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丝丝看着手上的化形单,感叹一句,这个丹药最起码也是上品的丹药。小小如果吃了的话应该能够成功的化形吧。看着这个丹药,洛丝丝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打开了这个门离开了地火丹房,把令牌交回了在丹房门口看守的弟子,洛丝丝带着炼制好的丹药去交了任务,仔细的再次查询了一下,暂时没有炼丹之类的任务了,洛丝丝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到现在还记挂着大觉寺里面的那个地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都很让她好奇,只不过她也知道,经过了上次,之后再去那里很可能就没有东西了,或者说防守的更加严重了,而且上一次可以说是自己运气好所以才躲过一劫,这一次可就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不过现在比较重要的还是先给小小吃了化形丹,小小已经不开心很长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因为赤地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小小一直都不高兴。
回到院子里面,洛丝丝一瞬间就进入了赤地里面,赤地里面还是老样子,小灵也没有出现,洛丝丝联系了一下小灵,小灵正在整理东西暂时是没有时间出来,洛丝丝也不去管她,前一阵子,洛丝丝弄了很多的玉简到赤地里面,小灵试验了一下发现居然可以把记忆中的东西刻制到玉简上,所以小灵这段时间是付出了非常多的努力去刻制玉简,好几次洛丝丝来了都不出现。小小倒是很快的跑了出来。见到洛丝丝很是亲热的样子,它也很久没有离开赤地了,这里毕竟不是下面那个空间,洛丝丝也不敢冒险让她在外面到处乱跑。所以小小看到洛丝丝很是高兴,之前一直都有凝幽陪着它,小灵也不时的会一起玩着,但是现在凝幽离开了,而小灵这段时间都忙着去制作玉简,倒是成了没有人理会它了,又不让它离开赤地。小小也很无聊。洛丝丝把小小抱起来模了一下,小小吱吱叫着抗议着洛丝丝不让它离开,没等小小有什么其他的表现,洛丝丝就拿出了化形丹,小小呆了一下,瞬间抓过化形丹,直接就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倒是把洛丝丝吓了一大跳,连忙开了个空间把小小给放了进去,小家伙可以说是什么多不怕直接就这样吃了,但是洛丝丝儿可不敢冒险,虽然说化形丹的吃了以后化形成功的概率很高,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天地灵气,也是有可能会失败的。
小小被单独送到一边以后,洛丝丝就分出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观察着小小,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就在洛丝丝认为化形丹失去效果了之后,小小的身体忽然间就膨胀了起来,仔细看去,确实因为小小身上莹白的毛都立了起来,这样看起来小小好像就大了一圈的样子。随后就是一阵的光亮,小小的身上似乎能够吸引天地灵气,从小小身上溢出来的一部分天地灵气和原本天地间的灵气混合起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小小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白色的茧子。虽然洛丝丝曾经看到过化形期的反应,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看到的文字说明和现实中见到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感觉,洛丝丝从来没有想到过化形的过程是这么的诡异,是的,尤其是那些白色的光华,可以说即使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玉石也无法比拟这个颜色,小小最后即使是结成了一个茧子也都一直被天地间的灵气托在半空中,而这个结茧的过程根据不同的灵兽时间都是不一样的。洛丝丝并不能确定小小需要多少的时间,不过幸好的是到了结茧的这个阶段就基本上代表了成功,只要没有人为的破坏,那么就算是成功了,而洛丝丝可以确定赤地里面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吗认为的伤害存在的,也就是说,基本上可以确定小小化形已经算是成功了的。
小小化形的时间不能确定,洛丝丝交代小灵不时的来注意一下,随后便离开了赤地,她虽然不能直接再次去大觉寺探查,不过去大觉寺转一圈倒是没有问题的,不能暗着进去,那么就明着进去吧。
大觉寺建成已经有八千多年的历史了,能够传承八千多年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而每天来到大觉寺听经的人就有三五千人的流量,每日里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
洛丝丝跟随者人流来到大觉寺,像她这样的来大觉寺观看的人也不少,并不一定要修佛的才能够来大觉寺听经,很多修行其他方面的修士也一样可以来。洛丝丝大概还是记得那天地道的走向的,她打算借着听经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差谈到大概地道是从那里出去的,那地下通道很明显的终点不是在大觉寺内,而只要不是在大觉寺内,不管它隐藏的多么深,总归是能够翻找出来的。
一边观察洛丝丝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僧人,想看看是否能够见到那天进了地道的两个人,不管见到哪一个,打探出来身份对于洛丝丝将要做的事情也是很有帮助的。
只是一圈看下来,洛丝丝都没能看到那两个和尚,想想也是,大觉寺里面有那么多的和尚,若说刚好就能碰到那也太巧合了,几万分之一的概率还不能算那两人只是挂单和尚的概率。
离开大觉寺回到青云门,洛丝丝就找上了皇甫澈,这几件事情他都还是不知道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洛丝丝觉得还是应该和皇甫澈商量一下。皇甫澈这几天都没有出去,也不知道是在研究什么,见到洛丝丝来了,连忙让了洛丝丝进来,没等洛丝丝开口说话,就从桌子上面拿起一个玉片给洛丝丝:“你看看这是什么?”
洛丝丝凝神看去,那玉片呈现出女敕黄的颜色,似乎是只有一小半,下面坑坑洼洼的应该是还有几个玉片能够连在一起的。玉片上面稀稀拉拉的写着几个字,洛丝丝对于这样的文字没有研究过倒是不认识,看向皇甫澈:“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