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天雷剧
惨了!一个月要写十万字,我居然忘了这个月只有二十八天!
原以为他会暴跳如雷,谁知绵志竟笑了起来:“好吧,就算本爷会错意,但你还是亲口许了我白首之盟,所以我不管是不是误会,这盟约你还是要实践的。”
什么?有没有搞错?都说是误会了,还要履行义务?这不会太牵强?
“我记得那晚,我只把玉佩给你,却什么话也没说、没应承,我要践什么盟约?”她生气了。
绵志眼眉风流,笑指自己的嘴唇。
“你什么意思?”她眯眼,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你是什么都没说,但你让我吻了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就是许了我,这不算数吗?难道说你一点都不在意这种行为?不知这代表何意?”
哎!就知道这男人会来贱招,故意用古时女人最在乎的名节来逼人。
他那微微向上的长尾凤眼里,满是得意和暧|昧,笑说:“我会对你有那些亲密的举动,就是因为你曾许了我,不管当时你是不是误认,对我来说你就是应了我,和我有了白首之约,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
“绵志,让我说最后一次,我不觉得有必要一直在这里打转,为这小事争论不休,毕竟你我都各自嫁娶,这约早就毁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嬷嬷在哪里?”她站起来扠腰,作泼妇状。
他啧啧出声:“好啊,居然想赖账?门都没有!窗户也关着……”
她翻白眼,到底谁赖账?
“不说是吗?那多谢照顾,告辞!后会无期。”她作揖转身就走。
但是她的脚才刚跨门坎,耳后就传来一阵掌风,她头一低,躲过袭来的拳头,再反手击向该是他胸月复之处,却迎面打到他的拳头,硬碰硬之下,她的手骨剧痛,也因此一痛,让她失了先机,被他顺手一拉,手臂反折地拉进怀里。
“告辞?”他居高临下在她耳旁细语,“你想去哪儿?只要你逃出我这府宅大门,我立刻让京城的五城兵马抓你,同时上奏,让皇上亲自来逮你入宫!”
“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唇,带着茶香的舌已然登堂入室。
她奋力挣扎之下,听到有人惊呼:“爷……”
太好了,听声音应该是他的大老婆出现!快放开她吧!
谁知绵志竟满脸怒容,大吼一声:“滚!”
惜桐趁机用没被制住的那一手肘,狠狠的向后猛击,可竟被闪过,同时后腿弯被他一踢,人往后倒入他怀里,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投怀!
这瞬间暴起,他们的动作太快,傻立门外的四个女人什么也没看清,只看到最后的结果──那就是惜桐后仰,入绵志的怀抱里,向她们挑衅。
门里、门外的人互瞪,有短暂的错愕寂静。
嫡福晋最先清醒过来,她扬手一指,对着惜桐大骂:“贱蹄子!就知道你不是好货!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做出无耻至极的举动!”
什么?她是挨打的人,居然还骂她?
“说话小心!你骂谁贱?”绵志一脸怒气,“都给本爷退下!”
谁知瓜尔佳氏不退反进,跨进花厅,不看绵志反而对着她说:“你还不放开长子爷?他哪是你这低贱的女人可以碰触的?”
惜桐无奈,她也想离开他好不?只是她的手臂还被他反折握在手里,动都不能动,叫她如何离开?
可就在这一瞬间,绵志将她一把抱住,向后退回太师椅上坐下。
哈!惜桐大大方方地被他抱在怀里,一起看着原本面目相当美丽,现下却非常狰狞的瓜尔佳氏,和门外那一堆姨娘。
“来人!将所有姨娘请离,没有本爷吩咐,从此不准她们到二进院里来。”绵志下令,站在门外听候的侍卫,齐声答应。
他们正准备动手请人,惜桐也努力推开绵志要离开,突然从二进院的西厢房前,传出一阵惊叫声,接着听到门房被大力甩上的声音。
院里侍卫斥喝:“何事惊慌大叫?”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声惊叫掳住,纷纷转头观看。
管家颠颠地跑向西厢房,问那脸色发白的婢女,不一会儿,管家也脸色发黑地跑到花厅,跪下对绵志说:“那……那西厢房里……”
惜桐一惊,西厢房就住着她和玉枫,难道是玉枫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身就要跑,但被绵志牢牢拉住手腕,无法甩月兑。
“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吞吐不语?”绵志喝道。
管家抬头看四周这些姨娘、福晋,一脸为难的向绵志说:“老……老爷,这事,实在无法当这么多人面前说出……”
“说!这里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不得?”福晋娇喝。
惜桐心怕这事牵连到玉枫,恐怕很难处理,便一脸挑衅地看着绵志,意要绵志出声阻止,立立他当家作主的威风。
不料绵志竟然微笑起来,附和福晋的说法:“对,你说吧,到底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慢着!若是有关我情郎的事,我要私下讲,不能让她们知道!”惜桐气极,便出声阻止。
“你这……这,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司令?王大,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福晋又喝。
管家牙一咬、脸一横,说道:“刚才厨房奴婢送早膳到西厢房,结果发现侍候客人的奴婢元贝,居然被那名……男子压在床上。”
惜桐登时惊跳,喝道:“怎么可能?你胡说!”
