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问还好,一问过后伊莲差点没有两眼一模黑的昏过去,这是什么落后的地方,居然还时兴这种玩意。
无奈身子动弹不得无法起身逃走,她可怜巴巴地瞧着廊台下人头攒动的情景,急的想哭。
这廊台上除了她蓝伊莲一人想哭外,个个女孩子都急着想赶紧完成仪式,特别是那种不止来了一次的女孩子。懒
要知道参加坐庙没有成功还要来二道,甚至三道的女子回去后是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神庙的最高祭司按仪式规程宣读了今年的祈祷祝词后,便踱步而出,只将那提盒香的祭司们留在了廊台上,这些祭司不多不少正好每个女子身边都站上一位,伊莲身边站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年少祭司。
少年祭司看着身边的女人一滩烂泥似的匍匐在地,不由小声提醒道,“姑娘若是想遇到个合适的献身者,还是请注意下自己的仪态。”
“我是被人下药骗上来的,”伊莲偏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伸着脖子道,“帮帮我啊,我不要参加这个。”
目瞪口呆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女人,少年祭司手足无措,他本就是今年才入神庙的年轻祭司,没有经验,更何况这女人口中所说的事情,在神庙还从未发生过,此时仪式已经开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匍匐着,正纠结着这个突发事件,没想到廊台下有两只手同时伸向伊莲面前,虫
一德本的铜。
一只小囊袋。
小囊袋才入眼帘,伊莲便拼命地想抬头看那只手的主人,怎奈这身子软的无力,硬是只能看到那人的肩头,当然即使是这样她也心中明了了来者何人,居然是那面瘫的大祭司。
虽然平日里对这家伙百般的不待见,但此时此刻,伊莲那简直就如同见到了亲人般,心头一阵激动,要知道这家伙及时的出手,让她逃月兑了多么大的厄运啊。
胡子大汉见有人与侍从相争付酬资,不由上前了两步,抬眼上下打量了放囊袋的男人一番,这才出口笑道,“怎么,居然有人和本大爷一个口味,喜欢这种瘦鸡仔似的小丫头。”
“这位姑娘可以和我走了么?”伊泰尔提祭司也不多话,只直直地盯着提盒香的少年祭司冷冷道,“可以走了么?”
“当然不行。”胡子大汉不甘示弱地冲刚预张口答应的少年祭司邪笑道,“我仆人出手比他利落,大爷我付的酬资先放在这姑娘面前的。”
“呸,难道我就只值一德本的铜么?”伊莲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嘴巴并不歇着,她冲胡子大汉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道,“没钱别在这里充大爷。”
许是见自己有救了,伊莲的胆子也粗了起来,说起话都似乎底气足了一倍,她顾不得这两个男人在少年祭司面前因谁先谁后而争执,扯着嗓门便对伊泰尔提祭司道,“我让人下了药,身子不能动,你赶紧想办法给我解了啊。”
“休息下便好,”伊泰尔提也不多话,只将手中的项链套在她的脖子上,冷冷道,“别再弄丢了。”
“这个怎么会到你手里的?”伊莲不解,但很快她便看到那被艾姆尔捆绑着推搡而来的乞丐阿三,便没在开口问任何废话了。只是低低一句,“赶紧带我走吧,这里太让人不舒服了。”
伊泰尔提应声点头,正准备伸手将伊莲抱下廊台,却被身边的胡子大汉出手拦住。
“这是什么意思?”伊泰尔提冷脸问道。
“我先付的钱,她的初夜就是我的了。”
伊莲说谎不带拐弯的,狠狠瞪了眼拦住伊泰尔提祭司的胡子大汉,下猛料道,“他是我男人,我不和他走难道和你走。”
此话一出围着她的几个人皆目瞪口呆。
提着盒香的巴比伦尼亚少年祭司更是面露尴尬,要知道这坐庙的女子可都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不但已有家室的是不能参加,那些风花女子也是绝对不可以参加的。
“你不要命了?”伊泰尔提大祭司心中一怔,急急寒声冷语斥责,“这话是可以乱说的么?”
胡子大汉将几人各异的表情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笑道,“听说违规的女子是要受到重罚的,好像是要……”
“要被鞭挞。”跟着大祭司一同过来的巴比伦尼亚年轻人不冷不热道,“我们的律法是严明的,执行也是公正的。”
“是么,这律法严明,在于执法不枉直,不漏恶。”伊莲口齿伶俐,一脸嫌恶的死瞪了眼被捆缚的乞丐阿三,“没有前因,哪有后果。听说巴比伦律法堪称典范,汉谟拉比法典更是对刑事、民事、贸易、婚姻、继承、审判等制度都作了详细的规定,如今我是被人绑架后丢在这里的,这是刑事案件,严重的刑事案件,既然你们公正就该给我个说法。”
“这……”少年祭司瞧了眼周遭陆陆续续跟着男人们离开的女子,心头一急,匆忙道,“事出突然,几位不如这样,先赶紧带这位姑娘离开,至于刑事案件,可以几位一同去见官,相信一定能解决。”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家主人先出的酬资。”
不等那侍从说完,大祭司伊泰尔提已一把将浑身瘫软,一滩烂泥般匍匐在廊台上的伊莲给抱入怀中。
少年祭司心中如放下了块大石头,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坐庙的仪式,若是出了岔子,定会被最高祭司所惩罚,如今让这些闹事的人早早离场,再惹出的事就与他无关了。
年轻人因为遇到的情况过于简单,总是害怕应付这类突如其来错综复杂的麻烦。为了不让自己第一次参加的大型活动有所疏漏,少年祭司忙对围着的几人恭恭敬敬地淡然一笑,“这位姑娘若是真被人绑架而送至这里,那么当然就不能参加坐庙的仪式,但若不是,那倒是应该跟着出一德本铜的那位一同离开的,既然各位有异议,不如见官。”少年祭司想了想,瞧眼瘫倒在放小囊袋者怀中的女子,补充道,“另外,其实坐庙的仪式是有姑娘主动参与的,若是上廊台不是姑娘的本意,那其实是可以不作数的。”
胡子大汉胡搅蛮缠道,“这怎么可以。”
各位一直陪着《千年》走来的亲们,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关注。
某森谢谢大家了。
也期待着新来《千年》的朋友,能持续关注这个关于一个女孩穿越于遥远国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