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瞄了一眼整布袋的金锭,抿嘴一笑,温柔款款地拉着老处男进入内室,心里暗自品味。这老处男估计有些门道,年龄大,身躯壮,这保留了一辈子的处子精元,看来要便宜自己了!又随手就能扔出一袋子的金子,竟有股视金钱为粪土的味道,就是她身价再涨,也够包上几个月的价钱了!这老处子,不禁在上是个小白,看来在为人处事上也是个小白!男人的第一次欢爱和女人一样会刻骨铭心,老娘定让他销魂地记一辈子!说不定还能多整些这类的“粪土”!
心下打定主意,施展出十二分媚术,自动自发地依偎近前,玉手有意无意地轻轻在他胸前肚月复处抚模,看着他精光四射的眼神越来越慌乱,心里那个满足。
老处男忽然神秘一笑,掏出两粒药丸,自己吃下一粒,往翠兰嘴里塞另一粒。
翠兰挑眉一笑:“助兴的?”
老处男眼皮垂下,微笑颔首,竟然有一股说不出的飘然风情。
翠兰惊叹地连声赞扬,极为诱惑地舌忝食了药丸,整个身子靠上去,把面红耳赤佯装镇定的老处男半压在床上,耳鬓厮磨,轻吹慢吮,无所用而不及。
翠兰把玩间忽而看到道士胯下高耸的小帐篷,禁不住眼神一亮:好粗大的棍子!春心顿起,满怀荡漾,熟练的挑逗立刻进一步升温,玉唇一张隔着裤子咬了上去。舌忝吻间,老处男浑身一颤,手足僵硬,脸上的汗更多了。神情似忍耐似痛苦,又似极为不舍,最终还是咬紧牙关,狠命推开了翠兰的玉颈,远离了致命的诱惑。
翠兰几次攻城失败,不甘心地看着高高的湿湿的小帐篷,心里暗骂:“这个时候还假正经,装什么B!害什么臊!不让模,不让玩,一会你舍得不用!?老娘要你自动送上门!”
转而更加温柔地攻向胸前两豆,捻转舌忝咬,整个胸膛顿时红彤彤一片,鸡皮疙瘩是层层连连。
翠兰感受着手下激烈起伏的胸膛,眼瞅着诱人的大棍子,某处越来越酸痒难忍,几番诱惑进攻,均不得逞,无奈拽着老处男的一只僵硬的手,溜到自己腿间,带着他轻挖慢揉缓解焦躁,正得趣间耳边忽然听到老处男艰难哑声:“可……可到时辰了!我的小乖!……来……睡吧!”翠兰只觉得身子一软,眼前一暗,立刻失去了知觉。
老处男看那翠兰确实没了知觉,浑身的羞燥消失大半,心里的急切却加倍上涨。
他三两下扒光了两人残余不多的衣衫,把翠兰的身躯依靠床背盘膝坐好,急切地低声念诵一段口诀,匆忙抬胯举棍凑上去寻找入口。
这就体现出他实实在在是个处了。翠兰肚子大,伙同盘坐的两条玉腿从根本上阻挡了一切可能。
老处男有些窘迫,颤抖着手拉开了两条白生生大腿……
随着快感的累加,他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一直嘟囔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跟着加快了节奏,语调越来越高,屋外几个路过的丫头龟奴无不忍笑停步偷窥,这个老处男果然够古怪!嫖妓还诵经念诀的,难不成是个老和尚或者老道士?!
