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去,魏正和小陶还在解决围墙外面的丧尸,宝贝拎着系了绳子的斧头爬梯子上了墙头帮忙甩着武器砸丧失脑袋。
听到声音过来的丧尸很多,围墙外面围了一层,稻田里和乡道上还源源不绝地走来一些。魏正满头大汗地砸着它们的脑袋:“丧尸死体太多了,它们会踩着死体爬上围墙,一个不注意就可能爬进院子里面来了。曹老大他们怎么样了,还会闹吗?”。
“不会闹了,”宝贝边把他的情况告诉魏正边奋力瞄准丧尸的头,其中一只丧尸长得比别的丧尸要水灵很多,头也特别的硬,砸了几下都砸不破,估计快要进化了。
“先杀了这些过来了的丧尸再说,我们明天去外面用三轮车运走一部分死体。”
“也只好这样了。”魏正看着杀了半天都不见少的丧尸,有些紧张,明天清理丧尸也是个危险活,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被声音吸引过来,还没有找到目标声音就停止了的丧尸在四处游荡呢。
“你说这个大队有多少丧尸呢,不会都跑到我们这里来了吧”宝贝也觉得来的数目太多了点。
“一般一个大队的人数最多上百个,这些东西听到声音成群地四处游荡,真正的数目只有天上的人造卫星才搞得清楚。”魏正手脚不停地回答宝贝的随口牢骚。
杀到半夜,基本上清理干净了周围的丧尸,三个人从墙头下到院子里吃已经变成了夜宵的晚饭,不要说魏正和小陶,连宝贝的手臂也是累得饭碗都捧不起了。三个人宁愿搭拉着手臂把头埋在饭碗里吃白饭,不肯伸出手来夹菜。
花花和小娇见他们累成这样,连忙叫他们先去休息,她们两个值夜。三个人听她们这样说,不洗涑就朝楼上走,顶着一脸的饭粒,跟只小花猫似的。
回到房间,床上根本不能睡人,魏正把今天弄回来的被子全部堆在她的床上。她们睡的同一个房间里,分别是一张沙发床,一张单人床,宝贝睡的是单人床,花花和小娇两个人睡在宽敞些的双人沙发床上。宝贝留了一张被子给自己,分了一床厚的被子分别放到花花和小娇的沙发床上,还剩下两床。想到曹老大睡在火箱的木头格子上,也没有垫点什么在下面,肯定咯得慌。他身上盖的被子因为是烤火盖脚的,又薄又短,这家伙肯定睡得又冷又咯。他一直以这个团队的老大自居,等他醒来发现被人薄待了,肯定会想着找人麻烦,给人脸色看。
想到这里,宝贝抱起一床被子拿去客厅给他。
火箱上面的曹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侧着身体躺着,巨大地身体委屈地缩成一团,肥芸豆地蜷缩在薄被子底下不住地发抖,那被子盖了肩膀盖不住脚丫子,冷得他的牙齿磕磕的响。
宝贝把拿来的大被子朝他身上一放,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只见曹老大不住的扭动胖芸豆似的身子朝被子深处缩,牙齿不停地磕磕地响,想来是冷极了。宝贝夜里虽然看得清物体,可是他的脸色是什么样的还是看不大出来,深手模了模他的额头,烫得像火炉子,估计放个鸡蛋上去不一会儿就熟了。
宝贝有些担心这货就这么殁了,拍了拍他的小白脸试图叫醒他:“曹老大,你别吓我,清醒点”
曹老大似乎听到了宝贝的声音,像遇到了救星一样,精神一下子崩溃了,抓着宝贝的双手不放,孩子似的哭哭啼啼,边哭边嚷边嚎,一会儿是:“我热~”接着又嚷着:“我冷~,我疼~”宝贝听得脸都红了,想挣月兑开,谁知道他的手劲忽然跟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似的,变得奇大。加上宝贝的手臂打了大半夜的丧尸早酸了,根本就挣月兑不了,反而被他强行拖到火箱上,上半身扑在他的胸口上,压得他的身上传来脆脆的声音。那是他胸口月兑落了的老皮的声音啊宝贝恶心得满头黑线。
黑乎乎地房间里,这货像只肚皮朝天的大藏獒似的,抓着主人哭得稀里哗啦,一会而哭身体不舒服,一会儿哭弟弟死得惨,一会儿又哭这该死的末世。宝贝忍着不去想那些在他衣服里面的死皮屑屑,只盼望这家伙快点吐完苦水放开她。
盼着盼着干脆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曹老大先醒过来。
他先是觉得有股淡淡地香气漂浮在空气里,然后觉得脸上有些痒痒,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睛,原来是宝贝趴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阴影,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嘟着,发出轻轻的酣声,一缕黑亮的绣发垂落在他的脸上绕得他很想打喷嚏。曹老大忍住喷嚏,抬手把宝贝环住侧身,整个身体侧着包住了她。他拉了拉被子把宝贝下巴边的被子掖了掖紧实,满意的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宝贝是被熟悉的肚子疼醒的,感觉到熟悉的潮湿感,她立刻火速地反应过来骂了句:“她姨**”,这位亲戚怎么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自己睡觉的时候来?
快速从床上跳下来,宝贝头也不回的冲回自己的房间里,飞速拿了包大姨妈用品朝厕所进行百米冲刺。
厕所在乡下被称之为茅坑,意思是挖个坑后用茅草搭起来的地方,里面的便便发酵后是非常好的农家肥,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前的人出门在外,要上茅坑了都是硬忍着回自己家里拉。
农家肥的确是个好东西,就是发酵的过程实在太臭了
宝贝一进去那个简陋的棚子里面就差点被熏倒,回头猛吸了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才扎猛子似的扎进里面,把里面的窗户开了条缝,站在风口处快速地更换裤子和大姨妈用品。
“谢谢不要紧我你”有人的说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听起来,是花花和魏正的对话。
“他们都嫌弃我累赘,只有你不嫌我,呜呜呜。”花花的声音格外娇媚,呜咽声又酥又糯。
“他们都不知道你的价值所在,我会保护你的。”魏正一改在宝贝面前的小师弟形象,很有大男气概的对花花说。
“谢谢你”省略花花感谢语三百字。
“昨天朱宝贝没有睡在我们房间里,你知道她睡到那里去了吗?”。花花装无意的询问。
“她又到三楼值夜班去了?”
“不是呢,昨天你们到楼上睡了之后,是小娇和我值的班,(她坐着,小娇巡视。)我见到宝贝进了曹老大的房间里呢,后来一直没有出来想不到宝贝的品味这么差,那三兄弟是人渣啊~”花花不寒而立地说:“他们面不改色地杀了那家人好可怕”
“别怕,等政府稳定些后,会找这些恶人算帐的。”
“嗯我相信”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宝贝龇着牙“碰”地一声关上了当做窗户的塑料薄膜。
去她的孕妇,去他的魏正,他大姨**
宝贝臭着脸返回客厅的时候,已经用水涑了半个小时的口。曹老大在宝贝起身的时候就醒了,顶着张小白脸一脸娇羞地畏在被子里发呆。宝贝月兑了外套外裤爬上床,推开曹老大,钻进他睡热的地方拉上被子蒙头睡觉。
曹老大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躺下来,伸了手臂想把宝贝搂进怀里睡。
宝贝回过身来一脚把他踢下火箱:“滚一身的碎皮屑,都快洒出来了”
曹老大也不恼,模模摔的地方也不疼,便出房门洗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