所有人都一脸卑夷地看着她冷笑。
“奴才不敢胡说,这话是那厨房奴婢说的。”
惜桐气极,用力甩开绵志的抓握,推开福晋,在所有女人的惊呼声中,几个纵跳就回到西厢房,推开玉枫的房门,进去反锁。
来到床前,发现元贝身上衣袍残破,抱住自己,躲在架子床的床角哭泣,而趴躺在床上的玉枫居然还在沉睡!
惜桐立刻摇醒玉枫:“醒醒!玉枫,你快醒来!”
在她大力的推搡下,玉枫发出模糊的声音,慢慢醒来。
“惜……惜桐?你怎么……”他眨着眼睛先是看向惜桐,听到哭声转过头去看,登时愣住了。
惜桐正要开口,房门却被人从外踹开,‘砰’的一声,房门撞上墙壁,几乎散架。
绵志大步跨进房里,皱着眉看向床,然后转头一挥手道:“留下福晋,其余的人都出去,把门关上!”
那些看不到好戏的女人,个个竭尽所能的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床上到底有什么香艳画面,却被侍卫一个个撵出去,于是纷纷发出失望的声音。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绵志冷声问。
那哭得有如梨花带雨的元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奴婢昨晚送药来,谁知他喝完药后,居然动手将我拉上床……行凶,奴婢力气不够,无法挣月兑,便被他得逞……”说完又大哭起来。
玉枫呆傻住,坐在床沿不语。
惜桐急了,拉开床上的棉被一看,床上真的有血迹……
福晋冷笑:“这是什么龌龊的男人?竟然有人当宝一样?”
“玉枫,你的说辞呢?”绵志在房里的圆墩椅坐下,轻松自在的问。
惜桐看他还在发愣,不由得轻推他一把:“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故意陷害你?”
“哼!陷害?人证、物证俱在,谁陷害谁?”福晋也找张椅子坐下。
她瞪了福晋一眼,又转回眼,温柔地看着玉枫说:“你醒醒,是不是你喝的药有问题?”
玉枫总算点头了,他说:“我喝完药之后,没多久就陷入昏睡……”
惜桐明白了;这真的就是电视剧里常用的天雷,把人雷到不行,然后就要男主角负责。
“一个陷入昏睡的人怎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别人陷害玉枫的!”她不屑地朝那俩夫妻表明。
“别人?很简单就可以证明是不是别人,你叫他自己看看那话儿,上头是不是有什么痕迹?”绵志冷着脸,事不关己似的说。
她转头过去看元贝,避开脸让玉枫自行检查。已经不再哭泣的元贝,猛地瞧见她的眼睛,吓得脸色发白的低下头去。
惜桐看到她的反应,心里立刻雪亮;这被害者见有人为她主持公道,不是该表现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不该心虚,不敢见人。这元贝戏演得不好!
“动啊!为何不动?福晋,你先回避一下。”绵志说。
“我转头不看就是,我一定要见到这对狗男女被赶出家门。”她说完,转身面对外面。
惜桐不理,转头对玉枫说:“你下床,把床幔放下。”
“你要做什么?”绵志声音极冷。
“我要为我的情郎洗清冤情,证明他的清白。因为他说他被人下了蒙汗药,决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她说。
福晋双手抱胸,冷哼说:“你就相信他不会说谎?搞不好他自己吃了*药,才会如此禽兽不如。”
此时,玉枫像才从梦中清醒般,声音坚定的说:“我不是被下*药,我是被下蒙汗药。因为*药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
惜桐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心生怜悯:他被喂多了*药,已经对药性产生痲痹,所以才没作用。
“不管什么药,本爷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做了没有?是你自己检查,还是要本爷找人来帮你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