老处男此刻已经混然忘记周遭一切,对窗外门缝的偷窥毫无察觉,两手抱紧了翠兰圆滚滚的身子,把根棍子死死地深深地捣入她体内,浑身僵直,嘴里下意识地嘟囔着,头上缓缓地冒起乳白色的青烟。
好半晌也不见再动,偷窥的几人焦急地上蹿下跳转换角度,忽然惊奇地发现,老处男和翠玉处一直在剧烈地颤抖,老处男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的听不懂的经文,随着他身体的抽搐忽而全部消音停止。
老处男的脸庞刚好对着窗外,偷窥的几人清楚地看见他那沉醉迷蒙的神情。这神情如此满足,随着身体间歇性的抽搐,只有更快乐,没有最快乐。任谁大眼一看,都能深刻地体会到他此刻无与伦比的欢悦享受。
偷窥的男女几人被深深打动,心热如火,忍不住各自安抚棍子**,激情间竟然无人察觉,老处男乌黑锃亮的头发随着每次的抽搐,逐渐地从发梢泛白,全身如褪色一般开始老化松弛。
一个龟奴揉了几下棍子,眼角瞥见身旁满面潮红,半遮半掩地揉弄某处的丫头,正是平日素有来往的那个,脑子一热,一把揪过来撩起裙子挤压到了墙上,毫不客气地替代玉手。潜龙入巷后两人顿时浑然忘物,大动特动间把窗棂撞的呼啦呼啦乱响。另外几人受到启发,各自配对顶在门板上、墙壁上做同样运动。激情四射地动静,终于把沉醉的老处男从极致的满足中惊醒过来。
老处男迷茫地看了一眼忽闪忽闪的窗棂,咯吱咯吱的门板,忽然从身心深处泛出极度困倦,头颅再无力昂起。却在低头时,愕然发现胸前已然灰白的头发,呆愣片刻,脸色刹那间惊恐万分,眼珠子如被恶鬼掐住一般暴突出来,极其仇恨地瞪向身下依旧昏迷的翠兰,怨毒地抬手欲掐向翠兰脖颈,身体却在此时不受支配,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翠兰是被痛醒的。一阵阵要撕裂身体的剧痛袭来,忍不住不干不净地骂起来:“死老混球,老娼妇养的!八百年没见过女人!我的娘哎!捅死我了!”
她勉力张开眼,强挣扎坐起来,却发现那老娼妇养的仰面倒躺,洞口里感觉到尚有一物堵着。忙“哎!哎!”唤了几声,丝毫没有反应。
肚子太痛,翠兰顾不得会得罪恩客,挣扎起身。洞口猛然间没了堵塞,顿时如喷泉一般冲出一股红艳艳的血水,把老处男半个身子染成血红一片。
老处男依旧死寂不动。翠兰呆愣片刻,感受到僵直发软地双腿间热呼呼流淌不停,整个月复部如千刀万剐般疼痛,猛然尖声厉喊:“啊!娘啊!妈妈啊!啊!来人啊!快救命啊!”
香妈妈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在听到翠兰的惊呼后,立刻出现在房内,短短几句就喝止支开了门外惊慌的众人,又严厉地喝止了翠兰凄厉的喊叫,伸手按在老处男脖颈处片刻,果断地捞起薄被严实裹了,老处男干瘪的身躯在薄被里丝毫不显,香妈妈满意地微微点头,这才开始安排其他事项。
几番有条不紊的折腾下,翠兰终于千辛万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看都不看一眼扔在水盆里的血污婴儿,可怜兮兮地对着香妈妈哀求:
“妈妈,妈妈!这个孽种可是把兰儿害惨了!麻烦妈妈给溺了扔江里吧!妈妈……”
“唉!”香妈妈瞄了一眼毫无动静的血污婴儿,看着翠兰惊惧的双眼,心里惊叹翠兰旺盛的生命力,流了那么多血,遭了这么样的罪竟然还有精神说话!
嘴里却悲悯地叹一声:“苦命的乖女儿,你放心休养吧!这么可心乖巧的小兰儿,真真受苦了!你不用担心,万事有妈妈在!这一个月你任事都不用管,千万把身子骨调养好了,妈妈还指望兰儿孝顺养老呢!”
“真的!”翠兰大喜过望,给香妈妈养老啊!那就是说以后不会勉强自己接客,而是成为香妈妈的心月复自己人、接班人、干女儿了!
顿时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激动表白:
“妈妈!您真疼女儿!妈妈!兰儿绝不让您失望!妈妈,我什么都听你的!妈妈!”
