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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哪一个?”陈强为难的看着程峰。
问题一出,换程峰发愣了,之前听闻司马平红粉众多,现在连他的搭档也证明了这个说法,并且看这个架势,司马平遇害前与他保持男女朋友关系的,似乎并不是只有一人而已。
“他有几个女朋友?”没办法,程峰只好把问题问广一些。
陈强默数了一会儿:“被大家知道的,大概有六个吧!”
“六个?!”田阳实在是无法保持沉默了,忍不住开口发发牢骚:“一个人,谈六个女朋友?!哈,难怪中国光棍儿这么多!”
陈强赶忙解释:“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司马不是同时谈六个女朋友。只不过他这个人感情生活比较丰富一点,我说大家比较知道的这六个,有四个是前女友,还有两个是干妹妹。”
“你所谓的干妹妹,是不是就是那种退而求其次的代称?”嘉逸插嘴问。
陈强尴尬的笑笑:“就是这个意思。”
“你刚刚说四个前女友,两个干妹妹,那司马平当晚去的是哪个女朋友家?现任女友?”程峰把话题拉回到主题上。
“应该不是。”陈强说:“司马这段时间一直单身,台里的人还开玩笑说他是不是看破红尘了呢。”
程峰无奈的悄悄叹了口气,对陈强说:“能麻烦你把你知道的司马平前女友的姓名、住址写给我们么?”
“好的,我这就去拿纸笔。”陈强答应着,起身走去书房。
在开车回警局的路上,田阳感慨万千的看着手里头陈强列出的司马平六位红颜知己的基本信息,嘴里酸溜溜的感慨:“头儿,你说这世道,真是没处说理去!这司马平,就一油嘴滑舌的小白脸儿,竟然这么讨姑娘喜欢!在看看咱们这样的有为青年,怎么就剩下了呢!前途堪忧啊!前途堪忧!”
“去!”程峰斥了田阳一声:“你就担心你自己就好了,我和你可不是一丘之貉!”
嘉逸在一旁凉凉的吐出三个字:“自大狂!”
此话一出,田阳那边就笑开了,笑够了才揉着脸皮对嘉逸说:“嘉逸呀,笑归笑,我们峰哥的行情确实不是咱能比的!算一算,我比他晚3年入学,我上警校念大一的时候,峰哥都上大四了,就这,我上大四的时候,还有同级的女同学怀念当初大一时候见过的那位威武的程姓师兄呢!”
“咦?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是光棍儿一条?!”嘉逸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挤兑程峰的机会,她是女人,天生小心眼儿,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正所谓痴情女偏遇无情郎,这老天爷就喜欢玩儿那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把戏,像司马平呢,就是这个也爱那个也爱,像我们头儿呢,就是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还没来!”田阳笑嘻嘻的说。
“……”程峰是在是对这两个人的话感到无言以对,索性来个充耳不闻,专心开自己的车,顺便在脑子里把刚刚得到的信息汇总一下。
不一会儿,车子就驶进了警局院子里。
一进重案一组的办公室,嘉逸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伸手在面前呼扇几下,驱散迎面而来的烟味。
“嘉逸,你乍来,还不适应,以后习惯就好了。”田阳见她咳嗽,顺手从一旁的饮水机倒了杯水给嘉逸。
“你们这些人抽烟够凶的啊!”嘉逸喝了口水:“对身体多不好。”
“那有什么法子啊,作息不规律,脑力激荡啊!”田阳嘿嘿笑:“要不,你去程队的办公室里头坐吧,那儿烟味小!”
“程峰不抽烟么?”嘉逸随口一问。
田阳嘘了一声:“别让头儿知道我跟你说这个。人家都是失恋了借酒浇愁,抽烟麻醉自己,峰哥倒好,前几年失恋,二话没说,把烟戒了!他倒是我见过失恋生活最健康的了!”
“他怎么失恋的呀?”话一出口,嘉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变这么八卦。
“这个——”田阳为难的看着嘉逸。
嘉逸笑笑:“是我问的太敏感,呵呵。”
“在聊什么?”程峰走过来,见他们二人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嘀嘀咕咕,不由一阵好奇。
“啊,没什么,”田阳可不想让程峰知道自己揭了他的老底:“嘉逸进来被烟味呛到,我让她去你办公室坐。”
程峰点点头,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环境不佳,抱歉,下次我们尽量约在星巴克见!”
田阳噗嗤一笑,嘉逸不快的瞪了程峰一眼,这男人是不是跟自己八字相冲?!说话干嘛总这么呛!懒得和他吵,嘉逸一声不吭,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从包里拿出随身的记事本和笔,将今天从陈强那里听到的信息记录下来。
“峰哥!我们回来了。”安长埔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马春雷:“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你们一步!”
嘉逸看他们两个人满头是汗,就起身从旁边的饮水机倒了两杯水递过去,两个人接过去,一饮而尽。
“谢啦嘉逸!”马春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峰哥,我强烈建议上头调派几个女警来我们组!你看看,工作的时候身边有个女同志,多和谐!”
此话一出,不光嘉逸抿着嘴直乐,安长埔还差一点儿把嘴里的水喷出来。
“雷哥,梦做一下就好了,不用说出来。”
嘉逸在一旁被逗得笑不可支,肩膀一抖一抖,脸也因为闷笑而变得绯红。
程峰看嘉逸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有一点诧异,现在的女孩子,情绪表达这么直白的,也不多见了,大多数举止文雅适度,就像同一个礼仪学校培养出来的一样。他一直以为这个后门女,又是什么海派高知,一定是一个行为中规中矩到让他这种粗人头痛的类型,可是几次接触,让他不得不推翻自己的这个偏见。
“好了,都别胡闹了,都坐下,先办正事,雷子,长埔,把你们的收获说说。”程峰把话题转回到司马平的案子上。
“我们找都是夜归人的导播林华谈过了,”安长埔拿出笔记本:“林华知道司马平这段时间精神状况非常的不好,工作压力大,他对司马平服用抗压药也是知情的,但是他证实司马平自从开始服药之后就严格戒酒了,即使前段时间林华过生日请台里同事出去吃饭喝酒,司马平也滴酒不沾,只喝果汁。”
马春雷说:“林华还提供了一件事,他说司马平在遇害当天到台领导办公室去了很久,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而且焦躁不安,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很久,叫门也不开,把他担心坏了,怕司马平闹脾气不上节目,但是节目开播前,司马平调整好了情绪,所以他也就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