说:“你别管,你要怎么证明?”
“我会安排,过几天就给你答案……你为何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相信有敌来袭,却不相信我人格清白?”他声音低沉。
“因为……因为这实在太难相信了,我不……我并不相信男人真会坐怀不乱,她已经是你明正言顺的妻子,你却说你没碰过她?你是真的想起,还是说来哄我?”她又惊又恼,口齿都不清了。
“这种事能骗人的吗?而且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一世?”他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将她的发掠到耳后,“皇上当初下圣旨赐婚时,我正和教徒军在森林里战得如火如荼,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婚事,于是指派杜然仁回到昌平为我张罗一切。当时的我根本不知他和芍儿的事,若知道的话,就决不会派他做这事。因为那实在太残忍了。”
“为何残忍?”她拉下他的手握着,不让他继续动作。
“因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互相深爱着对方。”他挣月兑她的掌握,还是抚上她的耳垂,“那时战况真的惊险,我原本想要以此借口拖延婚事,但是皇上不准,执意要我尽早完婚,还特地指定娶亲的黄道吉日,限时完成,无奈之下,杜然仁抱只公鸡代我完婚,只是我没想到他连洞房也帮我做了。”
她吃惊的愣住;这姓杜的也太大胆了吧?为了芍儿连命都不要了?
“半年后,战况稳定下来,我从战场回到府里,还没喘口气,他们就双双跪下求我,要我成全他们,希望我能对外宣称芍儿已经病死,他们会远离这儿永不回来。可是他们没想到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操办,若是向外宣称她病死了,不但皇上不可能轻易放过,就连她阿玛也不会善罢罢休,开棺验尸是一定要的,怎可能轻易揭过?”他抚上她的脖子,在疤痕的地方来回摩挲。
“所以你就不得不放过他们?纵然很不甘心?”她感到痒,用脸颊和肩膀挟住他的手。不让继续抚挲。
他靠上来,吻了她另一边的脖子,轻笑说:“哪会不甘心?我求之不得!原本就不打算要和她成婚的,只是因为推了这个,皇上又会指来另一个,烦不胜烦,于是干脆和他们达成协议,表面上我们是夫妻,实际上他们才是夫妻,我只是个挂名丈夫。”
惜桐这才想起第一次见到芍儿时,她为何会皱眉,急着打发秦峥的亲戚走,是因为怕被人识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为何不想娶妻?你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难道不想为德尔特家留后?”
“是二十六岁,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帮我生养后代,我有指明特定对象的,你以为我什么人都要?”他亲吻上她的疤痕。
她全身一阵疙瘩,把头埋入他的肩窝,闷声问:“什么对象?”
他紧抱她一起躺下,然后在她耳旁说:“那个对象要千里迢迢来寻我,还要为我出生入死。为我疗伤、为我想方设法挡住敌人的进攻,还要温柔的照顾我,更重要的一点,她的脸上一定要有胎记,你说……这对象好找吗?”。
她咬唇,闭眼埋入他怀中,闻着记忆里熟悉的气息,感觉自己终于回到最初想要的怀抱……不知怎地,她的眼眶发痒。
“怎么了,为何不说话?”他用气音问,以唇寻唇的碰触她的嘴角,伸出舌尖轻尝。
她伸出受伤的左手臂,抚上他的右脸,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他轻喘出声:“真好,那你肯留下来嫁给我了?”
