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底比斯出现疫症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孟菲斯,但此时塞提法老并不在白城,他与小儿子摄政王子乌塞尔玛拉正在攻城略地。大
而法老离开王城期间,大皇后图雅是两地的最高代理人,面对来势汹汹的疫病,她为避免恐慌当机立断封锁了消息,并对白城实施外紧内松的管理政策。
“皇后仅仅只做这些想必是不够的。”大臣杰拉德夫一袭紫衣华服悠闲自得地坐在狮腿椅上喝着美味的葡萄酒。大
“我已经派出了一支有百名医生组成的队伍两日后将出发赶赴底比斯圣城。”
“疫症是药物能治好的么?”将手中精致的玻璃酒杯重重地放在莲纹矮几上,杰拉德夫语重心长道:“不是我说你啊,妹妹,怎么当了这么些年头的皇后,反到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个时候不下霹雳手段,将来可是要吃大苦头的,那个阿肯那顿的太阳城不就是让疫病给折腾的一蹶不振么。”
“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太阳城那会是因为阿肯那顿一意孤行,才导致众叛亲离。大和疫症哪里有多大关系。”
“倘若不是疫症这个借口,谁能公然说法老触怒了天神,被太阳神所摒弃,现在疫症又来了,这样的口实切勿让有心人给抓住,赶紧行霹雳手段将病患除去,快刀斩乱麻,免生后患。”
“谁说我不想如此做呢,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如今什么事都不得不瞻前顾后。”示意身后年幼的小侍女阿玛特给自家哥哥杰拉德夫将酒水满上,图雅大皇后郁郁道:“这些年皇族一直都因为身份而受到非议,虽说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公然挑衅,但日子也是过的如履薄冰,现如今到好了,来了这么个疫症,到是真真的把口实往那帮子不怀好意的家伙们身边送。倘若在此时王家不能以慈悲宽怀的手段行事,处理稍有过激,那不是无端地激起民愤,受之以柄么……”
大皇后图雅不由地叹口气,“哥哥也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跟你说,这些天为了这疫症的事已经让我伤透了脑筋,目前这霹雳手段是万万不能出手的,我想暂时还是要以救助为主,一旦病情不能控制时,再行重手也不迟。”
“你啊,当断不断,当心将来反受其害。”眼见妹妹心中早有方案,杰拉德夫只是摇头轻咳一声,将话题很快转向了此行的目的,他声如洪钟,故作建议道:“如今这拉美西斯跟着法老外出征战尚未回来,王室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做出个姿态,大皇子塞吉斯不正在底比斯么,飞鸽传信让他以王室的名义组织发放药品,救治百姓。”
“这些我都已经做了。只是……”
“小女伊斯诺夫特略懂医术,让她带些人手也跟着医疗队同去底比斯。”
“这怎么可以。”图雅皇后想也不想立马打断杰拉德夫的话,“我怎么能让自己的亲侄女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