“恩!”香妈妈满意的拍拍翠兰的头,温和地嘱咐道:“小兰儿,记得那个老头的事以后不准再提!咱们都要忘记他是死在你肚皮上的,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他!记住了啊!万一传出去你要偿命的!院里众人都知道他是偷溜下山的老道士,偷着来开荤,担心熟人看见半夜就走了,谨记!谨记!”
翠兰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妈妈果然待她一片真心,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帮她考虑到了,忙不迭地点头,终于在香妈妈的安抚下放心地进入了梦乡。
香妈妈对翠兰很满意,通过这一系列事的考验,知道她对自己的敬畏和依赖,也知道她对自己性命的珍惜。心机虽然不多,也凑合够用了。何况又有了死老处男这么大的把柄在手。这般事情过去,肯定又听话又让人放心,以后自己又可以多清闲些了!
想起死在翠兰肚皮上的老处男,香妈妈脸色忽地凝重起来。
处理老处男的尸体时,异常干瘪的尸体令她从心底里发憷,也是那时,忽然想起一个传说中的仙方:给刚怀孕的母体吃种神药,胎儿开始凝聚先天之气。然后在胎儿有九九八十一天大时再吃次神药,此时就要多多的给胎儿补足阳气,越多越好。最后在九个月时赶在生产前吃最后一次神药,就可以把精养的胎儿化为一团先天之气汇集吸取,传言这样的一团先天之气,吸收一次可以让人寿命延长百岁,习武者能提升一甲子的功力。母体也会身强体健,收益良多。
当时她尚年轻,听闻后和几个姐们哈哈嘻嘻大笑。说道这也不知道是哪位姐妹从枕头上套过来的荤笑话,那神药谁知道是什么玩意,那第二次吃神药后怎么补足阳气?难道是让很多男人没日没夜的鼓捣?能被众多男人鼓捣的除非是妓院,而妓院里谁会让姑娘怀孕?!就是怀孕谁会任由长到三月大!要是怀孕的平常家妇哪家夫君舍得鼓捣?哪家又舍得把孩子化成一团气?!
当时笑的开心,此刻香妈妈前后联想起来,心里越发不安。当时最先传闻这个方子的姐妹,似乎没过多久就因为寻了一个穷相好,没钱赎身,打了主意搞大了肚子自降身价,生生被妈妈当了十天的教习,活活的搞死了。自己整治翠烟的法子就是从这件事学会的。翠烟一夜就被搞死了,那个姐妹活活搞了十天才丧命!现在想来,那个姐妹到底是如何能撑了十天的?现在翠兰竟然也是如此耐的折腾
那老头死后干枯的尸体又一次出现她眼前。香妈妈犹豫片刻,还是唤来一个面目普通的小厮,低声嘱咐了几句,确定完全毁尸灭迹了才转身朝水房走去。
香妈妈眼睛盯着被水冲净血污,露出晶莹如玉般肌肤的小婴儿,听着心月复丫头颤声汇报:
“妈妈……我……我把盆子里放满了水的……真的把她按在盆底的……可不管过多久捞出来,都是这样子……看着像没气了,可心口一直在跳……妈妈……这小孩儿太……太古怪……浑身好像没骨头一样……”说着说着,牙齿禁不住抖索地咯吱咯吱乱响。
香妈妈默默地看着仍旧毫无动静的女婴,心里没由来地升出一阵恐惧。
心头念头几转,终于低垂下眼皮,沉声道:“换个简陋木盆,铺上块烂褥子,把她从镇子西头放进香江。恩,注意别留下任何印记。”
心里暗暗祈祷,老娘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放你一条生路,无论你长大是妖是怪,千万莫来寻我!
看着丫头逃命般飞奔而去,忽而又觉得几分遗憾。这女婴刚出生就如此粉女敕晶莹,软若无骨,长大后不但是绝色,肯定能尝试高难度的姿势!唉,可惜