她在他怀中点头。
“不行,我要你亲口说你愿意嫁给我……”他抚着她的嘴唇。
“我愿意嫁给你。”她缓缓说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他叹息,以额抵额,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沉声说:“谢谢你,我会一辈子爱你,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吸气,颤抖着抬起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他护着她的后颈,热力十足的回应她,用舌与她在口中交缠,摩挲,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会给你一个热闹的婚礼,用平妻的方式将你娶进门,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愣住;这不可行。太嚣张的方式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就不能隐藏自己的行迹。
“我不在乎仪式,只要你真心待我,不用仪式我也接受。”
“不行!你是我德尔特家真正的媳妇,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进门。”
惜桐皱眉,想了下说:“那就等你的脚伤好了,速战速决,事前不要透露出一点点风声,你可以答应我吗?”。
“为什么?”他停止亲吻她。
“因为我怕刺激有心人,让人破坏我们,我不想再起任何风波,你明白吗?”。
秦峥想起她不想说皇上的事,也许她担心的是这个;很奇怪的,他也不想去担心这些事,于是他轻快的回答:“好,就依你。”
他把她再抱紧些说:“趁现在战况平和下来,我难得有这么长的假期,我真希望我的脚伤明天就好,这样我就能马上娶你进门。”
“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给别人看的仪式?”她在他怀中找到安适的姿势,靠着他轻声说。
他俯低,轻咬她的耳垂说:“一定要举行,如此别人才知你的地位不比芍儿低。你生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不要我们的孩子让人看不起。”
原来是这样的坚持,那就冒险举行吧;她想。再说,这会是她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公开仪式;上一次,那个人可从未想过这种仪式,也不能为她举行,所以她该要为秦峥的坚持感到高兴才对。
她轻轻的吻上他的肩窝,说:“谢谢你……”
“谢什么?傻丫头。”他在她耳旁吹气说,同时低下头咬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颤。他轻声再说:“惜桐,我可不可以……”
她等着他继续说,但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得问:“可以什么?”
“算了,我只是……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他语带保留。
可那个‘洞房花烛夜’的辞儿,如针刺入心窝般让她剧痛;她想起那一晚永琰说过的话,他要她清醒地参与他们的夜晚……
那个记忆像鬼魅般掩上她心头,居然使她觉得发冷、难受;于是像要寻求救赎,她钻进秦峥的衣襟内,抚上他光滑宽阔的胸膛,想借着他温热的肉/体,忘记那些记忆;她知道她卑鄙,但不这样做她无法关上记忆之门,洗去回忆。
她轻捏他的圆突,绕着又抠又拈,再温柔地吻上、卷吮。
秦峥发出一阵舒服的赞叹声……
她坐起来,在他的惊声阻止中,月兑掉他的袍子。
“惜桐,我只想要抚/模你,不是要……”他像青少年般羞涩地说。
她猛地清醒,顿时害羞起来;她表现得好像猴子一般着急!
他轻笑着拉她躺在身边,用气音说:“我只是好奇,从没模过,只是背过……所以想要抚触看看。”
“背过?”她皱眉一想,想起在紫京城那一次,他背她去漱芳斋看戏,他可恶地要她把胸部绑起来,害她脸红得抬不起头,这情形让永琰看见,还吃了一回醋。
哎!说不想的,怎又想起他?又气又急中,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愣住了,大概不适应她如此豪放吧?
“你真的从没模过?”她突然想到这问题。
他吸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恩了声。
“不会吧?你从未碰过女人?连个侍儿都没有?”
“没有。”他咳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个……是个在室男?二十六岁的在室男?”
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那又怎样?我师父说习武的人不可放纵,否则武功无法精进。”
她觉得有些好笑了;这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居然是个害羞的在室男,和自己前世到三十岁都还是有得拼比了。
“你居然取笑我?给你好看……”她居然忍不住笑出声。让他发觉,于是被他压住,开始搔她痒。
“对……对不起,我道歉……哎呀,我的手!”她故意如此喊。
他立刻停止,嘴里不住道歉:“还疼吗?我看看……”
她坐起来,月兑掉自己的袍子,将光/果的手臂伸到也坐来的他面前,让他轻触,谁知他居然像吻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疤痕。
她吸气、闭上眼,心中有块地方崩塌,变得柔软异常;感动得手不自主地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此刻的幸福,美满得像不是真的;她多想时间在此时停住,让他们永远定格,永远沉浸在充满疼惜的爱当中……
顺着她纤细的手臂,他再将她抱入怀中。一经接触同样果着的上身,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喘出舒服的叹息……
“你好柔软……我可以吗?”。他忍着轻颤用气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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