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屋里一传膳,整个廊院内都听的到响动,几个宫妃候选人自打妮菲尔塔莉随摄政王子从矿场回来以后,也连成一气,每天都要聚上一聚。
这会儿几个人除了一直清心寡欲的塞妮布仍在自己房内读书外,其余都聚在年龄最小的赫里特房内。
“听说醒了。”特缇瑟丽用手擦拭下从凯美那儿得来戴在食指上的金镶红玉髓戒指,撇嘴笑道,“这摄政王子都在她房内足足呆了两天了。她这回可算是长脸了。”
“长脸,”冷哼一声,赫里特讪笑,“我倒是觉得她又要倒霉了,图雅皇后怎会放着这么个祸乱摄政王子心的女人胡作非为。大”
“她如何与我们又有何干,关键是我们这些宫妃候选人,长久这样住在东殿也不是个事。”凯美看着不长进的表妹,心思沉重,“要知道一旦这个女人成了正妃,我们想要得到殿下垂爱的机会就更小了。”
“殿下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特缇瑟丽扫视对坐于面前的二人,笑地隐晦,“那妮菲尔塔莉总有不能服侍的时候,若有心,还怕事不成。”
“你是说色.诱。”赫里特轻捂檀口,面色惊羞。大
“你们想想看,这殿下年轻气盛,精力充沛。他年纪轻轻便纳了两名侍妾,还育有一子,”说到这,特缇瑟丽突然压低声音,“我可是听到些极其隐秘的传言,说咱们这位摄政王子殿下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
此言一出一对表姐妹,还有房内三位宫妃候选人的贴身使女均面色潮红,羞涩难当。
“姑娘家的,都还未出阁,特缇瑟丽小姐还是说话含蓄些吧。”凯美干咳两声,慌忙端起放在手边黑檀木单屉镶金矮桌上的涡纹蓝彩玻璃釉陶杯,抿了两口花草茶,“现如今的问题是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在不久的将来与摄政王子缔结神圣关系,你们想好送什么贺礼没有啊。”
“表姐,我没听错吧,你要送她贺礼。”赫里特尖叫起来,“送她几只死耗子还差不多。”
“胡闹。”凯美厉声道:“以后还不知是谁得势,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你们也不想想,图雅皇后会放着自己的侄女不管么。”
“还是凯美小姐眼光深远,”特缇瑟丽端起手边同款的涡纹蓝彩玻璃釉陶杯,鼻翼凑近轻嗅了下杯中清香,“只是这些时日也不知那伊斯(s)诺夫斯特去做什么了。我们若能有她那般自由,四处逛逛倒也不用这般无聊了。”
几人正聊着,厅门吱溜一声推了开来,赫里特房内的一个仪容侍女匆匆踏着碎步跑进来,“小姐,摄政王子殿下刚刚用完膳后,便离开了,是神使亲自将他送出门的,殿下似有……,似有不舍,两人在门口还……,还拥吻片刻。”
“知道了,下去吧。”凯美摆摆手。
“老天,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妖女,居然不知廉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羞人之事。”赫里特潮红着脸愤愤道:“表姐,这事应当告诉图雅皇后知道,也好好训诫下这不知礼数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