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接下来是长时间的重复劳动,挖,洗,切,厥根收了差不多有一万斤,这些虽然只是山坡的一小部分,却是大家挖掘的极限了。
洗干净,分批泡在水里,然后是碎浆,沉淀,干燥。
沉淀用的容器不够,大家把水桶和锅碗瓢盆全部都用上了,最后还用上了竹筒,工棚里面到处都是容器,装了厥粉。
第一批烘干的厥粉是大锅子烘出来的,大家欣喜的看着灰扑扑的“血汗粉”,强力要求包饺子吃。
宝贝特地带着李裕去林子里面动用意识力抓了只肥兔子回来,交给小娇做饺子馅,她用厥粉合着栗子泥合揉成了面,用小雷削的短棍赶成饺子皮。
冬菇兔肉杂粮饺子从锅里面捞出来的时候,大家那个眼神绿地连饿狼都比不上了,只能说成了见到生肉的丧尸群,纷纷挤上前去用手直接抓着吃。
谁先抢到算谁的,大家围在灶台前面哄抢一气,吃得跟三辈子没有吃过饺子似的,一出水就伸出爪子抓了个精光。
把拿着筷子坐在位子上面等着吃的德叔气得够呛,连调好味道的醋碟子都差点摔了。
直到小娇给他开小灶另外做了一锅送到面前才不生气。
接下来大家把特板床擦洗干净了,在下面烧火烘厥粉,顺便烫湿粉糊,干了之后切成块就是粉皮子,为了大家都能很快吃上厥粉面条和厥粉饺子,所有人都抢着做事情。
所有的厥根粉做完已经是十二月底,山上的风雪越来越大,晚上的时候在外面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火把拿出来就被寒风吹灭,被雪花打湿,白天的能见度也很低。
好在大家都挤在工棚里面烧火和翻炒厥粉,都没有觉得冷。等工作正式完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森林已经变成一片冰天雪地。
用水桶装满最后分到了八十斤厥粉,宝贝和李裕欢快地把水桶吊到了树屋上面。
远远离了丧尸和繁重的劳动,现在要做的就是依靠准备好的食物快乐“猫冬。”终于能喘口气,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
宝贝满心喜悦地站在露台边远眺,高山底谷,白雪皑皑一望无际。往日骚动不安在林子里面狂奔的野兽和吊在枝桠上面摇晃着树杆的猴子们的生音都听不见,还有野鸡和飞鸟的吵闹声都感觉不到。
山林变得十分宁静,连溪水的表面的结了冰,不声不响的悄俏流淌在底层。
外界的幸存者怎么样了呢,冬天来了,他们能找到吃的和御寒的地方吗?知道又如何,她帮不了其中任何一个,宝贝摇了摇头,只能说她保住了自己和李裕,有了考虑别人安危的闲心。
“早点休息吧,我们今天晚上值夜。”李裕先一步把桶拿进屋,上楼后把里面的厥粉倒进多余床单缝成的口袋里面,然后堆到干燥的木炭篓子旁边,防止受潮。
现在他们手头有了五百斤的厥粉和近千斤去了毛刺的栗子,松子和肉,鱼若干,还有之前打捞上来的食物,厨房和起居室都被堆满了,到处都是东西和食物,所以他们干脆把食物和用品全部放到楼上的空间,把下面的起居室清理干净,铺上被子睡觉,冬天直接睡壁炉边暖和些。
宝贝进门后立刻坐到壁炉前生火,如今她生火的技术很不错了,不用浇柴油就能把木炭和松果球点燃,很值得一夸。
点燃了壁炉里面的松果球,宝贝月兑了外套把被子包住自己,打了个哆嗦,今天好像特别冷,山下的温度是零下二,三度,这里估计了有零下七,八度了。
三个女人都很后悔以前怎么不多吃点屯点脂肪抗寒,弄得现在都冻得不敢出门了。小娇和菲菲更是用竹桶装了热水拿在在手中当暖暖包,一刻都不离身。宝贝进了被子里面就完全不想动了,跟冬天里的蝙蝠一样,除了吃就是睡才好。
为了睡得更加暖和,小娇还是跟菲菲睡到了一个树屋里面,两人份的柴火烧起来,屋子里面要暖和很多,她们把食物单放了小娇的荷兰豆树屋里面,两个人也是睡在壁炉前面,轮流添柴火。
因为天冷,所以分配好最后那批食物后,就不再在工棚里面吃三顿了,所有人轮流去工棚做晚饭,大家只在晚饭的时候去聚一聚。
“给”李裕把拧好的热毛巾递给瞌睡连连的宝贝。
她接过胡乱擦了擦就往被窝里面装,李裕看不过去,把她月兑出来仔细擦干净了才放她睡。
“睡吧,天黑了我叫你。”李裕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也钻了进来,抱住宝贝躺好,很快进如梦乡。
十二月二十八日
宝贝从梦中醒来,忽然想起,她的大姨妈好象晚点了几天。
虽然不能肯定,但是很有怀孕的可能。真怀上了吗,象花花那样?宝贝模着小肚子顶着天花板,眼神变得黝黑深远,叫人琢磨不透。这里前面有千里原始森林,后面有悬崖峭壁,动物植物的资源丰富,还有游艇和河流做退路。
应该说是个很安全的地方。
不出变故的话,丧尸很难进来,说不定人类的未来就在自己的肚子里面了。
哈哈宝贝翻了个身,她的心情半喜半忧,这个孩子的到来对她来说是件喜事,可是对孩子本身来说,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降生在这个末世。
好在“她他”不知道以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没有比较,就不存在不愿意了。
再转身,跟李裕面对面,睡梦中的李裕一脸无邪,呼吸中带了轻轻的酣声,显然还在沉睡中。他睡觉永远都是面对自己,很少有背过身去独睡发时候,从她的观点来看,他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你会是个合格的爸爸吗?”。宝贝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上去,靠进他的脸,用鼻头跟他高挺的鼻梁碰了碰,十有八九不是的,说不定会跟孩子抢食物和争宠,这货就算是没有出事故之前也只能算是个孩子呢。
现在是个长了满脸胡子的孩子,宝贝捏着李裕下巴上面的一根胡子,有点想把它扯下来。
“怎么了?”李裕吃痛发睁开眼睛,宝贝放过那根胡子,改为心虚地拍了拍他的下巴:“你该把胡子刮一刮了,扎手。”
幸福的吃吃喝喝的时光~~
求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